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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域,紫霧山莊。
紫薇殿,天河正在辦公。
這時,外門長老楚恒,快步走了進來:
“稟告莊主,有一位元神境強者來到了我們山莊!”
“元神境強者?”
天河面一肅,抬頭看著楚恒,快速道:
“此人在何?”
“在迎客殿的會客堂,供奉殿的費黎長老正在接待!”
聞言,天河的神緩和了下來。
既然來人是按著規矩從正門而,而不是強勢進紫霧山莊,那便說明不是敵人!
放松下來,天河皺眉道:
“這位元神境強者突然到訪,所為何事?”
“好像是要定制靈,并且說要見主!”
“定制靈要見塵兒?”
天河疑,隨即便站起來:
“走吧,去看看!”
走出紫薇殿,天河和楚恒飛向了外門的迎客殿。
......
迎客殿。
天河一進會客堂,便看到費黎正跟一位青年強者談笑著。
費黎正是之前為紫霧山莊供奉長老的那位元神境清瘦老者,也是巖老的好友,專職紫霧山莊天人境強者的接待,以及紫霧山莊供奉殿的事宜。
而那位青年強者,一青袍,面英武,臉上始終帶著和煦的笑容,不過眼中噙著明。
天河一進會客堂,便目地看著那位青年。
因為,那位青年太年輕了,甚至都跟塵的年紀差不多,如此年輕的元神境強者,一看就是一位妖孽般的天才。
而這,也是天河除自己兒子外,見過最妖孽的存在!
“呵呵!莊主來了,老夫來介紹一下!”
看到天河走了進來,費黎笑呵呵地站起,指著青年道:
“莊主,這位就是來山莊定制靈的客人,也是一位散修,柳青云道友!”
“呵呵,原來是柳青云前輩,歡迎柳前輩前來我紫霧山莊!”
天河臉上堆滿笑容,迎向柳青云拱了拱手,雖然柳青云的年紀比他小,但武道世界達者為尊,天河并沒有跟小輩行禮就心里不適。
好在柳青云也很客氣,并沒有天人境強者的架子,也沒有輕視天河,而是始終帶著和煦的笑容,站起了:
“見過莊主,多有叨擾,請見諒!”
“哪里!哪里!柳前輩客氣了!”
天河頓時對柳青云充滿了好,招呼著柳青云落座。
兩人一番寒暄,天河喝了口茶后,疑道:
“聽聞柳前輩要定制靈,還要見我兒塵,可是有事?”
“不不不,莊主誤會了!”
柳青云放下茶杯,笑道:“我只是來定制靈,只是聽說莊主既能煉丹、又能煉,且他的源靈火威力巨大,正好我煉制的靈需要用到這樣的異火,所以想請莊主親自出手,這才想見見莊主,好當面說說這靈煉制的事宜!”
“原來如此!”
天河恍然,而后沉著怎麼回答。
見狀,柳青云又笑呵呵地開口道:
“莊主放心,若是莊主愿意出手,這煉制靈的報酬,我一定讓你們滿意!”
聞言,天河愣了愣,而后苦笑著搖了搖頭:
“柳前輩誤會了,某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兒上次與海底巨大戰時,被巨的自重傷,至今還在閉關療傷,也不知道什麼出關,所以并不能給你答復!”
柳青云聞言,神滯了滯,不過瞬間便大笑著擺了擺手:
“沒事,沒事,療傷要!正好我也不急,這樣吧,這事就等莊主出關再說,我這段時間正好也想領略一下這巨變后的雷域,就暫住在紫霧城,等莊主出關了再來!”
“歡迎!柳前輩能駐留紫霧城,是我紫霧城的榮幸!”
天河立馬笑呵呵地應和,人家一位元神境強者都如此客氣,天河也是好滿滿。
隨即,幾人又閑聊了一番,然后送離了柳青云。
......
外面。
丹閣和丹殿的丹藥之戰依舊,紫霧山莊的丹院也在如火如荼地煉丹。
而在這般明爭暗斗下。
在南邊的紫迦城,一個行走在街上的黑袍人,轉過,走進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棧。
那黑袍人帶著黑斗篷,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讓人看不清面容。
而像黑袍人這樣打扮的,在這城有許多,大家各自有自己的,誰都不想讓人知道,所以黑袍人這副裝扮并沒有在客棧引起注意,直接就上到了客棧的二樓。
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門口,黑袍人在房門上有節奏地敲擊了幾下,然后直接推門而。
一開門,就看到房中圓桌的對面,正坐著一個商人模樣的中年,正玩味地看著黑袍人。
黑袍人默不作聲,關上房門后,直接來到圓桌前,坐在了那中年的對面。
直到這時,那中年才神收斂,正道:
“事辦得如何了?”
“都已辦妥,就差最后一步!”
黑袍人的斗篷下,傳出一道無法辨別的沙啞聲。
“還謹慎的!”
聽到沙啞聲,中年一聲嗤笑,而后冷冷道:
“既然事還沒完,那你要見我們干什麼?”
“當然是督促你們履行諾言!”
黑袍人的斗篷下傳出一道斷然聲,針鋒相對道:“事我馬上就要做完了,你們是不是該放了我父母?”
“放人?你莫不是忘了,只有把事做完才會放人!”
中年看著黑袍人的眼中著冷。
“哼!我不相信你們!”
黑袍人冷冷出聲:“事我已經做到了這一步,不能只有我做,你們沒有表示吧?若是我把事做完,你們食言怎麼辦?那我豈不是白做了?”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誰了?你有得選擇麼?奉勸你,老老實實把事做完,人自然會放!”
中年拍了拍桌子,滿是警告。
黑袍人卻是不以為意,冷笑道:
“我之前是沒得選擇,但現在有了!你們若是現在不放人,那后面的事我就不做了,并且反過來幫紫霧山莊對付你們!”
“小子,你這是在威脅我們?你不怕我們殺了你父母麼?”
中年頓時拍桌而起,怒視著黑袍人。
黑袍人亦緩緩起:
“你們舍得殺嗎?何況現在這種況,死未必不是一種解!”
聲音冰冷,黑袍人說著話時,過斗篷與中年對視著,寸步不讓。
房間中一時陷了寂靜,一凝固的氣息彌漫。
直到好一會兒。
對視中的中年突然一聲冷笑:
“嗤!大人果然沒猜錯,你這次突然找我們,定是要提條件了!不過大人讓我告訴你,他同意了,人也讓我給帶來了!”
說罷,中年轉過,走向旁邊的墻壁,然后掀開了墻壁上的一幅壁畫。
頓時,在那壁畫下的墻壁上,現出了一個眼眶大的小孔。
過那小孔,可以看到,對面是另外一間房間。
中年一手扶著壁畫,目看向了黑袍人。
黑袍人此時已是快步來到了墻壁前,然后過小孔看向了對面的房間。
就見那邊的一張椅子上,正綁著一個老婦人。
“娘!”
看到對面房間的老婦人,黑袍人一聲低呼。
不過瞬間,黑袍人便猛得看向旁邊的中年,低喝道:
“為何只有我母親,我父親呢?”
“小子,不要得寸進尺!”
中年放下壁畫蓋住小孔,冷笑道:“你事還沒做完,大人放了你母親已是開恩了,別不知好歹!至于你父親,那只能等事之后再放!”
“好!我會把事做完!”
黑袍人也知道這是底線了,咬了咬牙后,快步走出了房間,走進了隔壁房。
稍一會兒。
黑袍人扶著老婦人走出了房間,在客棧直接買了一輛馬車,然后載著老婦人駛出了客棧。
一路在紫迦城兜兜轉轉。
見后沒人跟蹤后,黑袍人駕駛著馬車來到了城南的另一個偏僻小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