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墓明顯比我們見過的兩個都要大,中基本上什麼都沒有,只在的中央位置擺著一個大罐子,足有兩人的高度。
大罐子就跟地儀似的呈圓形立在那,材質好像是青銅的,上面雕滿了婆的恐怖法相,在大罐子周圍的八個方位上分別有八個婆神恐怖法相石雕,鏽跡斑斑的大鐵鏈從婆神裡出來,固定在大罐子的八個環上,這大罐子雖然是銅質的,但裡面好像浸出了,將大罐子底部往上三分之二的位置都浸紅了。
原來真有重生這麼回事。
“我估計等這罐子全變就是重生的時候了,還差一次吸收七星連珠的力量就能功了。”吳浩心驚道。
“那就想辦法破壞掉這個罐子吧。”我說。
“我告訴你們可別來啊,這裡是封閉的地下,雖然這東西要到2040年才重生,但既然已經吸收了十一次七星連珠的力量,力量也不可小覷。”阿七咽著唾沫說。
“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吳浩鄙夷道。
“我的建議就是現在趕走,到2040年還夠沒呢,我們只用在2040年前找到穩妥的辦法來除掉就行了,比現在什麼都不清楚來的強。”阿七說。
阿七說的很有道理,讓我也搖了。
吳浩可能也覺得阿七說的有道理,但他只是遲疑了下就瞪著阿七說:“我有強迫癥等不了那麼久!”
“我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這麼堅持,我也是服了,算了我啥也不說了,怎麼弄怎麼弄吧,誰倒了黴認識了你。”阿七氣呼呼的說。
吳浩想了想說:“看來現在只能請大祭司來了,只有他跟邪教同宗同源,或許能想到辦法。”
小善說:“大祭司都說過了不想進,免得誤學了邪教法讓毀了自己清白,他能來嗎?”
“不來也得架著他來了,我倒是有個辦法,只要我們蒙著他的眼睛帶他來就行了。”吳浩說。
仔細想想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我和小善都沒有異議了,吳浩說:“這來來回回的折騰我也是醉了,邊境特警還駐紮在這一帶,你們兩個臨死應變能力太差了,萬一又被抓就麻煩了,這次我親自去請,你們呆在這別這大罐子,等我請大祭司來了再說。”
我們點點頭吳浩便貓腰鑽進了出去了。
吳浩走後我們找了個角落坐下不敢太接近那大罐子,小善盯著大罐子眉頭鎖就沒松開過,我好奇的問:“小善,怎麼了?”
“這罐子裡出的氣讓人很不舒服。”小善道。
阿七說:“廢話,死了快千年的玩意要是讓你舒服才怪。”
“我怕我們在這呆的越久會越難。”小善說。
阿七想了想說:“那不如我們暫時先退回外面的裡等著?”
我們都沒有異議,於是我們爬回了那個坐下等吳浩了,因為無聊我問起了阿七關於他盜墓的趣聞,阿七饒有興趣的跟我們說了起來,他說的繪聲繪的,聽的我們都迷了。
我們正聽得津津有味阿七好像發現了什麼,給我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到壁上聽了聽,神一下凝重了起來,低聲音說:“有人!”
“是不是浩哥回來了?”小善問。
阿七搖了搖頭說:“不是,聲音是從另外一個裡傳來的。”
我到阿七指的方位去聽了下,但隔著厚厚的巖壁本聽不到在說什麼,只能聽到說話的嗡嗡聲,而且不像是一個人是幾個人,按照方位判斷,這應該是趙大叔發現的那個!
“七哥......。”我正想問問阿七有什麼辦法可以聽清楚巖壁那頭在說什麼,回頭一看,這家夥已經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帶著碗形罩子的玩意裝在牆上。
“這是什麼玩意?”小善好奇道。
“收聲雷達,能接收到十幾米巖層下的聲音,這是我用來確定墓中有沒有機關響的工。”阿七說著就啟了上面的按鈕,信號燈閃爍了起來,那一頭的聲音立即傳了過來,聽的非常清晰。
“革澤,這個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大概半個月前,我本來潛越南邊境地區采藥,回來的時候遇上了邊境特警巡邏,只好躲到雷區下面了,結果就發現了這個,看這裡的壁畫應該是古婆教所有,壁畫上記載了一種難以置信的複活,我想到這種如果被我們吸納,沒準能助我們辦大事!所以連夜派我兒去報信,讓幾位堂主來過過目。”這個革的男人說。
我愣了一下,這個聲音怎麼這麼悉?
小善也驚了下,他比我先反應了過來,說:“這個革澤就是那個神人!”
沒想到他急著要走的就是為了這個山!
我心中大不好,如果讓他們學去了這山裡的複活,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這時候又有一個男人說話了:“這樣好像不太妥吧,這種邪我們怎麼能學呢,那不是把我們行會兩千多年的清譽給毀了?”
“龍堂主,大事者不拘小節,魯公門現如今這麼壯大,制了我們兩千多年,如果我們還抱著陳舊的觀念,恐怕永無翻之日啊。”革澤痛心疾首道。
那個龍堂主的向剛才第一個說話的男人問:“魏堂主,你覺得呢?”
“革澤說的不錯,想大事不必拘泥於小結,兩千多年了,我們行會是時候換個活法了。”魏堂主沉聲道。
龍堂主歎了口氣說:“那就這麼決定吧,革澤,這個暫時要封起來,以免被其他人誤打誤撞發現。”
“是,龍堂主。”革澤應道。
魏堂主接著說:“對了,本門信的事你找的怎麼樣了?”
革澤道:“回堂主,這事我已經確定目標了,當年我苦於追蹤不到宋墨,直到前段時間我在廣州突然發現了信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子上,這小子眉宇之間跟宋墨很相似多半是他兒子,宋墨雖然失蹤多年,但卻將本門信給兒子,我懷疑他本就在暗盯著我們,所以我不敢輕易對這小子下手,不過請堂主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信取回來。”
“宋墨這叛徒盜取本門信至今生死未蔔,現在居然冒出了一個兒子來,這家夥到底在搞什麼名堂?”魏堂主自言自語道。
“總之你盡快把本門信取回來,這是頭等的大事,沒有信拿什麼去號令藏的同伴,他們是認令不認人的。”龍堂主道。
“屬下明白了,請兩位堂主放心。”革澤說。
“好了,先把這裡封起來,趕撤。”魏堂主說。
沒一會那頭就想起了石頭推的聲音,應該是把給封死了。
這幾人走後我仍回不過神來,他們簡短的對話卻出了巨多的信息量,一時間我都無法消化。
許久我才捋清楚了,首先這是個古老的門派,曆史有兩千多年了,跟魯公門應該是同一時期的門派,但應該早就沒落了,他們企圖東山再起,而且這個門派跟魯公門有著延續了兩千多年的仇恨;其次革澤就是那個神人,他也是當年追蹤我父親的人,而我父親確實背叛了這個門派盜取了玉石,但從這幾人的對話來看父親這麼做好像是在阻止他們實施計劃;最後這塊玉石的確是他們門派的信,還是號令藏同伴的信!
眾多的線索讓我對這個跟魯公門敵對了兩千多年的古老門派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