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瑤角微微揚起,“郡主說笑了,臣妾當然不會為難圣上最敬的姐姐,臣妾也是看到,是圣上很怕你這個姐姐,所以,才想要和姐姐搞好關系的。”
裴鳴吉開心的將云瑤和溧一左一右拉在邊,正巧宴席也準備好了,大家就一起席了。
裴鳴吉不經意的說道:“說來有件事,彭華曾經建議由風弟來執掌宮中的玉林軍,說是更為近玉林軍的份。”
溧首先不同意,和彭家的恩怨只占了一部分,另外的便是出于政治上的考慮。
“圣上,這恐怕不妥,”頓了頓,找了一個更為合適的理由,“畢竟風弟也不在宮里住,這其中,麻煩不。”
裴鳴吉贊同的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啊,就讓風弟進宮來住吧。”
溧吃了一驚,“圣上,風弟已經親有了正妃,這再進宮,不規矩啊。”
云瑤全程沒有發表一次意見,只是靜靜的聽著。
裴鳴吉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有什麼,規矩還不是人定的,朕是天子,有什麼祖規是朕不能改的麼?”
“圣上,這……”
這個弟弟還真是聽風就是雨,決定了什麼事就不會改變了。
“阿姐,在私底下,你就不要喊我圣上了,你喊我吉弟就行了。”
“我……”
“阿姐,我們的關系,應該不至于在私下也讓你看我這麼客氣吧?”
“如果你真的幫我當姐姐,你就不會不聽我的,風弟的份,著實不適合執掌玉林軍。”
溧這話說的嚴肅,看起來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阿姐,之前的事,你也不是沒有勸過我,可我聽了麼?所以,你有勸的功夫,不如幫我想想哪個理由能讓朝中那群大臣們閉。”
溧無奈的攤開手:“你擺在我上的事,就已經很讓我心煩了,如今你又想將風弟留在邊,這哪里有這麼容易。”
“哦?既然阿姐沒有注意,那麼瑤兒呢,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云瑤陷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麼,所以裴鳴吉突然把話題扯到上,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裴鳴吉又了一聲,云瑤這才收回了心思。
“圣上。”
裴鳴吉好奇的問道:“瑤兒,你在想什麼呢?”
云瑤笑了笑,“臣妾只是在想,圣上和郡主還真是深厚,再想想臣妾的弟弟,雖就在我邊,可我終究不能與他相認。”
“哦?你的弟弟?”
云瑤點了點頭。
溧有些擔心的看著云瑤,不知道想要做什麼。
“你說你的弟弟近在眼前,卻不能相認,我很是好奇,你說的是誰?”
不得不說,溧也很想知道云瑤會說誰。
而且就在自己邊猜測的話,符合年齡的孩子也不多。
“若是我和圣上說了,圣上會安排弟弟的將來麼?”
裴鳴吉看了一眼,然后緩緩點了點頭,看起來頗為深的說道:“你只管說你弟弟是誰,朕會幫你好好照顧他。”
“臣妾的弟弟,便是燕家,陪在燕安邊的那個小孩子,名喚冬青。”
裴鳴吉皺了皺眉,“你的弟弟怎麼在燕家?”
云瑤沉穩的解釋道:“若非真憑實據,臣妾也不敢貿然告訴圣上,只是那孩子,確實是我弟弟。”
裴鳴吉又問:“有何憑證?”
“圣上若是不信,溧姐姐就在這里,圣上可以問問姐姐,燕帥當年撿到冬青的地點,是不是在陳志縣?那年他是不是只有八歲?”
溧愕然,見裴鳴吉的視線落在自己上,老老實實的說道:“冬兒那孩子當年進府的時候確實六歲,但是,是不是在陳志縣,我就不知道了。”
裴鳴吉陷沉思。
云瑤此時,眼中已經有淚,從凳子上起來跪在地上,每說的一字一句都鏗鏘有力,“圣上,這件事臣妾想了許久,原本這孩子是燕家養大的,再加上當年是我父母有意舍棄,我怕這孩子到委屈,可如今,臣妾還是忍不住跟圣上說了,圣上,我這弟弟著實可憐,請圣上為我們姐弟做主。”
溧有些捉不,只是看到云瑤這麼樣子覺得心里難,所以也就沒管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開口幫說道:“圣上,冬兒那孩子,確實六歲進府,不過在進府之前不知道到了什麼迫害,對于以前的記憶已經都記不得了,這麼多年來,我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他是個非常好的孩子,若云瑤真的沒有認錯的話,那麼,我就要恭喜瑤妃娘娘了。”
云瑤出很是激的笑容。
裴鳴吉聞言,又想了想,然后將云瑤從地上攙扶起來,“你沒有錯,即便當年舍棄你弟弟,那也不是你的錯,現在既然找到了,如果真的是你弟弟,這是好事,你別哭了。”
云瑤了眼上的眼淚,憧憬的看著他。
裴鳴吉嘆息了一口氣,“放心,朕乃是天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答應要幫你照顧你弟弟,就絕對不會食言。”
溧不得不提醒道:“眼下說這些都太早了,圣上,當務之急還是先看看冬青是不是瑤妃的弟弟再說吧。”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云瑤急聲說道:“圣上,我可以和弟弟滴驗親,以印證臣妾所言句句屬實。”
裴鳴吉緩緩搖了搖頭,“他來了,你問他便是,你覺得是你弟弟,那就是你弟弟,不需要滴驗親。”
云瑤拒絕了,“如今朝野上下都虎視眈眈,想要盯著圣上出什麼差錯,臣妾到是沒有什麼關系,但是臣妾不能拖累圣上,所以,只有滴驗親才是最有效回擊質疑者人的辦法。”
“圣上,瑤妃娘娘的擔心并不是沒有道理。”溧也幫著說了一句。
果然,裴鳴吉多有些松,同樣的事若是安在裴鳴風上的話,恐怕絕對沒有這麼容易,但是也因為他是裴鳴吉,所以事也就演變的簡單了許多。
“好,你想做,就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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