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云瑤什麼錯事也沒有做,做任何事也都是為了裴鳴風,現如今卻得到了這樣的對待。
惹得龍牙也想要為云瑤鳴不平。
說的話千千萬,但是一及到裴鳴風的目,便什麼都不好說了。
裴鳴風的眼神自然十分的認真,不管龍牙跟他說關于云瑤的什麼,都能避重就輕的讓過去。
若是龍牙追問,還要到他的質疑。
這讓龍牙有一種穿越回以前的錯覺。
當然知道自己應該勸,但是仔細想想,其實自己本就沒有勸的立場。
若是主人知道這件事,也必然不會讓裴鳴風多管閑事,就像是沒有認識云瑤以前的龍牙若是遇到這樣的狀況,便會這樣想。
隨后,龍牙無奈的抬了一口氣,不樂意的看著裴鳴風。
人還是要勸,卻不能急在一時。
現在勸他,無異于自費口舌。
裴鳴風從書桌前站了起來,徑直走到了窗邊,推開窗戶抬頭看天,隨后緩緩喃喃道:“天空紫微星暗淡,帝星不穩,西北星明亮,看來平靜的日子已經要到頭了,于十年前平定的世再起,不僅僅是宮中,乃至是整個天下,都要改變了。”
他說的這些,其實龍牙都不是很興趣,但是約察覺裴鳴風之所以會選擇和云瑤斷絕關系,實則另有苦衷。
先前不是很明白,這一次卻有了一些認知。
確實,若真是世即將來臨,會發生什麼事都是未知數,在冀國危機的時刻,為裴氏皇族的人,自然肩負責任。
在有外患的時候自然要杜絕憂。
裴鳴風和云瑤的關系,一旦在這段時間被有心之人察覺,對于現在的云瑤來說,就是非常危險的事。
龍牙氣的牙,忍不住對他說道:“你若是不喜歡的話,邊可有一個喜歡喜歡了幾百年的人,沒道理現在這幅樣子,你想要跟劃清界限,還要讓留在皇宮那種齷齪的地方,要我說的話,你直接跟說清楚,讓能心甘愿的跟著玄離離開,這件事才算的上是對你,對,對眾人都好。”
其實龍牙說的沒錯,所說的一切也沒有強求,又或是什麼過分的要求,這樣看來果然裴鳴風心里對云瑤還是沒有完全放下。
在龍牙如炬的目下,過了許久才憋出來一句話,“現在如同凡人,只有留在宮里……才有保障。”
聽到這樣的話,龍牙差點直接被氣笑了,“你難道還不知道玄離是千年的白狼修煉妖?若不是在這宮里,你知不知道,如果他能帶走云瑤,不出五十年,云瑤的丹可以再度修煉?”
“……”
看的出來裴鳴風的猶豫,龍牙卻覺得心好了一些,看來他心里對云瑤還是十分在乎的。
“這個事,我不你,但是云瑤傷好之后,這件事不得不重新搬上話題,無論是好是壞,你又是如何打算的,你都得和人家說說。”
“好。”
就算裴鳴風再不想面對,可龍牙說的也有道理。
……
京中的事稀里糊涂的,又這樣過了好多日,西府十六州皆有戰事,求援的書信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之后,讓裴鳴吉深深的陷了沉思。
西府十六州并不缺府兵,缺的是能統領西府抗敵的統帥,如今十六州皆有戰事,共同抵的防線卻只有一,需得找個戰神才能將這些不同府域的人結合在一起,
不然眾人你不服我,我不服你,不說外戰如何,只怕戰就收不住手了。
思前想后,裴鳴吉召裴鳴風殿。
裴鳴風就住在宮里,他想要見這個弟弟倒也容易的很。
裴鳴風沒有多說什麼,卻讓他召燕安如宮,裴鳴吉恍然大悟,這樣的一位統帥,燕安確實合適的很。
想要這里,也沒猶豫,就讓他進宮了。
一來二去將自己的意思告訴了燕安,卻也沒有立刻下旨的意思,而是詢問。
隨后又格外大度的給了他一天的時間想想。
誰知傍晚時分,溧就來找他了。
裴鳴吉心里極為不安,面對溧的時候也多有些閃躲。
“阿姐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燕安已經跟我說了。”溧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悠悠說道。
裴鳴吉撇,“他怎麼什麼都跟你說。”
誠然,他確實和燕安商量過這件事。
這是自他登基以來所遇到的第一件戰事,不管是出于哪一方面的考量,他都想要將這件事做好。
他之所以沒有和溧說,就是不想讓擔心。
至于燕安,他確實有這個意思,讓他征戰,但是他卻把這個事告訴了溧。
早知道這樣,他就應該不是商量,而是直接下旨。
溧無奈的說道:“你也不要怪誰,燕安雖與我說了這個事,但是卻沒有細說,只是說了西府起了戰事。”
溧又道:“不難猜出來,你想要要安帶兵守衛西府。”
一下子被看出了心事,他索也就不在瞞,“阿姐覺得,這個方法不妥當麼?”
溧緩緩的搖了搖頭,“不妥。”
裴鳴吉忍不住皺了皺眉,“阿姐是害怕戰場兇險,所以舍不得?”
溧無奈的搖了搖頭,“若只是舍不得倒也罷了,只不過,上升到了家國,我連自己都豁的出去,又何況是燕安?”
裴鳴吉總覺得溧說的怪怪的,“總覺得阿姐的話很奇怪。”
“圣上,燕家一直都是守衛北府的勢力,燕家軍也多為北方人,即便這個可以姑且不計較,但是,燕家一直為圣上守衛北府,貿然分割勢力,調他去西府,只怕左右之事都難以平衡。”
“既然有能力為國者,為什麼不能去西府?”
“我切問你,如果是北府的話,燕安近年來四征戰,北府也算是他最悉的戰場,可西府的話,他本不了解,那他就無法延續戰神的傳說,”頓了頓,神格外嚴肅的詢問:“吉弟,你想要的,是這樣的燕安麼?”
裴鳴吉緩緩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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