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云瑤離開之后,裴鳴風日日都沒有睡好覺。
倒不是因為的原因,云瑤走之前給他留了一碗,他的病暫且是被制住了的。
一個人在主營里,就睡在云瑤之前一直睡著的地方,他得以好好的想想,自從他來了西府之后所發生的事。
他有一種非常奇異的預,總覺得云瑤應該有什麼事瞞著他。
思索之間,門外響起了守衛的聲音:“將軍,甘州劉參軍求見!”
云瑤這個首帥不在,理所有的事宜自然就落在了裴鳴風上。
他雖然不是武將,但是畢竟是冀國唯一的王爺,很多事他都能理妥當,自然也比云瑤更加練,凡事也更能顧全軍隊的利益,而不是所謂的,這也是兩個人之間事的最大區別。
不然,裴鳴吉也不會將玉林軍給他來管理,若不是因為他有真才實學,裴鳴吉斷然不會浪費這個時間。
裴鳴風坐起來,手了眉心,一陣困意襲來,裴鳴風還是強振神,從里間睡覺的地方繞到外間。
“進來吧。”
裴鳴風剛坐在椅子上的時候,劉伯便走了進來。
“末將參見將軍!”
“起來吧。”裴鳴風對著他招了招手,示意他沒有行禮的必要,直接站起來就好了。
劉伯站起來,也不想著寒暄幾句,直接詢問道:“將軍,首帥這些日子都見不到,其他參軍意見都已經非常的大了。”
“你呢?”裴鳴風聽到消息,倒也不覺得著急,問話都依舊是不不慢的問。
劉伯沉聲說道:“末將大約知道首帥去了哪里。”
其實不難猜,首帥前腳剛剛召開會議商量細作的事,后腳人就不見了,自然是自己親自去做了這件至關重要的事。
“無妨,讓他們鬧。”
裴鳴風正愁沒有事做了呢,若是底下這群鬧起來的話,他還可以順便找找事來做。
他坐鎮這里,他們就算是鬧也翻不出天去,鬧不出什麼海去。
了解裴鳴風的人都知道,裴鳴風一旦要做什麼事就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能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但是劉伯不了解他,總覺得他說的這番話著實是不能讓他安心,便提出了反對的意見,“將軍,首帥在的時候,提倡和平調節眾位參軍之間的關系。”
劉伯自然還是想要按照云瑤的辦法來,因為他覺得云瑤是真的為了他們著想,但是裴鳴風是……
裴鳴風聽到這樣的話,則是危險的瞇了瞇眼睛,“你們首帥?”
他上的氣勢突然了過來,自然不是劉伯能承的住的。
從這里看,劉伯到是沒有懷疑什麼,畢竟在他眼里,燕將軍經歷戰爭十多年,久經沙場的殺伐之氣,自然氣勢人,他與之相比也確實遜很多。
“是。”劉伯強裝鎮定。
“你們首帥不在,我就是你們的首帥。”話音未落,最后兩個字都是伴隨著咳嗽出場,隨后繼續說道:“回去吧。”
裴鳴風縱然說的風輕云淡,但是劉伯知道他肯定是生氣了。
然后又被裴鳴風下了逐客令,猶豫片刻,不知道自己頂撞之后會有什麼后果,還是不再多說了。
畢竟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甘州參軍,連西府都沒有走出去過,跟這種皇城來的大人對上了,再發生些矛盾,簡直就是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
劉伯一出去,正好到了孔侑,猜想他應該和他的目的一樣,再者,堯陵也不在了,沒有猜錯的話,自然是跟著郡主一起去了。
想到裴鳴風的態度,看起來今天的心也不是很好的樣子,而孔侑也是一副興師問罪的神,兩個人在一起,必然是火花迸濺。
所以,即便是本著援助同僚的心思,劉伯都不能放任他不管。
在營帳前將他攔下,嚴肅的說道:“如果孔參軍是想要知道堯陵的事,可以不必去找燕將軍,我可以直接告訴你。”
孔侑愣了一下,大約是沒有想到劉伯竟然猜到了他才找裴鳴風的緣由;再者驚訝則是因為他竟然知道堯陵的去向。
所以更加的好奇。
聽見劉伯這樣說,也不再堅持要去見裴鳴風。
畢竟裴鳴風的“燕將軍”形象給他們留下的心理創傷實在是太大了。
和他打道,大約是他們每一個人都不想遇到的況。
“好。”
孔侑同意了,劉伯便往營帳邊緣的樹林走去,孔侑跟著他一起走了過去。
……
劉伯自然把自己知道的都給孔侑說了,但是也在最后的時候警告了他千萬不要來,不然不僅不能去接應人,還有可能因為自己的沖,然后破壞郡主的計劃。
看來孔侑的不放心,是針對所有人。
再到云瑤這邊,軍醫本來沒有什麼辦法的,但是夏侯因卻給他們用了宮廷圣藥。
據說十分的珍貴,平時是只有皇族才能用,大家都說云瑤和堯陵簡直就是天賜洪福,不然也不會遇到這樣天大的好事。
即便是這一次傷,也是命里帶著的。
這是云瑤第一次作為“男人”,既然也被別的男人給嫉妒到了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
既然是宮廷圣藥,所以云瑤和堯陵所的皮外傷自然都好的差不多,堯陵的傷自然好的比云瑤快。
畢竟云瑤對自己手都是在消耗本,傷口可以愈合,但是已經難以消除傷疤了。
這個事,云瑤誰也沒有告訴,尤其是裴鳴風。
但是在別人的眼里,他們兩個人自然是因為有圣藥起死回生,所以沒用幾天的時間,竟然也可以下地了。
除了看上去有些弱之外,其他方面和正常人其實沒有什麼差別。
知道就自己的人就是夏侯因之外,云瑤腦海里想到了別的辦法,所以本來只決定在這里耽誤幾天時間就要去主營的云瑤,突然決定留下來。
堯陵是不解其意,但是云瑤自然是把突破口放在了夏侯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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