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鳴吉笑的張狂,“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我看你們的關系好的很,有什麼話,直接當面說吧。”
這明顯就是賭氣的話,溧抿,看著裴鳴吉,眼神很是復雜。
“阿姐,你想要和我說什麼?”
他不想聽到不好的話,他不能沖著阿姐生氣,但是總能沖著燕安他們發脾氣。
所以他為什麼要走?
“吉弟,你聽話,先跟我出去,我將這幾天的是說給你聽。”
溧覺得現在不適合告訴裴鳴吉真相,但是燕安卻覺得,這件事遲早都要被裴鳴吉知道。
大約也是因為他自己覺得,裴鳴吉對溧的不一般,再者溧的父親本來就不是太后的親哥哥。
這代表,溧和裴鳴吉本來就沒有什麼緣關系。
如果這不一般的是男之的話,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至這不是燕安想要看到的局面,所以,就算知道溧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心思,依舊選擇在裴鳴吉面前攤牌。
在沒有任何預警的況下,燕安沉聲對裴鳴吉說道:“圣上,八月前我與溧合離一事確實臣做錯了,如今我與溧已經和好如初,雖說如此,但是我先前犯下的錯,依舊需要接懲罰,請圣上降罪。”
燕安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讓溧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之前還想著就這件事先別說,暫時安裴鳴吉的緒,隨后再做打算。
結果燕安直接就隨著自己的心思說出來了。
裴鳴吉聽到燕安這般在他聽來繼續是挑釁的諷刺,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和好如初?"
其實眾人都有點弄不明白裴鳴吉的態度,但是,越平靜,暴風雨來的也就越猛烈,現在他溫和的態度,眾人也實在不覺得,他的態度會突然變好了。
眾人被裴鳴吉的笑容震的后背發麻,一個個面面相覷,雖然年紀都比他大,但是都沒有敢先開口。
他們這位圣上,沒有那麼簡單。
裴鳴吉又道:“燕安,你是不是知道朕一直想要殺你,所以你才故意騙我阿姐的?”
燕安和燕老帥臉十分鐵青,燕安道:“我沒有騙溧,我們是真心……”
接下來的幾句話卡在頭,還未說出來便被裴鳴吉打斷,“閉!”
溧有些頭疼的沖燕安喊了一句,“你別再說了!”
看的出來裴鳴吉現在已經于奔潰的邊緣了,他再說下去,真是不瘋癲也瘋魔了。
瞪了燕安一眼覺得燕安太過直白,也覺得燕安太過防范裴鳴吉,不然不會故意說這麼多來刺激他。
說句不好聽的,從小到大都疼的弟弟,憑什麼被他燕安欺負?
敏的裴鳴吉自然也能的到溧的生氣,他有些迫切的握住溧的手,問:“阿姐,你說過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的,你不能被他給騙了!”
裴鳴吉現在的狀態其實就非常像一個小孩子,溧對他來說,甚至比自己的母親還要重要。
如果把溧當做是“母親”來看的,燕安就好像是來跟他搶“母親”的人,裴鳴吉知道,如果他們和好了,阿姐又要離開自己了。
溧看著他,眼睛里充滿了心疼,還有些許的無奈。
陳玉久則覺得,自己在燕家面前,把臉都丟了。
這不由讓想起了一件陳年往事,當時之所以指下這樁婚約,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原因,那就是因為以為裴鳴吉對這個阿姐的喜歡,已經超越了,親人之間的喜歡。
陳玉久自然是把溧當親侄疼的,也因為自己沒有兒,所以待之和親生兒沒什麼兩樣也是有的。
試想,若是裴鳴吉喜歡,那豈不是,來?
眼下的場景,也給了人這樣的覺,陳玉久覺得自己就應該把這種關系遏制在“搖籃”里。
“圣上,你切莫再胡鬧了,你姐姐總是要嫁人的,之前的合離不過只是一場誤會,現在解決了,他們夫妻和,難道你這個做弟弟的,不提你姐姐開心,反而在這里搗?”
“母后心里哪里還有姐姐?我還以為母后心里只有冀國,只有自己,只有燕家呢!”
裴鳴吉一手好諷刺,將陳玉久氣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溧攔著他,“吉弟,阿姐知道你是在擔心我,阿姐很開心,知道你心疼阿姐,可是阿姐也有自己的生活,以后也有自己的路要走,吉弟,姑姑說什麼也是為了你好,你千萬頂撞,和風弟都是你的家人。”
溧這里說的話,大多是一語雙關,和他提了陳玉久也提了裴鳴風,說到底,這兩個人是他至親的脈,他若是能把放在心上的心思放一半在他們上,他們之間的關系也不會僵于此。
裴鳴吉現在,就是極度不理智的狀態,也不管陳玉久是不是在旁邊,拉著溧的手不愿意放開,他倔強的說道:“我的家人,是阿姐!從小陪我的也是阿姐,阿姐剛才那番話,就是不要我了?”
他那一副傷的樣子真是讓人承不了,和平時給人的印象有很大的反差。
溧搖了搖頭,“如果阿姐不管你,早就不管你了,難道還會等到現在麼?不管任何時候,阿姐永遠是你的阿姐啊。”
溧的安在裴鳴吉這里似乎起了一點作用,讓從一開始就很浮躁的裴鳴吉暫且冷靜了下來,他目如炬的看著溧,手里的力道不肯放松一點,深怕自己一松手,溧就消失了一樣。
此時的局面就是,溧站在燕安和裴鳴吉中間,一來是擋住兩個人的怒火。
燕安也拽住了溧的手,似乎在等一個選擇。
陳玉久也沒有想到,自己說的話竟然也不管用了,眼下只能看溧自己的選擇了。
這樣的局面,本來就不是燕老帥能開口的局面,所以燕老帥自然也什麼都沒有說。
確實,這件事要想解決,只需要看溧自己的決定就可以,到底是要繼續留在裴鳴吉邊,還是跟燕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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