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鳴吉十分用的說道:“果真,風弟最懂我得心思,凡事也和我想到一塊去了,阿姐,連風弟都這樣說,只能證明這個公主你當之無愧,我可不允許你再推了。”
溧有口難辯,良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真是拿你們兩個一點辦法都沒有。”
“既然沒有辦法那就接就好,不然我們兩個旁觀的人起勁,你這個當事人反而堅定不了信念,那豈不是讓我們兩個心寒?”
“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扣在我的頭上,還真是讓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溧姐姐,你要相信你的弟弟們,我們不會害你,所做的所有事都是為了讓你更好。”
溧深的說道:“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我自然也知道你們兩個都是為了我好,只不過為你們的姐姐,我也不希你們兩個人為了我冒險。”
的視線落在了裴鳴吉上,又加了一句,“尤其是圣上,想要報恩還是怎麼的?對我著實是很好,讓我覺得,實在是無以為報,早知道這樣,當初也就不會對你好了。”
“阿姐這話說的,著實讓我很是傷心,我對你好難道不好麼?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讓你開心,我知道阿姐憂思難忘,如今有風弟跟我們一起,我到覺得,阿姐將心放在肚子里,好生便可。”
溧目深邃,“說的沒錯,阿姐如今確實應該跟你們一起。”
其實大道理,溧不是不明白,裴鳴吉想要讓自己做公主,除了私心,也是為了中央集權。
自己是絕對不會向著別人的,這一點裴鳴吉清楚的知道。
因為了解,所以未曾不能利用這一點。
這本來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在帝王家倒也不覺得這種事有多麼難以接。
“既然風弟都已經同意了,那麼就勢將這件事放在行程上,阿姐,你去母后那里要為我證明,今日的事,是風弟自己同意了之后,我才指派的。”
溧點了點頭,心里卻清楚的明白。
有很多事,溧心里都有數,確實,姑姑那里也需要有個代。
這件事不說,姑姑若是從別人那里知道的話,只怕會更生氣,誤會會更深。
大約姑姑也想到了這件事,所以讓來守著。
“果真是的兒子最悉,連這個侄都比不上。”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去長樂宮,和姑姑代一下現在的事,估計正擔心呢。”
裴鳴吉點了點頭,“也好,你先去,我看現在狀況也不得不說一句,總不能等到母后問起才說。”
“還有事你們兩個談,我先離開了。”
見裴鳴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就知道他們兩兄弟多半有話要說,雖然擔心裴鳴吉又把握不好那個度,但是兩個人眼看著不走就不說的架勢,索就直接離開的好。
現在想來,吉弟對風弟有所求,應該不會說什麼過分的話,所以溧離開時,并沒有很擔心。
果然,溧一離開,裴鳴吉的視線就變得有些危險了,“風弟方才的見地,還真是讓朕眼前一亮啊。”
裴鳴風低垂眉眼,萬分謙遜的說道:“在皇兄手底下被熏陶多年,有這樣的見地也十分的正常。”
裴鳴吉對這個回答,極為滿意,“風弟這話說的真是讓朕選不出來一點不妥的地方。”
“謝圣上。”
“哎?怎的圣上?你是我的弟弟,如今私下里你只管喊我皇兄。”
裴鳴吉這話怎麼看都像是陷阱,聰明如裴鳴風自然不會踩進去。
“雖然我與圣上是兄弟,但是我們除了兄弟,更是君臣,該有的規矩一樣都不能。 ”
裴鳴吉瞇了瞇眼睛,緩緩問道:“你果真是這麼想的麼?”
“臣弟之心,日月可見。”
裴鳴風的這個回答算的上非常的敷衍,是因為他自己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管怎麼說,結果都一樣。
裴鳴吉不會因為他的幾句話就覺得他說的話就值得相信,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所以裴鳴風索選擇說,因為不管怎麼說都是如此,所以索說,也算是給自己省事了。
“既然如此,那朕期待著。”
從他的語氣就能明顯的聽的出來,裴鳴吉語氣里滿滿的懷疑。
裴鳴風早就習慣了。
兩個人之間沒說的了,頓了頓,裴鳴吉對裴鳴風說道:“說來,你的那位王妃,想要如何置?說起來,母后也不是很喜歡,要不,索這一次我下旨,重新為你選一位后妃?”
裴鳴風想都沒有想,是直接拒絕的,“多謝皇兄為我著想,只不過,琉璃雖然話語不妥,但始終都是我明正娶的妻子,若說對無也不可能,所以請皇兄高抬貴手,等面壁思過回來,臣弟帶著進宮,像皇兄和母后請罪。”
裴鳴吉道:“請罪也算了,原本是害怕你和夫妻之間不和睦,如今看來,到是朕想太多了。”
笑了笑,拍了拍裴鳴風的肩膀,笑著說道:“沒有想到,你也是個癡的種兒。”
“謝皇兄全。”
“下去吧。”
“是,臣弟告退。”
裴鳴風俯,隨后離開。
說起方才的事,若為什麼挽留住曲琉璃的正妃之位。
這一來,是因為曲琉璃不是的妃子,裴鳴吉也會在他邊安裝別人,別人若是比曲琉璃聰明,自然會將他和云瑤的事看出來;這二來,就簡單多了,他心中的人只有那一個,除了那個人之外,是任何人都沒有關系。
裴鳴風離開之后,溧到了長樂宮,大致將裴鳴吉兩兄弟的話和陳玉久說了一遍,陳玉久見的樣子,也就明白了一件事。
看的出來溧的機裴鳴吉已經知道了,倒也沒有打算破。
其實,讓他們知道了也好,這個做母親的擔心兒子,倒也算是很正常的事。
陳玉久看了一眼溧,嘆的說了一句:“好孩子,多虧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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