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每說一句,蘇夙就覺自己的心臟被狠狠的敲擊著,抿著吞咽了一下口水,弱弱的說道:“快六年了……”
自從接手這位先生以后,和他的合作已經長達六年,就是因為這位先生,的事業才能夠越來越往上走。
對方聽到“六年”二字,似乎呼吸一哽,過了半天,才緩緩的說道:“六年了啊……你卻鬧出這樣的事,我不能再這樣等你了,請快點解決吧。”
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蘇夙被對方溫和的語氣給蒙住了,愣愣的拿著手機,下意識的朝著接老客戶的那個英男看去,只見對方沒有去休息,而是依舊坐在辦公桌上勤的工作著。
蘇夙眨眨眼睛,淚意洶涌的泛了上來。
不行的,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奪走邊最重要的客戶!
對方似乎是察覺到了蘇夙的視線,看到蘇夙的模樣,皺了皺眉頭。最近蘇夙的勢頭一跌再跌,所以他趁著這段時間不斷的在培養自己,現在終于讓那位先生好好的正視自己了。所以他收回了視線,繼續忙著自己手頭的工作。
雖然蘇夙以前對他不錯,但是這個客戶是上頭分給他的,不是他耍心計搶來的,他必須拿下。
職場本來就是這樣的地方,你下去了,我才能上去。
蘇夙看著對方忽略掉,不由得有些無法呼吸。原來站在高這麼久,已經快要忘了這句話。
原來在努力的時候,也有人比更加的努力,來搶的事業。
無法接。
太無法接了。
蘇夙一把拿起包包從辦公室跑了出去,低頭咬快步走著,深怕周圍有人看到這幅樣子,來到公司大門打了個出租車揚長而去,坐在車上也不知道去往何。
而另一邊言清走到蘇夙辦公室的時候沒找到蘇夙,正想著是不是蘇夙的主管又想要留下蘇夙做事了,就聽到那個英男轉過來對著道:“蘇夙剛才走了。”
“走了?”
言清在得到對方的肯定下后,于是也拿著包包走出去了,奇怪的皺著眉頭,心想蘇夙今天怎麼一個人先走了,有急事嗎?
想看看公司門口蘇夙在不在,但是這會兒正是下班的高峰期,人非常的多,言清一時之間也找不到蘇夙,著脖子張了好一會兒,直到肩周都變得格外酸痛,還是沒有找到蘇夙。
言清找了一個靠墻的位置稍微休息了一下,給蘇夙打了個電話,但是蘇夙卻沒有接通,重復幾次都是如此,言清嘆口氣,心想可能是人太多了有些嘈雜沒有聽到手機響吧,無論怎麼樣蘇夙總會等的,等人一些再說吧。
可是一直等到人群變得稀稀落落,言清都沒有看到蘇夙的人影。
言清無可奈何的又一次撥打了蘇夙的電話,卻依舊沒有得到回應,于是干脆直接回了家。再過兩天馬丁就要來Z國了,許多事還要跟確認一下。
等到和馬丁的視頻通話結束以后,言清都沒有看到手機上有蘇夙的回電。
“怎麼回事啊?”
言清皺著眉頭,蘇夙怎麼突然玩失蹤?平時蘇夙絕對不會這樣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總之,自己在給蘇夙打最后一個電話,最后一個電話蘇夙要是還不接,那就算了。
難得的是,這一次言清撥過去后沒多久就蘇夙就接通了,只是那里吵的很,蘇夙說了些言清什麼都聽不清,只能大概知道是一家酒吧。
言清皺著眉頭,蘇夙怎麼會去酒吧,難道心很不好嗎?究竟發生了什麼?
“蘇夙你在哪!”
言清朝著電話吼道,希在這麼嘈雜的環境下蘇夙能夠聽得到。只是那邊沒有任何的回應,話筒還被手給的呼嚕呼嚕響,言清有那麼幾個瞬間覺得自己可能要聾了,言清正想再吼一聲,就聽到“唔嘔”的一聲,隨即一陣高跟鞋的清脆響聲,漸漸的震耳聾的音樂聲音也小了。
接下里的聲音就讓言清覺到自己的胃部也在蠕了,言清下意識的把手機拿到離自己稍微遠一點的地方,等到聲音稍微弱一些了,才重新放到耳邊。
按照這個況,蘇夙應該是喝多了去廁所里面吐去了。
言清從那嘔吐聲回神以后趁著這個時候趕問道:“蘇夙你在哪里?你怎麼回事啊?下午下班怎麼不等我記憶直接走了?電話也不接你擔心死我了知不知道?”
“嗝……言,言清,lemon酒吧,嗝,你過來,陪陪我……”
說完這麼斷斷續續嗯一句話以后,蘇夙那邊就掛了電話,言清皺著眉頭,因為是酒垃圾,本就沒去過那種地方,至于那個什麼檸檬酒吧更是聽都沒聽過。
不過要去的。
言清抓了件大披上就往樓下跑,但愿出租車司機知道這個地方吧。急匆匆的招了個出租車,坐上一問,好在司機知道這個地方。
“姑娘你要去那里啊?晚上小心些,那里可是酒吧一條街,很的。”
“嗯,我約了朋友的。”
言清回應著司機師傅的關心。司機師傅過后視鏡也察覺除了言清臉上淡淡的不高興,于是也就再沒說些什麼了。
言清的確是真的不怎麼高興,蘇夙這一次放的鴿子不說,竟然一個人去買醉,簡直了,要是出什麼事怎麼辦,雖然不擔心蘇夙的酒量,但是酒吧那麼混,有人趁機給下藥,那蘇夙可就完了,把上陪就能死嗎。
言清以為檸檬酒吧就像那種特別混的酒吧一樣,音樂會嘈雜的不行,可是等到言清火急火燎的趕到推門進去以后,才發現里面是個清吧,蘇夙就坐在最顯眼的地方朝招招手,看桌子上的酒瓶就知道已經喝了很多了。
言清氣呼呼的朝著蘇夙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在心里面咒罵這個討厭的人。沖上去坐在蘇夙旁邊,然后趁著周圍人都還在自顧自的,使勁的著蘇夙的臉惡狠狠的說道:“你究竟干嘛呢!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長時間!”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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