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云瑤只能哭笑不得的解釋道:“果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傻丫頭,娘親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其實有什麼好擔心的呢,那是你的舅舅,我還能欺負他麼?”
裳月對此持以懷疑的態度,還特意提出了自己的觀點,“小舅舅雖然可憐,但是也有地方做錯了,若是上了您的心,娘親心里自然不順氣,想要罵人,就罵我吧。”
由此,云瑤只能嘆一句,裳月雖然一直被制在水珠中生長,但是在這宮中越久,也就越來越,有心機了。
這倒也不是說是什麼不好的事,只是對于裳月這樣的人來說,盡可能的保持天真,才是不和云瑤有二心的保障。
“傻丫頭,娘親怎麼可能會罵你呢?”頓了頓,又道:“你放心,我也不會說你舅舅,你好好休息。”
這最后一句話的意思也十分的簡單明確,就是告訴這一次冬青的夢境,并不打算以為介。
裳月張了張,似乎想要爭取一下,可是目及云瑤看起來并不平安無事的臉,有什麼別的話也都咽回肚子里了。
……
一陣怪陸離的影像在面前緩緩移,隨后就像是一面破碎的鏡子一樣直接從中間裂開了。
云瑤走到鏡子的另一邊,這才算是特地的了冬青的夢境。
正要使用幻將他喚醒,不遠走過來的兩個人,讓暫時的放棄了自己的想法。
因為這兩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裴鳴風和冬青他自己。
乍看到這樣的場景,云瑤一時還有些接無能,畢竟在的意識里,冬青跟裴鳴風的集比跟裴鳴吉的還要,如何到了做夢都能夢見的地步了?
雖然好奇,但是云瑤倒也忍住了沒有著急忙慌的沖上去問個清楚,一來是不知道從何問起,這二來則是因為在冬青的夢境里,自己若是這樣胡鬧一場,會影響到冬青的心智。
這斷然不是云瑤想要看到的局面,所以只能暫時按兵不。
眼前的兩個人走近,畫面則一轉,到了另外的一層時空,云瑤左右看了看,認出來這里是燕家。
云瑤不皺了皺眉,看來眼前所看到的是真實發生過的事,而且是裴鳴風主去找的冬青。
有那麼一瞬間,云瑤的口一陣發悶,有些事害怕的到自己的確認。
眼前的兩個人也開始談了起來。
冬青見到裴鳴風,就如同云瑤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時的驚訝一樣,是同款復制的驚訝。
畢竟兩人之間并沒有別的集,所以裴鳴風指名道姓的要見他,他也十分的意外。
“王爺安康。”冬青給裴鳴風行禮。
裴鳴風擺了擺手,“起來吧。”
冬青不卑不的詢問道:“王爺,不知道您找我是為了什麼事?”頓了頓,臉忽然一變,“難道是我阿姐在宮中出了什麼事?”
裴鳴風倒也不瞞著,聽他直接就問到了點子上,所以直接毫不瞞的點了點頭。
這可把暗的云瑤給急壞了,如何也沒有想到裴鳴風會把在宮中的遭遇特地的說給冬青說。
這些原本都是云瑤最在意的事,以的角度便是,將這些事掩藏起來,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被心思沉重的冬青知道。
結果裴鳴風這一點頭,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也就都白費了。
若不是因為裴鳴風的關系在那里,云瑤都要以為裴鳴風是跟有仇,所以故意跟作對了。
果不其然,看他一點頭,冬青的臉就更加的不好看了。
“王爺,我阿姐在宮中到底出了什麼事?”他簡直都要急死了,偏偏裴鳴風還是一副不不慢的樣子,看的冬青十分的著急。
裴鳴風緩緩說道:“你阿姐先前懷了孩子,這件事你是知道的吧?”
冬青點了點頭,這件事一經出,就鬧得人盡皆知,人人都說瑤妃既要封貴妃,如今又有了皇子,是這天下最幸運的人。而他這個弟弟,自然也了眾人追捧的對象。
“宮中已經八年有余沒有再添過子嗣了,如今你姐姐有了孩子,自然也了前朝后宮,眾多人眼中的釘子,扎在里的一刺。”
冬青皺著眉問道:“就王爺的意思二來,是指宮中有人害我阿姐麼?”
裴鳴風到是沒有說別的,只是模棱兩可的說了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冬青頓了頓,目在裴鳴風上盤桓了一圈,然后沉聲詢問道:“想必王爺今日來找我,就已經給我帶了解決的辦法了。”
想來若非是如此的話,他不應該會跟自己說那些話。
“恩。”
冬青果然比他所想的還要聰明,不需要他把話給說明白,事也清楚了。
“冬青,你知道誰才能解救你姐姐現在的境麼?”裴鳴風輕聲詢問。
“請王爺明言。”
裴鳴風倒也不拐彎抹角,藏著掖著的刻意不說。
“中宮皇后,之所以多年來能一直穩居皇后之位,是因為背后有個強大的母族,圣上雖然知道做了錯事,但是看在母族的份上,也斷然不會對手。”
“……”
頓了頓,裴鳴風又道:“我這樣說,你可明白了?”
冬青還是不說話。
裴鳴風皺著眉說道:“我知道,你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有些事你心里斷然更加清楚,想要保護誰,不是空口無憑的幾句承諾,而是要拿出實際的行來。”
冬青鄭重的點了點頭,“王爺說的有道理,冬青不說話只是覺得,自己沒能為阿姐的倚靠,在朝中也沒有一席之地,所以比不上別人有強大的母族,只能讓阿姐被欺負。”
“那你,想要改變這樣的現狀麼?”
“改變現狀?”冬青苦笑一聲,繼續說道:“雖然冬青不悉那些系龐大的家族,但是哪個不是歷經百年傳承下來的?我不過十多歲,就算我想,我拿什麼跟人家爭?”
裴鳴風聞言卻只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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