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現在彭錦繡對溧就已經在監視的地步了。
為什麼監視呢,自然是想要知道溧和裴鳴吉的關系已經到了哪一步。
自己的夫君若是在床上喊了別的人的名字,恐怕這世間任何一個妻子都會覺得,被喊的這個人才是自己夫君的心上人才是。
不然也不會這般念念不忘,連做夢都能夢到。
急著趕回來,是因為想要聽到更多的,也害怕欣兒不知道他說的話的重要,若是沒注意聽,也算是一個損失。
畢竟不是每天都會半路攔裴鳴吉,同樣的套路,自然只經歷一次就好了。
更多的時候,裴鳴吉想要的,也是各種花樣,同樣的招數多試幾次,估計他自己也覺得很煩。
欣兒似乎也不知道云溪就是溧郡主的本名,若不是云瑤在這里留了一個心眼的話,估計也就聽不到了。
云瑤回來之后,和欣兒換了位置。
等了一會兒之后,裴鳴吉反而什麼都沒有。
云瑤覺得今天這個機會完全不可或缺,在即將要見到溧之前,清楚兩個人之間的關系,變得無比重要。
他想了想,覺得使用這個,應該不算是對凡人施法。
一條白的小蟲子順著裴鳴吉的耳朵爬了進去,這條蟲子可以告訴云瑤裴鳴吉的心里到底在想什麼。
不一會兒,白蟲子從旁邊鉆了出來,云瑤拿來一個白紙,只見這白蟲子在紙上歪歪扭扭的挪著,不一會兒便在紙上留下了一個水字。
若水字和人名有關的話,那麼悉的人里只有溧的本名做“陳云溪。”
云瑤多有些明白了,睡的況下夢境深的那個人,應該就是自己放不下的那個人。
將小蟲子收進玉瓶里,云瑤安安靜靜的躺在床榻上,人間有句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那麼可恨之人自然也有可憐的地方。
第二日一早,裴鳴吉早早的就醒了,而云瑤比他更早。
其實一晚上都沒有睡,看他有離開的意思,云瑤睜開了眼睛,“圣上,這麼早您是要做什麼去?”
這個時間,怕是子時三刻都不到,云瑤心里知道他要去哪里,但還是這麼問了。
裴鳴吉看了看窗外的風雨,眼神里滿是擔心,“阿姐天不怕地不怕,卻最怕打雷,我去陪。”
云瑤一看,這正是自己的機會,便連忙開口說道:“我也要去!”
裴鳴吉皺了皺眉,拒絕的話已經到邊了,云瑤連忙說道:“臣妾過去,是想著溧姐姐和圣上關系再好,但是終歸是個兒家,我過去,不也能讓多開懷開懷嗎?”
裴鳴吉想了想,自己和阿姐待的這幾日里,確實沒聽阿姐說起云瑤,便同意帶著一起去長樂宮看阿姐。
他看得出來,云瑤是真的開心,雖然奇怪,覺得他們以前并沒有集,但是關系卻這樣好。
只不過,看見阿姐開心,就算覺得奇怪也不會懷疑到阿姐頭上去。
兩個人到了長樂宮,溧出來接駕,見到云瑤,有些驚訝,但還是拉著的手將帶了進去。
云瑤此番前來的目的是為了結盟,裴鳴吉待在這里自然礙事,所以云瑤施了一個小小的障眼法,裴鳴吉便不控制的離開了。
裴鳴吉離開之后,一直沒有說話的溧郡主陡然笑了一聲,看著云瑤緩緩說道:“瑤妃娘娘,果真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了。”
云瑤笑了笑,“溧姐姐,我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了。”
溧眼神深邃,看著云瑤的目里帶著探究也帶著欣賞,“我們就不要互相吹捧了,你今日能來也代表你能聽懂那日我讓侍傳話的意思,這也是我為什麼說你聰明的原因。”
“因為姐姐你能讓侍說那樣的話,就是認定了我會明白,說不定也猜出了我今日會來,這樣看來,也應該是姐姐比我更聰明才對。”
云瑤說的是真心話,溧確實很聰明,或者說,溧很會看人,雖然只是在寧安宮前說過幾句話,就知道是什麼樣子的人。
“你雖然是個孩子,說的話卻不錯的,我很聽,現在圣上走了,你可以和我說說,你想要見我,是為了什麼事了。”
云瑤道:“溧姐姐回到宮中,愿意在宮里住,也應該知道,有人不歡迎,這些不歡迎你的人,你應該也不想平白無故欺負。”
溧笑了笑,“你說的不錯,我確實不是會任由別人欺負的人,所以,因為這個原因,你想要跟我結盟,一起對抗彭錦繡,對嗎?”
頓了頓,好奇的問道:“你想要做皇后?”
云瑤很無奈的攤了攤手,“溧姐姐覺得,我是想做皇后的人麼?說實話,我對皇后之位,沒有毫的興趣,只是皇后娘娘貌似容不得我,我沒有辦法,只能求個安立命之所。”
溧知道云瑤說的,都是心真實的想法,這是結盟的態度,溧欣賞的就是事的態度,會讓溧覺得,云瑤很聰明。
“好,既然我們互相有所求,我也喜歡你,那麼我們結盟也不錯。”
云瑤歪著頭問了一句,“這麼容易?”
“若是人對了,就是這樣容易,因為你說的沒錯,我如今住在宮中,確實不能孤立無援,依照皇后的子,不會真心和我友,你是圣上的寵妃,和你一起,能讓我有倚靠的覺。”
“溧姐姐的話若是換做我來說的話,或許還差不多。”云瑤相信,不管溧做了什麼事,只怕裴鳴吉都能原諒,所以,和結盟,本來就是吃虧了才對。
“你無無求,只想保命,而我只想平靜的在宮里生活,我們結盟的目的簡單,也不需要為對方爭取什麼權利,只要在遇到事的時候,能給對方提個醒,都是再好不過的。”
云瑤點了點頭,這一點自然也是的心中所愿,所以說兩個人的結盟果然是再合適不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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