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只是睡著了,但是裴鳴風還是時不時的就探一下的鼻息。
之前的事給他的沖擊太大了,他實在是有些害怕。
若是邊的這個人死了的話,那麼自己是什麼狀態可想而知。
畢竟云瑤已經是深深嵌他心里的人了,想要挖出來必然是要鮮淋漓的。
裴鳴風查看了往年來,留在云瑤上的傷痕,那些傷口竟然還在,這不讓他有所懷疑。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吃虧,這件事上怎麼說也是云瑤欠自己的,他不介意讓云瑤欠他一個人。
他面對著云瑤躺下,恰巧云瑤一個翻翻到他的懷里,裴鳴風便一直沒有再過。
窗外寒風凜冽,云瑤上異常的冰冷,裴鳴風著上抱住了,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饒是裴鳴風也陷了夢鄉。
云瑤做了一個夢,在夢里被裴鳴風摟在懷里,他們一起躺在一片花海里,微風和煦,想要掙扎卻被懲罰了,見他一張臉湊過來,云瑤一下子驚醒過來,這才發現不過是一個夢罷了。
額上布滿了虛汗,正想要下床,視線一及邊,又因為已經拱到了床邊,一下子便摔在床下去了。
這麼大的聲響,裴鳴風再想裝睡都難,因他實在是忍不住,直接笑出了聲,“瑤兒,看到我有這麼驚訝麼?”
裹著被子摔在床底下的云瑤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人還在自己床榻上,那就不是做夢。
“鳴,鳴風,你怎麼在這兒?”經過最初剪短的慌,有些尷尬的看著裴鳴風,有那麼些愧的問出了口。
裴鳴風倚靠在床榻上,瞇著眼睛笑靨如花的問道:“自然是我掐指一算,算到瑤妃娘娘夢到我了,所以我就來了。”
這一下子被中夢境的云瑤的臉有剎那間一紅,雖然馬上恢復了正常,但是剛才那臉紅的模樣也被裴鳴風看了一個正著。
當下心神,他方才原不過是開玩笑的。
但是看現在這幅樣子,他卻覺得自己多半是猜中了云瑤的心事。
想到這里,他便心頗好的問道:“原來,瑤妃娘娘果然夢到我了,昨日氣沖沖的走了,我還以為你生我氣了呢。”頓了頓,繼續說道:“來,跟我說說,瑤妃娘娘夢到我什麼了?”
云瑤自然不會老實說,他一直問,便直言不諱的刺激他:“我自然是因為夢到,我和玄離離開了,從此天高任鳥飛,別提多自在了。”
這樣說自然就是故意刺激裴鳴風的,而裴鳴風也確實生氣了。
只見他從床榻上走下來,將掙扎的云瑤抱到了床上,雙手雙腳將給困在他的下,惡狠狠的表示:“你放心,除非是我死了,不然我不會讓你走的……”頓了頓,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調笑道:“所以啊,你也就沒有機會跟著玄離天高任鳥飛了,不如到時候,我讓我們一起死,然后就像現在這樣一起下葬,好不好?”
看,他果然又在說胡話了,云瑤是妖,自然死亡是不可能的。
可誰曾想,多年之后,云瑤還是滿足了他這不過是戲言的一句話。
在此不多做評價。
論說這些惹人討厭的混賬話,云瑤一直以為只有裴鳴吉,哦不,以前的裴鳴吉才會說,如今從裴鳴風的里聽到,有那麼謝恍惚的意味。
也不用裴鳴風再多說什麼,不過說了這樣的話,便再也不想和裴鳴風再多說一句話了。
的沉默落在裴鳴風的眼里,極大程度的曲悅了他。
“既然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云瑤冷聲道:“你怎麼好的不學,非學著說這些話,沒的讓人討厭的。”
裴鳴風倒也不惱,即便現在看著是真的生氣了。
反正他心好的時候,這些埋怨的話呢,他都可以不計較。
“真乖。”裴鳴風了云瑤的頭頂,順的覺從指間過,裴鳴風看著云瑤白皙的脖子,眼神瞬間變得深邃。
云瑤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麼,連忙制止了他,“現在已經寅時了,要去上朝了,對了,裴鳴吉現在和以前有很大的差別,對你的惡意不再那麼深重,我之前看你,覺得你也不是像要主出擊的樣子,所以,若是能通力合作,對你們冀國,說不定才算是一件好事。”
裴鳴風到是不慌不忙的,也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開云瑤,而是在說了一句十分討打的話,“那就勞煩瑤妃娘娘讓我在寅時之前消除浴火,不然我不介意讓你一天下不了床。”
“……”
因為凌王一直沒有到的緣故,所以本應該寅時就例行的早朝生生的推遲到了時。
太高懸于頂,云瑤收拾完畢之后急忙出門,今早,和裴鳴風竟然在一起了,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
這一切都怪這個裴鳴風。
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刀俎上的魚,只能任由裴鳴風宰割。
許多事,的籌謀劃策似乎并沒有什麼重要的。
偏偏宮中還有一個不省心的裴鳴吉,便更加的頭疼了。
扯開窗簾,看到后凌王的儀仗正在一個宮妃的后不不慢的跟著。
若走的快,那儀仗也走得快;若走的慢,那儀仗也走得慢,必然是誠心跟著,任怎麼甩都甩不掉。
裴鳴風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他們自然都知道現在的時辰,如今若是被人看到腳前腳后的在宮道上走,自然而然的會聯想到他們兩個會遲到是因為他們本就在一起。
想起來著實是細思極恐。
裴鳴風這一招用的實在高超。
不得不想,是不是因為自己方才那番話的原因,在他看來是維護了裴鳴吉,所以他才生氣了?
或許也是因為知道裴鳴吉現在最信任的就是他,而裴鳴風要做的,便是繼續破壞他們之間的關系。
他不喜歡,是知道的。
可是裴鳴吉改變了也是事實,這難道不是他一直期盼的事麼?
所以現在最應該做的,難道不是就此機會,能徹底在朝堂上站穩腳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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