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半輩子》殺青。
柳含月從劇組回來,整個人都黑了一圈子。
回來第二天剛好是周末,于是約了幾個妯娌去容會所做容。
羅箏箏早早地就起來了,顧識洗漱后見換了服,正在化妝,問道:“你要出去?”
羅箏箏涂好口紅,抿了抿,看向鏡子里,滿意后,把頭發隨意綁了個馬尾辮,說道:“二嫂約我們去做容。”
顧識看向,眉心斂起:“一定今天去?”
羅箏箏看向他:“約好了時間,哪里好隨意改。”
拎著包,蹬蹬瞪往樓下走去。
顧識跟在后面下了樓。
見換了鞋就要出去,問道:“早飯也不吃?”
羅箏箏看了看外面的太,拿著墨鏡,戴上了帽子:“去外面吃。”
這時候小承嘉從房里跑出來,他看著媽媽的穿著打扮,就知道要出去,忙道:“媽媽,我也跟你一起出去。”
羅箏箏他的小腦袋,說道:“和爸爸在家里玩,媽媽今天跟你大伯母們出去做容。”
小承嘉雖然不開心,但媽媽要去做容,他也不好打擾。
只能跟媽媽說:“媽媽,你早點回來,拜拜。”
羅箏箏:“拜拜。”
說完,拎著包就走了。
目送羅箏箏離去,顧識拉著兒子坐在沙發上,小承嘉捧著臉,看向爸爸:“媽媽走了,怎麼辦吧?”
顧識他鼻子:“怎麼辦?去吃早飯。”
小承嘉看著他說道:“你放假了媽媽也不在家里陪你,做人真失敗。”
顧識神一頓,語氣有些危險:“這話跟誰學的?”
小承嘉指指電視機:“電視里學的。”
顧識看他一眼,說道:“以后看電視。”
說完不顧他的抗議,抱著他坐在餐椅上,讓他自己吃蛋羹。
小承嘉邊吃蛋羹,邊說道:“你們大人都不喜歡聽真話,媽媽還讓我不要撒謊。”
顧識剝蛋的手一頓,看向他:“你覺得自己說的是真話嗎?”
小承嘉抱著勺子,吃完一勺蛋糕,他說道:“你不在家,媽媽天天陪我,還帶我出去玩,你在家,媽媽連我也不帶了。媽媽肯定嫌棄你。”
顧識把蛋放在盤子里:“那爸爸走?”
小承嘉嘿嘿一聲:“爸爸還是在家里陪我吧。”
媽媽出去玩了,爸爸也走的話,他一個人在家,好可憐。
顧識斜他一眼:“跟你媽媽一樣。”
小承嘉看向他,十分高興:“人家都說我長得像媽媽,因為我是媽媽生的。”
顧識拍拍他的小腦袋:“跟你媽媽一樣氣人。”
小承嘉哼一聲,不理他了,悶著頭吃他的蛋羹。
羅箏箏走了出去,剛好柳含月開著的蘭博基尼到了門口,坐了上去。
至于王雅凝和余霜,們兩人的車在后面跟著。
柳含月看向羅箏箏,笑著問道:“我把你約出來,你們家顧識沒意見吧?”
羅箏箏摘掉帽子和墨鏡,看一眼,語氣很不以為然:“他能有什麼意見?”
柳含月噗呲一聲笑了,看一眼,沒說話,心里卻暗暗幸災樂禍,顧識肯定有意見,但是有意見他也得忍著。
羅箏箏拿出水杯,喝了口水,說道:“有什麼值得你笑的?”
柳含月發車子,邊開車邊說道:“想想我們顧大總裁好不容易熬到周末,終于可以在家里陪老婆孩子了,老婆卻丟下他和孩子,一個人跑出去瀟灑了,你說此時此刻,他心里得有多拔涼?”
羅箏箏白一眼:“想多了。”
柳含月心說才沒想多,以前沒發覺顧識平靜的面孔下掩藏的本質,而現在不管怎麼多想,覺得顧識都不會讓意外。
幾人找了一家早餐店,先吃了早餐。
早餐后,去了容會所,沒想到在容會所到了蘇芷嵐和顧華落。
柳含月挽住羅箏箏的胳膊,低聲說道:“這還魂不散了。”
蘇芷嵐看向們四人,微笑著問道:“你們也來做容嗎?”
柳含月看向:“不然你以為呢?來容會所玩嗎?”
蘇芷嵐臉一窒。
顧華落看向:“你會不會說話?”
柳含月譏笑一聲:“我會不會說話,跟你有什麼關系?”
顧華落哼道:“真不知道顧顯怎麼看上你的?”
柳含月挑眉,了頭發,說道:“那可不,看到我拍吻戲,哭得跟傻子似的,見我不搭理他,天天求我不要拍戲了,一點離不開我呢。”
羅箏箏忍不住笑出來。
顧華落看向:“你笑什麼?”
羅箏箏說道:“笑你多管閑事。”
說完不打算再跟廢話下去,拉著柳含月,喊了聲大嫂和三嫂,幾人一起往會所里走去。
看著幾人的背影,顧華落氣得手抖,指著們的背影說道:“你看看,你看看們什麼態度?就是這樣對待大姑子的?”
蘇芷嵐看一眼,你在顧家什麼位置,你心里沒數嗎?
雖然也不痛快,卻也拿們無可奈何。
顧華落深吸一口氣,忍住想給顧明顧顯打電話的沖,說:“走,我們也進去吧。”
蘇芷嵐微微頷首。
羅箏箏幾人躺在容會所的床上,幾位容師給們按。
柳含月看了眼大嫂:“大嫂,顧華落不會以為我還會向以前那樣讓著吧?”
王雅凝避著眼睛,著容師的按,聽到的話,說道:“一直都是那麼自以為是。那天姑媽過壽,公公婆婆到了,權當沒看見。有多大的仇恨,讓看到父親,連個招呼都不打的。嫁人時家里給了不嫁妝,不知道在氣什麼。”
羅箏箏說道:“早晚有后悔的時候。”
余霜看了三個妯娌一眼:“我聽說拿自己嫁妝給婆家投資做生意,箏箏說早晚會后悔,也不是沒有緣由的。”
柳含月一直忙著拍戲,倒是沒聽說這事。
王雅凝除了關心關心讀書的兒子,偶爾還會關心關心老公,剩余的時間,還要做做容,健健,看看書,沒時間心那些多余的人和事,也不知道這件事。
而余霜知道這件事,還是顧翎跟說的。
柳含月輕嗤一聲:“這是腦子進水了吧,把自己嫁妝給婆家投資生意?就肯定鄭偉銘不會背叛?”
羅箏箏笑著道:“可能進的是沸騰的開水吧,把腦子燒糊涂了。”
都沒清楚自己老公是黑是白,就把錢拿出去給他投資生意,不是腦子糊涂了還是什麼?
上輩子鄭偉銘拿了顧華落的錢,不僅投資生意失敗,還在外面養小三,孩子都有了。
飛蛋打,跑回來找公公,公公不搭理他,又去找婆婆,婆婆不是親媽,那時候顧識也不在了,更沒心思管。偏偏還舍不得離婚,一直在鄭家耗著。
王雅凝忍不住笑起來:“也許腦子真進了開水也說不定。”
要不是被燒糊涂了,不然怎麼會那麼愚蠢呢。
柳含月坐了起來:“我去趟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門口,沒想到到了蘇芷嵐。
哼一聲:“可真是不巧。”
蘇芷嵐看向:“你沒必要對我那麼大敵意吧,好歹咱倆一起長大的,總比羅箏箏關系親近吧?”
柳含月嗤一聲:“羅箏箏是我弟妹,我們是一家子人,你不過是個外人。”
蘇芷嵐挑眉,沒想到柳含月倒有些腦子,倒是小看了。既然如此,不再多說,往衛生間走去。
柳含月也抬步往里走去。
“這真是葉氏集團總裁的照片啊?”
兩人同時停下腳步。
柳含月看向蘇芷嵐,蘇芷嵐著臉:“不是我安排的,我沒那麼大能力算到你會來洗手間,順便安排人在這里胡言語。”
柳含月收回目:“我也不覺得你有那麼大本事。”
蘇芷嵐冷哼。
里面的說話聲繼續傳來。
“長得可真帥,哪怕睡著了,也讓人著迷。”
“怡然真幸福,能當顧總的書。”
“還能在顧總工作繁忙,累得睡著時,給他披上一件服。”
“這樣會不會不好?顧總有老婆的。”
“怕什麼?怡然也沒做什麼啊,只是為書在老板睡著時,給老板披一件服而已,這是的工作,他老婆不會那麼小氣吧!”
“說的也是。”
蘇芷嵐臉帶不屑:“唐僧誰都想啃一口,就不知道羅箏箏有沒有那能力,保住已經到碗里的唐僧了。”也不知道那不屑是對誰的。
柳含月看一眼:“心心自己吧。”
說著走進衛生間,看向衛生間里說話的兩人,睨著們,那兩個年輕孩嚇了一跳。
柳含月神嚴厲,看向們:“照片給我看看。”
倒要看看是哪路妖魔鬼怪,想要吃唐僧。
年輕孩握手機,不愿給。
柳含月出演了《家國》皇后的角,們是《家國》的,雖然不是柳含月的,但對于柳含月的份,網友們都了一個遍,們當然也知道柳含月是顧家二兒媳婦,同時也是顧總的二嫂。
柳含月哼一聲:“你們那朋友什麼名字?怡然是吧?”
兩個年輕孩神一,看著:“你想做什麼?”
柳含月看向們:“不做什麼,顧識雖然只是我小叔子,但讓他開除一個人,他應該還是會聽我意見的,尤其這個人還是別有用心的人。”
兩個年輕孩對看一眼,看向柳含月說道:“我們把照片給你,也會讓朋友刪了那照片,你不要開除,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家里媽媽生病了,急需那份工作。行嗎?”
柳含月點頭:“行。”
心里卻想,小姑娘太天真了,一個對老板虎視眈眈的書,怎麼可能允許繼續工作下去。
既然家里媽媽生病了,還不好好工作,老想著走捷徑歪路,看來也不是很關心自己媽媽。
柳含月看著手機里的照片,顧識坐在會議室里的辦公椅上閉著眼睛,顯然睡著了,一小年輕的漂亮孩給披上了他的西裝,冷哼一聲,這照片一看角度,就是那年輕漂亮的書自拍的。
兩個小姑娘把手機里的照片刪了,看了眼柳含月,連忙跑了出去。
蘇芷嵐看向柳含月:“不錯啊,威脅帶敲打,輕輕松松搞定兩個小姑娘。”
柳含月看向:“沒你什麼事。”
蘇芷嵐雙手抱,一副看笑話的姿態:“就是不知道羅箏箏看了這照片能不能承得了。”
柳含月哼笑一聲:“肯定比你承能力強,畢竟顧識對怎麼樣,大家有目共睹。一個不知天高地厚做夢的小姑娘罷了。你不會以為顧識能看上那姑娘吧?首先得有羅箏箏的樣貌,不然哪里來的回哪里去。”
說完,進了廁所。
從洗手間出來,看了眼蘇芷嵐,大步離開了。
回到房間,看到正在做油開背的羅箏箏,下心思,打算等做完容再跟說這事。
瞞著?那是不可能的。
兩個小時后,幾妯娌從容會所出來,柳含月看向三個妯娌:“走,我最近拍戲掙錢了,請你們去食府吃飯去。”
羅箏箏幾人笑著同意。
幾人點了很多菜,吃飽喝足后,柳含月才把照片拿給羅箏箏看,羅箏箏看后,臉上沒什麼反應。
王雅凝、余霜還有柳含月擔憂的看著。
柳含月摟住的肩膀:“弟妹,你不會氣的說不出話了吧?”
羅箏箏輕笑一聲:“不至于。以顧識的份地位有小姑娘喜歡很正常。”
柳含月看著:“你就是生氣也是應該的。”
羅箏箏看向那照片,說道:“這照片應該拍了有段時間了,有段時間顧識很忙,回家的時間都沒有,應該就是那段時間拍的,他肯定是累極了,也困極了,進了深沉的睡眠中,不然以顧識的警惕,他不可能察覺不到有人給他披了服,還拍了照片。”
王雅凝、余霜兩人詫異地看著。
柳含月拍拍肩膀:“分析的頭頭是道,你可真理智。”
羅箏箏哼了哼:“雖然如此,也不能輕易饒了顧識。”
柳含月贊同:“這才對嘛。他惹的桃花債,當然找他算賬。”
看了眼羅箏箏,把那照片發給了顧識,并在信息里說:“箏箏非常生氣,你看著辦吧。”
他強勢而來,霸道的將她抵在牆角:“小東西,做我的女人,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離開!”“我不是你的寵物。”“那就做厲太太!”他是厲氏集團總裁,商業帝國的王,呼風喚雨的人物,不可小覷的霸主,他銳不可當,冷酷倨傲,殘忍決絕。傳言,他喜歡喬雨馨,極端的讓她的世界裏...
結婚三年,他竟不知道這女人偷偷給他生了對雙胞胎。要不是兩個小傢伙親自找上門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多年前就已經當了爹……
(喬欣暖席司霆)她成為了他報復的對象,用妻子的身份,把她困在身邊,日夜要求她履行妻子的義務,終于,她懷孕了。“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從你肚子里出生。”他冷酷的逼向她,嘲諷。她緊張的護著小腹,不斷懇求,他卻依舊冷酷。無力挽救孩子的她,跳入了深冷的海里。五年后,再次相遇,他一改曾經的冷酷,成了追妻狂魔。“欣暖,你是我的解藥,求你,復婚吧。”空窗五年的某人,深情懇求。她小手指著他的胸口,冷嘲:“是誰說的,我沒資格生你的孩子?”男人一把拽過兩個小奶寶,放到她面前:“寶貝兒,快叫媽咪。”
閃婚一年,唐軼婂得知她的婚姻,就是一場裴暮靳為救“白月光”精心策劃的騙局。徹底心死,她毅然決然的送去一份離婚協議書。離婚後,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裴總離異,唯獨他本人矢口否認,按照裴總的原話就是“我們隻是吵架而已”。直到後來,有人告訴他,“裴總,您前妻要結婚了,新郎不是您,您知道嗎?”裴暮靳找到唐軼婂一把抓住她的手,“聽說你要結婚了?”唐軼婂冷眼相待,“裴總,一個合格的前任,應該像死了一樣,而不是動不動就詐屍。”裴暮靳靠近,舉止親密,“是嗎?可我不但要詐屍,還要詐到你床上去,看看哪個不要命的東西敢和我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