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生意又恢復了之前的熱鬧,若不是橫七豎八的桌椅板凳和躺在地上的男人,沒有人知道這里剛剛發生了什麼。
金掌柜還在和伙計說著話,李小花覺得無聊,四下張著,對上地上躺著的大漢的眸子。那大漢道,“姑娘這武藝從何學來?今日教了。”
李小花不想和這人多說,含含糊糊的帶了過去,不再理這人。
正在李小花覺得時間過得很慢時,酒樓外又傳來一隊人的腳步聲。金掌柜聽到這聲音,神警惕了起來,今日已經風波四起,他不想再多些變故。
他揮了揮手,讓伙計去外面看看怎麼回事。還沒等伙計走出門,一隊穿著捕快服的人跑了進來。
金掌柜怎麼說也是這鎮子上的老店了,酒樓里發生爭執不是一次兩次了。一來二去的,和著捕快們也就漸漸了起來。
看到領頭的捕快,金掌柜松了口氣,上前道,“原來是蔡捕頭啊,這里有些事,有失遠迎。”
蔡捕頭擺了擺手,道,“剛剛有人說你們這里有人鬧事,就過來看看。”
金禪指了在地上躺著的男人,“就是他了,只是他的手臂剛剛被卸了,捕頭注意些。”
蔡捕頭走上前看了看大漢的傷勢,有些驚訝的看了金禪一眼,神有些奇怪的問道,“這是誰做的?”
金禪不明白他的意思,問道,“有什麼不妥嗎?”
蔡捕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男人,道,“將這人的手臂卸了的人,下手準,可以說是個中高手了。”
金禪指了指站在邊的李小花,喃喃道,“做的。”
李小花已經聽見了兩人的談話,淡淡道,“只是因為我是學醫的,對這些比較了解而已,算不上什麼高手。”
蔡捕快聽了,覺得這話也有理,便沒有再說話,和金禪打了聲招呼后將大漢從地上拽起來,帶走了。
金禪見這件事已經基本上理好了,接著和邊的伙計代了幾句。
李小花已經想回去了,被這件事一攪和,自己難過的心也緩解了很多。
金掌柜理好了后續的事,跟李小花使了個眼,和李小花一起回了樓上的包廂。
剛坐下,金禪便急急道,“都是這兩個急赤白臉的,把我們的談話都打斷了,李姑娘有什麼想法,我們接著說。”
李小花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這酒樓的伙計還是不錯的,自己離開了這麼久,現在卻能喝上熱茶,定是這伙計見兩人理完事,又倒的一杯。
喝上熱茶的李小花心不錯,臉上帶了些笑意,道,“現在臨縣的藥膳坊雖然還沒有站穩腳跟,但現在我的名氣還正盛,我們可以考慮在周邊的縣開藥膳坊。不過這件事也不用急,慢慢籌備也是一樣。不過這些事都要有個章程,以后我們是要將藥膳坊開滿大梵國的。”
金禪覺得李小花說的不錯,現在臨縣的鋪子開張還不久,也不用著急開下一個。不過既然有這樣的計劃,可以慢慢籌備著,到時候也不至于手忙腳。
想起李小花的計劃,他的臉上閃過一興。將藥膳坊開遍大梵國,這可是他畢生的夢想,如果自己完了這計劃,定會在爹面前長臉的。
打定了主意,金禪又和李小花擬定了剩下的章程,李小花便告辭回家了。
走在路上,李小花又想起了昨天晚上李巖之說過的話,心又郁了起來。但不管怎樣,家總是要回的,嘆了口氣,慢慢朝家走去。
剛進家門,李氏便迎了上來,道,“這大早上的去哪了?我還以為你提前去了醫館呢,怎麼又回來了?”
李小花不想讓李氏因為自己擔心,笑了笑道,“原本是去了醫館的,只是后來發現有東西沒拿,便折回來取。”
李氏嗔道,“你這孩子,都多大了還丟三落四的。東西放哪了,要不要我去幫你拿?”
李小花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去拿吧,今天醫館沒什麼事,我中午在家吃過飯再去。”
聽說中午要在家吃飯,李氏臉上帶上一笑,道,“好嘞,一定給你做好吃的。”
李小花卻覺得有些累了,和李氏說自己要回去拿東西,回了自己的屋子。
經過書房時,李小花聽見小包子的聲音,“李巖之叔叔,這個字念什麼?
李巖之溫聲道,“這個念,道。”
李小花現在看見李巖之,氣就不打一來,更別說見李巖之在這里和小包子互了,剛想上前和制止兩個人,卻又想到什麼,停在了書房門口。
既然小包子這麼喜歡李巖之,又何必因為自己和李巖之之前的矛盾,而傷害到小包子的呢?
李小花在心中嘆了口氣,轉頭離開了書房。
一路上李小花一直想著李巖之的事,想著剛才小包子和李巖之之間的互。不由得覺得,是不是自己太矯了,之前的事李巖之并沒有做錯,而且還一直和自己道歉,這樣有誠意,自己真的不給他一點機會嗎?
但想到李巖之這次回來,全是因為之前的那個李小花,的心里就像被什麼撕裂了一塊似的,痛的不能自己。定了定神,這件事,還是等以后再說吧。
李小花頭疼裂的回到房間,昨天晚上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今天的頭一直痛的要命,坐到桌子上,雙手不停的著自己的太。
桌子上的一張紙引起了李小花的注意,拿起桌子上的紙才發現這是一張地契。不有些奇怪,仔細看了看,這是李旁邊那快地的地契,李小花想起之前自己托李巖之買地的事。現在那快地還在建著房子,江易安他們還在醫館住著,相信不過多久就能讓他們住進新房了。李小花著這張紙,不由得想起了李巖之之前對自己的支持,不管自己做什麼,他都不會反對,而是站在自己邊,幫自己解決一件一件棘手的事,李小花覺得自己有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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