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麼?”蘇急切的開口,“不過是媽咪買來曾經送給我的禮,后來又轉送給姐姐了,沒想到后來姐姐丟了,我撿回去之后,姐姐又想要。”
言清聽著蘇這冠冕堂皇的解釋,心中冷笑,卻是沒有多說。
在看過了路晨的絕的之后,已經對這個男人不報任何的希了,所以管蘇怎麼說,只要報仇,順便拿回自己的東西就對了。
果然,聽到蘇的解釋,路晨的臉上越發的嘲諷,“一個不值錢的東西而已,想要的話,蘇家買一千塊都不是事。”
“那還真是抱歉啊,我只是想要回我的玉佩而已,別的,我都不稀罕。蘇,你說呢?”
蘇僵的扯了扯,“嗯,既然姐姐想要的話,我隨后找找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先送晨哥哥回去。”
話落,兩個人相攜著離開。
砰——關上房門,言清才無力的靠著門坐在地上。
手了脹痛的臉頰,微不可聞的呼了一聲。
“嘶——”言清的臉微微的有些扭曲。
那個男人下手還真的是狠啊,的這張臉,則一天,多則三天,不然的話,是難以見人了。
疼痛難忍,言清只能夠找了巾冰敷。
只是,那大面積的紅腫,這點冰塊到底是沒有多大的用。
火辣辣的覺,伴隨了言清大半夜,直到后來,困到極點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只是這一覺到底也是睡的不踏實,稍稍的到臉頰,就會痛醒。
導致第二天,臉格外的差,眼皮底下也是一片青紫。
下樓吃飯的時候,扯著角都會痛。
飯桌上,蘇愜意悠閑,看著言清狼狽的樣子,毫不掩飾的得意。
“哎呀,姐姐你這臉,看起來還真是嚴重呢!”
言清瞥一眼,“那都多虧了你啊,不是你煽風點火,我怎麼會變這樣。”
“怎麼可以怪我,姐姐,明明就是你先欺負我的。”蘇可憐的說著,“是晨哥哥看不下去,才為我出頭的。”
“隨便。”言清突然沒有了爭執的心思,“不過,蘇,我好像記得提醒過你,讓你把玉佩還給我,你忘記了嗎?如果不記得的話,我不介意向路晨討要。”
“你!”蘇的臉再次沉下來,“不就是一塊破玉佩嗎,我丟了,你要找的話,去垃圾場找吧。”
言清看著冷笑不語。
就知道想要拿回東西不是那麼容易,言清自然也沒有想著一兩次就能夠將東西討要回來,如今這麼說,不過是給蘇警告一番罷了。
看,現在不就安靜多了嗎?以后若是再煩自己,那言清就拿這個堵蘇的。
看兩個人到底誰更加心虛一些。
終于,好不容易的吃過飯,言清再次回房間,準備補覺。
只是,囂的手機鈴聲顯然沒有要斷的意思。
顧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不該追的這麼,可就是沒有辦法不去聯系言清。
就連上班,整個腦袋里面也都是那個小人的影。
“學長!”電話接通,言清輕靈的聲音傳了過來。
忍下心頭的興,顧臣盡量平和的開口,“清清,中午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吧,正好我有事請你幫忙。”
言清剛想要拒絕,就聽到最后一句話。
尋常況下,是真的可以拒絕的,可是幫忙,還真的是沒有辦法躲過去。
“嗯,好吧,什麼地方,你說?”
“到時候我接了你再一起看吧?”顧臣征詢,“或者你想要吃什麼?中餐還是西餐?”
“我都可以。”
“那就中餐吧!”顧臣決定。
“嗯,好的。”
“行,那到中午的時候,我在蘇家門外等你。”
“好的,到時候打電話給我就可以了。”
電話掛斷,顧臣整個人高興的簡直要蹦起來。
答應了,真的答應了!他本來還擔心又會被拒絕呢,畢竟言清現在真的對他沒有任何的意思。沒想到真的功了。
想著,顧臣現在就恨不得飛奔到蘇家門外,不過,良好的修養還是讓他無法做出這瘋狂的舉。
漫長的一上午終于過去,待看到時針走到十二點,顧臣是一秒都不停留,起就往外走。
“哎,總裁,夫人今天喊你回家吃飯呢!”書代道。
“我有事,不回去了,你跟我媽說一聲。”急急的代了一番,顧臣就飛奔的往外走。
十五分鐘左右,他驅車停在了蘇家門外。
言清在接到電話之后,就立馬收拾了出門。
銀白的林肯車,言清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不好意思的笑笑,“等很久了嗎?”
“沒有,我剛到,才打電話,你就出來了。”
“哦。”言清點頭,而后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口問,“對了,學長,你要我幫什麼忙?”
顧臣神的笑笑,“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言清為自己的急切表示尷尬。
“那好吧,我們去哪里吃飯!”
“小橋流水吧!那里的環境很好,談話也合適。”
“嗯,聽你的。”
話落,顧臣驅車離開。
十分鐘之后,言清二人到達地點,選了靠窗的位置坐下來之后,兩個人準備點菜。
也是這麼坐下來之后,顧臣才發現言清腫起來的側臉。
之前是在車上,側臉的原因,傷的那邊是沖向門外的,再加上言清的長發是放下來的,所以他本沒有任何的發現。
而此刻,看著那畫過妝卻依舊明顯的紅腫,想來是不輕的。
“你的臉怎麼了?”男人語氣嚴肅,神冷。
這是言清第一次見到這個的學長出這般可怕的神。
“沒事,就是半夜不小心摔了。”言清淡淡的解釋,視線繼續看向菜單。
“疼嗎?”顧臣一臉心疼,想要手向的臉,可最后還是退了。
言清淡笑,“沒事,不疼的。”還是不習慣在人前訴苦,除非是蘇夙那般的鐵,否則不會多說一個字。
“吃過飯我帶你去上藥。”顧臣兀自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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