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應該清楚,我之所以這麼快蘇醒過來,有這個人的幾分功勞。雖然的姿一般,口也沒有幾兩,跟我們苗疆的子大大不同,但奈何傻子喜歡。若是你們現在就迫不及待地將給殺了,等到天亮了,你們有幾分把握能將的突然消失給掩飾過去,傻子不會鬧嗎?”
老婦人語塞:“這……”
“再者,我們出來的時日已經夠長了,現在的苗疆之地,掌權的人是誰,發展了多勢力,我們都不清楚,若是再在外面耽擱下去,你們認為,屆時我們還有幾分勝算?”
男人冷酷的聲音繼續響起,三言兩語之間就說清楚了這其間的厲害關系,讓面猶豫的老夫婦二人再無其他話可說。
老婦人沉著森的眼神,主分析的都沒有錯,但是卻不能對主蘇醒過來的這一反常之舉無于衷,更不能等閑視之。
主是越氏一族最后的希,任何威脅或阻礙主復興越氏一族的人和事,都要第一時間鏟除干凈。
心反復掙扎了許久,老婦人還是抱拳,道:“主,屬下有信心等到主你沉睡以后,說服安好白日里的主,一切事宜都由屬下一并理。唯獨,這個臭丫頭,絕對不能留。”
話音落下的時候,老婦人冷的眼神再度落到了慕容輕舞的上,讓慕容輕舞回瞪了過去。
怎麼?就這麼看不爽嗎?
口口聲聲的要殺了?
巧了,看也很不爽得!
慕容輕舞梗著脖子,怒道:“怎麼就不能留了?我死了你們有什麼好嗎?!”
老婦人冷笑:“你讓主早早蘇醒過來,除此之外,其他好倒是沒有了。但是你若是不死,必然會為主日后就大業的患!”
男人冷酷的俊臉微沉,老頭第一時間注意到了男人面部表的變化。
“主,老婆子失言了,請您恕罪,也是擔心您的安危……”
“只不過沉睡幾年罷了,難不你們以為我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了?”
“屬下不敢!”
老夫婦二人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惶恐之,紛紛低下頭,不敢再多言一句了。
這一刻,男人的上釋放出了一強烈的不悅和霸道之氣,就連冷靜如慕容輕舞,都不由得心神一凜,不住多看了男人幾眼。
這個男人……
到底什麼來頭?
他們說沉睡?
難不,這個男人其實是一個重度神份裂患者?
白日里,這個冷酷霸道的他在沉睡,所以才會出現那個癡傻的他,夜幕降臨,他就會蘇醒過來?
在科技發達的二十一世紀,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本主如何,得到你妄自揣測?你難道就真的不擔心,本主現在就掐斷你的脖子?”
就在慕容輕舞在腦海之中整理思緒的時候,男人突然用一雙深邃且沒有任何溫度的冷酷眼神盯著臉上每一個閃過的細微表,開口道。
聲音跟他的眼神和表一樣的冷酷,沒有任何的溫度。
這個男人,就好似長年生活在千年冰山冰窟之中,亦或是沉寂暗夜之中一般,整個人渾上下,神態、語氣、面部表,那種冷酷和冰冷好似已經滲進骨髓里,拒人于千里之外。
高傲地冷眼看著周遭的一切,也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慕容輕舞覺他著自己纖細手腕的大掌好似也帶著攝人的冰冷,下意識地搖頭。
“若是你有心想要殺我,方才就不會攔下了吧。”
慕容輕舞分析道。
留下,代表還有什麼可以繼續利用的價值。
雖然現在不清楚還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價值。
但是現實就是如此,誰也不會愿意讓一個一點用都沒有的閑人留在自己的邊。
說到底,不管哪個時空的世界,人,首先想到的都是自己的利益不是嗎?
“你很聰明,很好,我邊腦子笨的人,從來都活不長久。”
說完,男人鉗制慕容輕舞手腕的大掌猛然松開。
房間外面傳來一陣鳴之聲。
天快亮了。
“主,我們現在就啟程嗎?”
男人看了一眼房間外面剛剛破曉的天,頷首。
“沒錯,背叛我的人,遲早都要付出鮮的代價。”
……
紫月國。
南宮宸的書房之中。
秦司南連同另外一名看不清臉的黑男子坐在下首的座位之上。
房間的氣氛有些異樣的沉悶。
誰都沒有開口。
等到端坐于書桌后面的南宮宸放下了手中狼毫筆,將平鋪于書桌之上的一封信認真地裝好進信封之中,封好。
這才抬頭看向下首的兩人。
秦司南憋了好久,見南宮宸手下的信件已經整理妥當了,立馬迫不及待地開口取笑道:“我說,你為那個丫頭做了這麼多事,人家知道嗎?”
南宮宸聲音淡淡的:“無所謂知不知道,只要是安全的,我便安心了。”
“嘖嘖,好標準的圣之言,若不是認識了你這麼多年,我定然懷疑你是被慕容輕舞那個丫頭下了降頭了,被迷得神魂顛倒的。”
秦司南端起了手邊上的茶盞,繼續不余力地取笑著。
任何能調侃到南宮宸的時機,他都不能放過。
黑的男人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聽到了這里,才抬頭看向南宮宸,皺眉道:“宸,你真的看上慕容將軍府里的人了?”
慕容輕舞這個名字,自從他回來,就從秦司南的口中聽到了無數次。
但他只是聽到秦司南兀自在絮絮叨叨,便也沒有怎麼太放在心上。
但這次看到南宮宸的這般反應,原來竟然是真的?
慕容將軍府里面的那位,也是一個不可小覷的主。
宸怎麼會看上那里的人?
這不是他一貫嚴謹的作風。
南宮宸的俊臉之上浮現出一抹鄭重之,看向他,道:“長絕,注意你的用詞。”
李長絕的臉微變,道:“你是認真的?”
南宮宸點頭:“是,我很確定,慕容輕舞,就是那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有資格,伴我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