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溧拍了拍冬青的肩膀,“哎,冬兒你是個有造化的,別的事你都不要管,你只需要知道,從今天開始,會有一個人更你,就好了。”
冬青自然是的無以復加,果真像是溧先前說的,今天這突如其來的好事圓了他從小到大的愿。
“阿,阿姐。”冬青一喊出來,滿臉通紅。
見他這番小心翼翼的樣子,云瑤心疼的甚至有些想哭。
“哎。”云瑤滿懷欣喜的應了一聲,“冬兒,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有姐姐的人,以后若是有人欺負你,你也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阿姐放心,我在燕家,沒有人敢欺負我的。”
若真是要讓溧還要保護自己,那自己這麼多年也白過了。
自己也幫不到阿姐。
想到這里,他著實很不開心。
他時常也聽過云瑤現在的境,阿姐沒有強大的家族,都被皇后欺負,也只有在這個時候,這個檔口,冬青才深刻的覺得自己實在是沒用。
若自己稍微有權勢一點,就像是將軍這樣也好。
可先前自己都只顧著玩了,完全沒有在建功立業的事上多費心思,現在知道自己姐姐是誰,才覺得后悔莫及。
見他不太開心的樣子,云瑤有寫擔心,害怕自己做這件事讓他為難了,很是擔心的問道:“雖然我很早就知道了,但是沒和你說確實是我的不對,你若是生阿姐的氣,阿姐也理解。”
正在想事的冬青冷不丁的聽到云瑤這話,便知道是誤會自己了,“不不不,阿,阿姐,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沒有覺得不開心,你能是我阿姐,我很開心。”
因為急著解釋,也害怕云瑤會誤會自己,所以急的臉頰通紅。
云瑤連忙安道:“我只是和你這麼一說,你別擔心,我沒有別的意思。”
“阿姐,我,我是真的很開心。”
“好啦,你們姐弟相認,固然是欣喜的事,只不過,宮中人言可畏,你們之間的關系現在不為人知,以后若是知道了還好,怕的就是鬧到姑姑那里,事就不好辦了。”
溧的擔心并不是沒有道理,云瑤清楚的知道,之所以說冬青是自己的弟弟,是為了保護冬青,而不是為了置他于死地。
自然怎麼做為他好,心里都是明鏡一樣。
原本云瑤是想要和溧說實話的,但是轉念一想,若是和溧說了,一來不知道同不同意,這二來,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之后,若是讓燕安知道了,又會如何。
再者,只是想要保護冬青,機和目的都是好的,并不會傷害到冬青,想來將來有一天他們知道真相了,那個時候,冬青勢必已經長起來了,那麼大家也不會覺得當初的謊言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云溪說的對,冬兒,你聽我說,你在燕家要好好的,若是姐姐有機會,就去看你。”
頓了頓,看了溧一眼,然后說道:“云溪,我這個弟弟,就拜托你送送了。”
溧點了點頭,“放心吧,人我肯定給你安全送到。”
……
之所以讓溧去送人,還有另外一個個人的原因是,今天的事,要和裴鳴風代一下。
玄離因為妖界的一些事不得不閉關修煉,云瑤認為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手里拿著玄離給的返選書,口中語一念,形一閃,人就消失不見了。
視線一轉,云瑤已經出現在了凌王府的書房。
因為剛剛進來尚且于的狀態,所以裴鳴風在干什麼正好能看的一清二楚。
房間里彌漫著濃郁的酒味,云瑤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裴鳴風的,哪里能飲這麼多的酒,簡直就是在折磨自己。
回頭正要說教一番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裴鳴風的呢喃聲:“瑤兒,你在哪兒啊。”
回頭的作略微的有些遲疑,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回過頭看。
裴鳴風醉酒迷迷糊糊的嘟囔著幾句話,倚靠在床榻上,手里抱著的尾,眼角偶爾有淚劃過,看起來著實心酸。
云瑤走到他邊蹲下,輕輕的拍了拍他,“鳴風?”
裴鳴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瑤兒?”裴鳴風的酒頓時醒了大半,倏地一下站了起來,頭不小心撞在一旁支出來的柜腳上,這下子就更加的清醒了。
再看眼前的人,果然不是自己產生的幻覺,頓時大喜過,“瑤兒,果然是你,你終于來找我了。”
和他的喜悅相比,云瑤就顯得平靜很多,沖著他點了點頭,隨后看了一眼他的,輕聲問道:“你的還好麼?”
裴鳴風點了點頭,“原本就好的差不多了,這些天一直在府里沒,想來皇兄那邊,有事安排。”
說起這個事,云瑤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他說道:“你說這個事我才想起來,他一直沒有用你,目的是想要你進宮執掌玉林軍。”
大約是因為說到了正事,所以裴鳴風收起了因為看到云瑤有的喜悅,眼神深邃,“消息可靠麼?”
云瑤點了點頭,“裴鳴吉親口說的,當時溧郡主也在場,我們與之談下,覺得他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這其中,必然是挖滿了陷阱,就等著我跳下去呢。”裴鳴風陡然笑了笑,他這位皇兄,他再了解不過。
云瑤也頗為不安的說道:“先是代點圍獵,現在又是執掌玉林軍,似乎他在有意的捧你。”
“京城最近事不,燕家站在他的一邊,這種平衡很快就打破了,彭家難免尋釁滋事,朝中又或是后宮,玉林軍之中,彭家的勢力或明或暗安的不在數,若他想的簡單,必然是要讓我,能守住這些高位;說的難聽一些,便是利用我抵擋住彭家和燕家的雙重夾擊。”
云瑤不安的問道:“會有危險麼?”
裴鳴風搖了搖頭,“暫且不會有事,皇兄他也不會允許我有任何差池,現在,我們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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