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正的布沙和裴鳴風扮演的可以說是天差地別了,這個真實的看著很強,強的似乎不是普通人,若不是現在察覺不到妖氣,都要覺得他是一個妖怪了。
但是看他的反應,似乎也沒有察覺出是妖這件事,所以云瑤又十分的不確定。
“這個布沙,有他在夏侯因就沒有辦法陷危險。”
“……阿姊放心,只要你確定時間,我必定全力配合。”
這個計劃確實聽著很靠譜,至比他自己的靠譜多了,他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之前,他自然希更早的解決云瑤想要做的事,他們也好早早的回去。
“你附耳過來,我跟你說。”
云瑤沖著他招了招手,堯陵立刻附耳過去。
兩個人輕聲嘀咕了半天,這期間堯陵一直點頭搖頭的,大約一刻鐘之后,兩個人所想的計劃大抵上有了一個雛形,正要細化的時候,突然有人進來了。
幾乎就是在瞬間,兩個人就反應了過來,云瑤甚至在一眨眼的功夫就站起來揪住了他的領,然后換上了一副兇神惡煞的神。
講真,李二狐和方田一比,果然一個天一個地。
帶了云瑤所裝扮的李二狐這里,臉上有個非常深沉的刀疤,看著自然沒有長相清秀的方田看著順眼。
在軍營里又見不到人,自然都喜歡調、戲方田。
陸續進來的人自然都被他們這邊的靜鬧過來了,云瑤趁機惡狠狠,十分大聲的說道:“你小子怎麼回事?我給你道歉,你還要端到什麼時候?”
眾人皆不到頭腦,先前和云瑤談過的那個老王頭兒自認自己是知道的,因為自己是新兵營管事的,所以站出來勸阻,“來來來,大家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非要鬧得手的地步呢!”
云瑤等的就是他先開口,聽他果然是這一套說辭,便憤憤不平的啐了一口:“這個臭小子也想做我兄弟?我看他想殺我的心都有了!”
“哎呦喂!”老王頭連忙捂住了云瑤的,“我的小祖宗哎,這話在這里可不是能隨便說的。”
這一個營帳里的人和云瑤相著關系都不錯,自然都不希得罪不能得罪的人,所以老王頭勸,他們也跟著勸。
同一時間,裴鳴風見了一個份極為特別的人,此人一黑裹,單單從背影來看,便知道不是普通人。
“王爺。”
這人一楊國裝扮,竟然知道裴鳴風的真實份。
裴鳴風見到他倒也不覺得奇怪,稀松平常的問道:“怎麼樣?”
他所問的人自然是楊國東北大營的云瑤。
來人道:“云姑娘沒什麼事。”
裴鳴風皺了皺眉,竟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那他的心今天怎麼會這般的不平靜?總覺得有什麼事會發生一樣。
他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份在東北大營里守著云瑤,也因為這樣,他讓一個能在東北大營出都不會異常的,而且位高權重的人去看護,只求不會因為暴,然后份被有心之人揭穿。
“你繼續回去吧,幫本王好好看著。”裴鳴風想要的,是這件事完之后,一個活蹦跳的云瑤能平平安安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一點傷都不可以。
“是。”神人點了點頭,黑長袍一照,人就從裴鳴風的營帳里消失了。
這個神的人,自然是當初他所扮演的布沙。
布沙到底是什麼份,跟他有什麼關系,在這里也都是后話了。
裴鳴風不知道的是,云瑤不是不打算做自己想做的事,而是決定在今日做。
只不過,手中玉佩里的魂近日來也實在不安生,所以裴鳴風雖然拜托布沙保護他,可心里還是一陣難安。
裴鳴風相信鬼神,畢竟他邊妖怪圍繞,因為相信,所以害怕。
大約一個時辰之后,裴鳴風還是選擇裝扮給軍營送補給的新兵,打算再次混東北大營。
這一切,云瑤也都不知道,就好像裴鳴風不知道他那里所發生的事一樣。
再說東北大營里,繼續剛才的事,王頭兒小聲嘀咕道:“在這軍營里,死不死的還是不要隨意的就說出口,咱們這里忌諱這個。”
確實,不管是哪個軍營不忌諱這個?
畢竟戰事一起,這些曾經一起并肩戰斗的戰友今日去,可能明日就回不來了。
自然最忌諱這個字了。
若不是云瑤今日就是抱著故意起爭執的心思,不然也不會當著些人的面說這樣的話。
自然是吵得越嚴重,才能引起夏侯因和布沙的重視程度。
想到這里,只怕甩開王頭兒的手,模樣囂張的看著堯陵,“小子,你要是夠膽,咱們就出去比試比試馬上功夫!”
“誰會怕你?”堯陵嗤之以鼻。
從云瑤揪住他領的時候開始,堯陵就知道云瑤是要演戲的。
看來剛才的計劃,他們還沒來得及細化,云瑤就已經據實事,然后決定馬上實施。
堯陵自然全力配合云瑤。
但凡是他想做的事,堯陵必然會讓如愿以償。
兩個人一副誰也攔不住的架勢,互相拉拽著往外推搡。
二人上的戾氣都很重,眾人有不敢攔的,有想要明哲保,深怕參與進這件事來,會讓上頭連著一起降罪也有想要坐山觀虎斗,看好戲的。
總之一時間,一個營帳里幾十號人竟然心思各異,沒有人出手攔著他們兩個。
二人也就順利的出了營帳。
趁著眾人還沒有追出來,云瑤在堯陵耳邊輕聲說道:“不要張,就真的把我當仇人,是在跟你吵架的人,隨機應變。”
堯陵點了點頭,“好!”
有云瑤的這句話,總算是安了堯陵略微有些不知所措的心,總之,只要能幫到云瑤,讓他做什麼他都愿意。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經是弦上之箭,事若是真正的按照所設想的那樣發展下去,便沒有什麼影響,可是突然出現的裴鳴風,必然是一個極大的,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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