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娟噔噔噔下樓,霍小文卻知道不能再耽擱時間了。趕往樓上跑,差點摔了一下。
終于上了二樓,一個閉的房間里傳來了崔平的聲音,霍小文上前,正準備敲門喊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里邊傳了出來。
只聽得崔平的聲音:“要讓你媽看見了,還不得打死我,天天給你找媳婦,你卻誰都看不上。何必,又要看上我呢,我比你大那麼多。”
男人的聲音著氣:“及時行樂懂不懂,虧你還是老師,再說了,我心里可只有你,你非得嫁給別人。我敢氣娶你,你偏不,白讓人糟蹋了,我媽又怎麼會愿意。”
突然,崔平哭了出來,是那種帶著異樣聲音的哭,越哭越大聲,似乎是遇到了天大委屈的事。可哭聲到最后,已經變了唔唔嗯嗯的聲音,隨即而來的,是服被撕裂的聲音。
再后來,霍小文就聽不下去了,只覺得一顆熱跳的心瞬間墜到了冰湖里,那里面的一男一在干什麼,傻子都知道。
怪不得劉椿讓娟娟鎖門,怪不得這里這麼冷清,除了紅綢布和喜字見不到半點人影。
原來,只是給兒子圖方便。
看著手里的東西,只覺得無比諷刺。更可怕的是,還來不及轉下樓,逃離這個讓覺得惡心的地方。
娟娟已經小跑上樓,這個孩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用大大的眼睛看著:“霍老師,崔老師在那間房里。”
的聲音有點大,頓時,房間里傳來了更大的聲響,不知道是什麼聲音。霍小文上前:“嗯,我已經見過你們崔老師了,這就走。”
娟娟有些疑的點點頭,乖乖帶著下樓。
“小文,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霍小文轉,看到崔平站在門前,頭發有些散,服的扣子系得歪七扭八的,最可怕的是,后那個求不滿的男人,正拿著無比惡心的眼神看。
霍小文只覺得自己要惡心的吐出來,沒想過這樣的景會發生在眼前,就連在前世,也是沒有的。
那個男人走過來,拉著娟娟下樓。
霍小文看著崔平,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無比輕松:“崔老師,這個。”提提手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是給你賀喜用的,我原本以為用不上的。”
崔平一邊整理服和頭發,一邊說:“你看也看到了,我沒什麼可說的,趁著劉椿還沒回來,你趕走吧。”
霍小文面無表的看著:“崔老師,你保重。”
崔平沒有再說什麼,而霍小文已經明白,既然崔平都不愿意,自己又何必在那里自作多,是老師,有自己的思想,大道理比要比懂得多。
霍小文下樓的時候,轉看了一眼樓上,娟娟的哥哥已經上了樓,還能聽到落鎖的聲音。里面的人在干什麼,不言而喻。
霍小文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逃也似的離開那里的,一到了賓館,就開始睡覺,以至于下午要去訂票的事,給忘了個一干二凈。
而在北京,張家明找到李可的時候,李可已經信誓旦旦的跟他保證,小文會在后天早上就能從云南到北京。
張家明在部隊攢足了假,就等著去見小文。聽到李可這麼說,他放心了一半。
李可何嘗不知道霍小文前段時間的悶悶不樂和心結,但眼見面前的這個男人,也實在不像是個狼心狗肺的人呀,好歹還是當兵的。
如果小文能就此跟他和解,或許也不會想著逃離了。
便忍不住替小文說話:“家明,其實,小文原先是不打算接公司這個外派項目的,但我想,你應該不知道那件事吧。”
張家明聞言,便問:“哪件事?”
李可想起那天在公司偶然見有一個人來找小文,事后,在不經意間,李可知道那個人應該就是吳珊珊吧。
所以,才讓小文那麼決絕的離開。
“前不久,那個吳珊珊來找過小文,”看到張家明變得嚴峻的臉,馬上說:“但是,這是我偶然到的,小文什麼也沒有對我說。但我想,敵相見總是分外眼紅,也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吧。”
果然是吳珊珊在撒謊,張家明恨不得痛錘自己十拳,他想到自己不相信小文,還一直懷疑。就覺得,自己此刻真沒臉見到。
李可見他如此,心中已經明白了,估計是吳珊珊巧施了什麼手段,蠱了張家明吧,才讓他們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
“謝謝,我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回去之后,李國峰一見到他,就趕問小文的近況。張家明一臉疲憊的說了后,打算去找趙建兵請假,無論如何,這次,他都必須要守在小文邊,好好的彌補自己的錯。
李國峰見他回來以后郁郁寡歡,還以為小文出什麼事了,當即也要請假,被張家明攔下了。
“我不是因為這個,小文后天就要回來了,我想請假陪一段時間。”
“你,你想好了嗎?”李國峰看著他,覺得他怪怪的,又問:“是不是出了事?”
“那件事,搞清楚了?”張家明懊惱的低下頭:“我果然誤會小文了,是我錯了。”
李國峰想來想去,只覺得奇怪,半天才想起來,他應該說的是那天他們兩個在爭執到底是吳珊珊撒謊,還是小文逃避那件事。
他拍了拍張家明的肩膀:“誤會解開了最好,但我希你以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相信小文,是什麼樣的人,你比誰都清楚的。”
張家明點點頭,無比堅定:“我知道,只要小文愿意回到我邊,我就再也不會懷疑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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