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到底是站在哪邊的?
完全不知道應該幫誰可還行!
“怎麼,冬青你認識這位姑娘?”事實上燕安看到他們兩個人一起出現就知道他們是認識的,但是聽到冬青喊的稱呼,多還是愣了一下。
看來不止認識,還有不一般的關系?
那他就更好奇了。
龍牙迅速把目看向冬青,后者卻沒有看向,而是看著燕安,良久,緩緩說道:“將軍,龍兒是我的……心上人,我將來是要娶的。”
“你說什麼?”龍牙和燕安難道十分有默契的在這件事上異口同聲的問了一句。
冬青堅定的點了點頭,看到鼓起勇氣,將一臉呆滯的,方才還和燕安針鋒相對的龍牙拉到自己邊,對燕安說道:“將軍,今日我帶著來,是因為想要問問夫人,知不知道我阿姐的宮殿為什麼被封宮了,至于龍兒,比較著急,所以剛才才和將軍你起了爭執。”
燕安的目不能說懷疑,應該用完全不相信來形容。
首先,龍牙這樣的姑娘算不得是凡人,上有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氣質,換而言之,便是有些復雜,這和單純的冬青比起來,實在是不像一個世界的人;其次,龍牙的機如何看也不單純,但凡有一點用冬青的心思,他就不能贊同他們兩個在一起。
這簡直太荒謬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燕安倒也沒有生氣,而是用一種更加和的語氣問話。
依舊是十足的將他當了小孩子。
但是冬青從今日里,就真的不想再被當是小孩子了,其實他也不小,還有半年的時候就是他的及冠禮了,等他及冠了,他就向阿姐提親,這樣,龍牙就不是他的龍姐,就真的就像是他剛才的稱呼,是他的龍兒了。
冬青鄭重的點了點頭,“將軍,冬青沒有說玩笑話,我,我要娶!”
冬青從小就跟在燕安邊,燕安分的清楚他什麼是假話什麼又是發自心的真話,很顯然,冬青這剪短的一句話,明顯屬于后者。
這一次,燕安沒有急著反駁,而是將目落在了龍牙的上,龍牙作為當事人來說,自然比燕安要張多了。
注意到燕安的目之后,龍牙有一種坑害人家“兒子”,然后被抓包的慌,但是很快,便鎮定了下來。
發現自己是真的做錯了,而且錯的離譜,確實,是將他當了小孩子,總覺得小孩子的心思單純,不管說什麼,他若是當笑話,扭頭也就忘了。
可是這孩子偏偏就是不走尋常路,他就是當真了,果真是讓這個自詡是幾百年的老人家的人給繞到了死角里,是如何也爬不上來了。
這樣其實是一件特別恐怖的事。
至對于現在,這一分,這一秒的龍牙來說,是這樣沒錯。
龍牙越是張,所出的馬腳自然也就越多,燕安不難看得出來,心思也不由的一沉,他先前說過,如果有人只是想要利用他,他是絕對不會同意有人欺負冬青。
想到這里,燕安緩緩說道:“冬青從小跟著我長大,在我心里,是我弟弟,在我父親心里,是他寵的孩子,我父親也是決定在他及冠之后,就收他為義子的,姑娘,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所以我不好做什麼評論,只不過,我要跟姑娘提醒一句,我關姑娘不是尋常人,說句客觀的話,心思不算單純,而我這傻弟弟,就是太單純了,姑娘傾國傾城,他會喜歡上姑娘不足為怪,只是姑娘,若你不喜歡他,請你不要跟他開這麼玩笑。”
要知道年時期喜歡過誰是最難以忘記了,若是在一起了還好,若是沒有在一起,以后還真是有冬青的。
這畢竟是他所承過的痛苦,自然不希冬青也承一次。
燕安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設想竟然一語讖,在冬青以后的歲月里,只不過現在說,也都是后話了。
龍牙在這件事上竟然沒有反駁的資格,因為燕安說的話雖然直接但是句句都是為了冬青著想,確實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就讓冬青以后的一輩子,陷痛苦。
想要,就要盡快。
看了燕安一眼,然后說了一句:“對不起。”
甚至都不敢側目看冬青一眼,然后飛快的離開了。
冬青想要追,燕安卻在他邊喊了一句,“都走了,你再追也就沒用了。”
他最清楚冬青,其實他雖然年紀小,但是所有的道理都懂,就好比燕安方才區區的幾個字,就讓他冷靜了下來。
……
龍牙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凌王府,一回來,裴鳴風正好在走廊上到,見心不好,還以為是因為沒有找到云瑤的下落,所以憂慮。
他睨了龍牙一眼,隨后清冽的聲音緩緩響起,“西府的探子來報,在西府已經出現了一個自稱是溧郡主的子,已經召見過十六州的參軍了。”
“這個子就是云瑤了?”龍牙暫時忘卻方才發生的事,主提問。
裴鳴風了手腕,腳步移走到了走廊邊上,走廊橋下的荷花盡數已經結出花骨朵,細雨淋漓,空中陣陣清香。
他嘆了一句,隨后緩緩說道:“約莫是。”
龍牙錯愕道:“瘋了?現在和凡人沒區別,去前線和去送死有什麼區別?”即便是現在妖力充沛的龍牙也不敢說能帶兵打仗,但是云瑤卻?
裴鳴風沉默良久。
龍牙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后了然:“這樣做,表面上是為了溧,但是,也是為了你,若是不去的話,只怕裴鳴吉多半會派你去。”
誰說不是呢?
裴鳴風吹彈可破的在這樣的暖春里被凍的通紅,所以很難從他的表上看出來他在想什麼。
龍牙此刻是越來越覺得云瑤著實是個偉大并且堅定的人了,縱然裴鳴風怎麼對,都沒有過要離開裴鳴風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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