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因為溧的斡旋,兩邊確實沒有出現過一點尷尬的場景。
也因為如此,所以也沒有留半點空閑的時間給云瑤和裴鳴風聊聊。
云瑤的到還好,但是裴鳴風卻有種差點被瘋的既視。
他就是想私下里和云瑤說說話,但是溧就是嚴控制著他和云瑤獨的可能。
如果不是因為不知道自己和云瑤的關系,他都覺得溧是故意的了。
……
正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就在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將溧支開的況下,本應該凱旋回歸的燕安沒有隨著大部隊一起到京城,而是抄小道攆上了他們。
所以說,看到燕安的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救星。
雖說有這麼一個心思,但是這并不能代表他對燕安就是滿滿的好,溧畢竟是他的姐姐,半年前燕安休溧,至此溧了舉國上下的笑柄,不僅僅是裴鳴吉想要將他剝皮拆骨,裴鳴風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為溧不想要見他,所以躲在馬車里不愿意出來,云瑤臨危命,出去見見這位名震天下的燕安大將軍。
和云瑤最初的設想不一樣的是,原以為這個燕安會是一個五大三的莽夫,結果卻恰恰相反,燕安的長相極為俊,正與眉眼之間的殺伐之氣和上暗的鎧甲形強烈的對比,正所謂男生相,乃是位比天下的尊貴。
云瑤看得出來,他的前世并不是人。
即便是這一世,應該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裴鳴風跟著一起出來,看到燕安之后,很是不滿的冷哼了一聲,“我當是誰,原來是赫赫有名的安將軍。”
燕安不認的云瑤,卻認得裴鳴風,下了馬來,微微俯行禮,“凌王殿下!”
裴鳴風面僵的往旁一撤,躲過了這個禮,語氣頗為不善的說道:“本王可承不起大將軍的這個禮。”
即便是云瑤都覺得當場的氣氛很是僵,想要撤離當場,但是卻沒有找到一個能走開的理由,于是乎,只能咳嗽兩聲,然后輕聲安道:“不知道燕將軍攔著我們的馬車所謂何事?”
云瑤的冷靜,似乎出乎了燕安的意料,他對云瑤說道:“我想要見溧。”
空氣一時之間凝固,云瑤忍不住看向裴鳴風,后者已經沖了上去揪住了燕安的領,“你還想做什麼!”
說真的,裴鳴風鮮有這樣生氣,并且暴怒的時候,可想而知,當年的事到底鬧的有多麼大。
“我想要見。”燕安冷靜的表述著自己的意愿,目落在了云瑤上。
良久,云瑤緩緩搖了搖頭,張了張,但是很多事,并不知道,所以什麼也不能說。
馬車里的人沒有一點靜,云瑤沒有辦法確定的心意,雖然想要幫助溧,但是更想要得到溧的許可,這樣才不會傷害到。
是個很強大的人,但是云瑤看得出來,燕安,或許就是心中的逆鱗,只要一下,就是全都被燒焦。
“我有重要的事跟說,請你讓出來見我。”他這樣跟云瑤說。
在這件事里,云瑤原本想永遠以一個理智的人來理這件事的,但突然發現,這個男人或許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覺得溧不愿意見他,是因為他們這些局外人攔著了?
“對不起,溧姐姐,并不想要見你。”云瑤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并不算好,不算多喜歡這個男人的格。
“……”
似乎是云瑤的話,也有可能是溧察覺到了云瑤說話的語氣,燕安有一瞬間的沉默。
“云溪,我覺得自己欠你一個解釋,我想給你解釋。”這句話,他是直接對溧說的,他的聲音很低沉,卻很悅耳,聽起來似乎都一種被迷的覺。
很久,馬車里沒有任何回應,燕安看起來似乎有些垂頭喪氣。
對此,云瑤只是覺得,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相信半年前的溧,所到的苦難一定比他現在要嚴重的多。
凡人的世界里,子本來就更容易到詬病,按照云瑤的理解,不管他出于什麼原因做出休妻的決定,現在的傷害已經達,那麼燕安能做的,就只有離開的世界。
如今傷害過后再回來,似乎不管如何都不會是什麼好事了。
“燕將軍,如今天也不早了,我們還有別的事,也要盡快找到一個客棧住下,沒有你沒事,我們就先離開了。”
因為溧對他的不理睬,所以他似乎也沒有什麼理由攔住他們的去路。
裴鳴風不再說話,然后云瑤對著他點了點頭就坐上了馬車,剛剛起來,燕安卻站在原地沒有,云瑤神微沉,然后冷冷的說道:“不管你想要做什麼,你都不能去傷害。”
一直跟在燕安邊的小侍衛,方才一直忍著不說話,如今覺得不公平,開口替自家將軍解釋道:“你本什麼都不知道!你憑什麼說我們將軍一直傷害夫人了?我們將軍明明是……”
“多!”
小侍衛的話正說到關鍵的時刻,卻被燕安給打斷了。
云瑤忍不住皺了皺眉,這種凡事只聽一半的覺,著實不太好。
“燕將軍是不是有什麼要說的?”
這一回燕安卻沒有剛才一副急急忙忙想要解釋的架勢,目流連的看了一眼馬車方向,然后收回目,對著云瑤抱拳,“多謝姑娘,你們先走吧。”
云瑤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有些事如果溧不想說,便不能問,問多了,對于溧,恐怕不會是什麼好事。
只不過,云瑤還是想的太簡單了,以為溧不同意見他,他就會自己會京城去的,結果一路上看到裴鳴風臉都不好,以為他還在生氣,便低聲對他說道:“其實還好,畢竟溧姐姐沒有見到他,等到溧姐姐跟著我們去了陳志縣,他再從京城趕來,就來不及了。”
裴鳴風看了一眼,隨后只說了一句,“你看看馬車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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