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相信龍姐的,不會有事的,我看你們夫人就厲害的,只要用心,不僅治好了病,說不定,心病也治好了。”
冬青的目又重新充滿了希,是這個道理,若是兩個人因為將軍這一次來的不清不楚的病就和好了的話,只怕將軍醒過來之后,就要開心死了。
聽龍牙給他分析了一波,冬青的心瞬間暢快多了,覺得這樣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龍牙無奈的搖了搖頭,真不愧是小孩,只活了自己零頭的歲數,不能再單純了,說什麼就信什麼,也虧得自己是為了他好,不然的話,他被人賣了也不知道。
“龍姐你說的沒錯,這是好事啊,我也覺得我們夫人一定能把將軍治好。”
龍牙無奈了翻了翻白眼,因為在,所以才是肯定的能治好,事實上,燕安的“病”只不過就是一種障眼法,一種假象而已,為的不過是當一種調和劑,來中合燕安和溧之間的關系。
說實話,若是以前的龍牙多半不會做這件事,又或是,無論如何都要把這件事扯到裴鳴風頭上,確定他的好,才會出手。
龍牙看向冬青,這小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正在笑嘻嘻的傻樂呢,看著他,心很復雜,連裴鳴風都覺得自從認識冬青之后就變了,難道,真的因為這麼一個小屁孩,就改變了自己延續了幾百年的風格?
龍牙雙手的握拳頭的形狀,心里暗暗對自己說道,龍牙,你就是你,作為一個殺手最不能有的,就是猶豫和心,不然這對來說,必將為致命的打擊弱點。
想到這里,龍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看來自己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必須要自己一個人靜靜了。
龍牙在瞬間消失,冬青邊只有一陣風吹過,冬青想到了什麼,正要回頭和龍牙分的時候,卻發現哪里還有龍牙的影子?
就好像龍牙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冬青站起邊左右了,又跑出了屋子喊了幾聲,他不知道自己剛才愣了多久,說不定龍牙喊自己的時候,他都沒有反應過來,所以冬青其實很后悔。
不知不覺的,心里還帶著滿滿的失落。
就好像自己被拋棄了一樣……
拋棄?
這兩個字就好像是兩把利刃直接在了他的心口上,他趕搖了搖頭,把那些胡思想的心思都拋諸腦后,這些可不是他現在能有的慨。
想來也覺得龍牙一定是有自己的事要做,所以先一步離開了。
……
龍牙形閃現,回到裴鳴風的房間,發現了一件大事!
裴鳴風不見了……
突如其來的事故讓龍牙的大腦一瞬間都有些空白,裴鳴風不見了,他能去哪里?
三秒以后,龍牙有了一個危險的答案~
這個裴鳴風,該不會是去找云瑤去了吧?!
這個想法在龍牙的心里生了,隨后就像是雨后春筍一般冒芽,然后迅速長,無法抑制這樣想下去的念頭。
雖然裴鳴風不會做這麼恐怖的事,平時也足夠沉穩,可是,平日里越是沉穩的人,只怕越會在哪個發點做出不可思議的事來。
龍牙現在要想的問題就是,如果裴鳴風真的這麼做了,自己現在應該怎麼辦。
不管?
裴鳴風可是主人下令讓自己保護的人。怎麼能不管?
管?
裴鳴風下定決心要找一個人,如果找不到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自己能怎麼管?
將人綁架回來?
那以后,還要不要相了?
龍牙額上青筋起,這個裴鳴風,還真是會給自己出難題。
此刻的裴鳴風,確實太找尋云瑤的路上,至于他是從何得知云瑤的行蹤,這也怪云瑤自己不小心,將藏的玉佩留在了裴鳴風邊。
這個玉佩可了不得,能在裴鳴風找不到方向的時候閃給他指明方向。
這也是,裴鳴風沒有跟丟的原因。
大概云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還在不小心之中,留下了這麼大的問題。
裴鳴風和云瑤不一樣,云瑤在玄離邊,哪怕失去法還是可以像妖怪一樣來去自如,想要去哪里都是一眨眼之間便能完的事,可是對于裴鳴風來說,便是千里迢迢的路途。
在路上走了幾天,裴鳴風大概弄懂了這玉佩是想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
不出意外的話,多半就是陳志縣。
裴鳴風那日在床榻上,其實還是聽得到外界談話的,也知道云瑤為了恢復自己的法一定無所不用其極,他很擔心,不知道云瑤會做出什麼傻事,所以必須要找到,在出事之前。
……
裴鳴風的擔心并不是沒有道理,而龍牙掙扎了很久之后,還是踏上了尋找他的路途,甚至來不及和眾人打個招呼,后來想想,自己也實在是想的多余,這些人里知道自己存在的,除了裴鳴風和云瑤,也就還有一個冬青了。
冬青邊有他的將軍,和將軍夫人,他其實一點也不擔心,想到這里,便在房間之消失了。
消失之時,一張紙條輕輕的落在了桌子上。
大約就是一份告別書信,里頭講了裴鳴風因為不習慣,所以已經先一步往陳志縣去了,讓溧先行在這里醫治好燕將軍。
也會在關鍵時刻,將燕安上的毒給解開。
不得不說龍牙做的很全面,雖然走的急,但是絕對不想他突然失蹤的這件事在溧和燕安那里被定義為失蹤。
若是傳回京城,只怕又是一場腥風雨的勾心斗角。
必須要杜絕這種況的發生,再者,也不能讓主人過多的心了,而找到裴鳴風之后,也要去主人那里罰。
雇主消失,而自己卻沒有一點察覺,這本來就是死罪。
更何況自己是因為冬青他們的事所以耽擱了,若是讓主人知道,只怕冬青活不了。
真的,不想看到這樣的場景出現。
冬青是個好孩子,他現在還那麼小,他還能活幾十年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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