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南宮宸在紫月國更像是一個神話。
三歲時便作的一手好詩,十歲便通行兵布陣之道,十四歲起便去往戰場,到如今已經多件功勛在,于紫月國老百姓之間有著極其高的威。
傳言,他容俊卻極端冷酷和腥,不喜子,若是有不識好歹的子妄想接近他,下場更是會極端殘忍,生不如死。
想到這里,慕容如雪打了一個寒,傳言那些子的下場好像都浮現在腦海之中,讓下意識后退了一小步。
“二皇弟也來了?怎麼今日這般好興致?”
南宮軒笑著站了起來,看著越走越近的南宮宸,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意外和訝然之。
“昨日聽父皇說起長平之地,那些匈奴之流又開始不安分了,這才想起來慕容大將軍府同慕容將軍商討一番對策,倒是不意與皇兄不期而遇了。”
南宮宸也拉扯了一抹極端清淺的笑意,回道。
兩人一同在主座的左下首落了坐,而這個時候從門外緩緩走進一個小巧的影。
“爹爹你我嗎?”
人還沒有完全進屋子,大大的嗓門便率先傳進來,慕容子銘的臉有些難看,微微歉意地看了一眼南宮軒,等到慕容輕舞走進大廳就對上了自家老爹那難看到極致的嚴肅臉。
“輕舞,你還不快點過來,看看誰來看你了?”
慕容輕舞不聲地看了一圈大廳里面的所有人,不意外地看到了南宮軒,但是當的目掃到南宮宸上的時候,確實是有些驚訝的。
能坐在南宮軒的邊,兩人兩張俊臉也是有些微妙的相似之,難不他也是皇室之人?那麼是幾皇子?
“爹爹,我過來了,你剛剛說誰來看我?”
一張小臉帶著迷茫之,慕容輕舞聽話地走到了慕容子銘的跟前,眼神卻帶著些不解。
完全將坐在慕容子銘左下首的南宮軒忽視的徹徹底底。
南宮軒此刻的心有些微妙的變化,印象里,慕容輕舞這個傻子總是會追著他不放,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場合,只要有他在,都會第一時間來到他的邊,不停地纏著他,更多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在自說自話,哪怕是他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也能自得其樂地笑的傻里傻氣,一副幸福花癡的模樣,殊不知那樣更會引起他的厭惡。
是啊,他一直對都只有厭惡,再也沒有其他任何的緒。
他未來的太子妃,也絕對不可能是慕容輕舞這樣一個人人恥笑的傻子,他的太子妃,最起碼也應當是慕容如雪那樣溫婉可人、優雅善良的貌佳人。
“不就在那里嗎。”
慕容子銘眼神示意了一下,慕容輕舞順著他的眼神看了過去,目先是落到了神淡淡的南宮軒上,再落到了一旁的南宮宸上。
腳步微微移,走了過去。
站在南宮軒的跟前,微微有些呆滯的眼珠轉了一下,秀氣的柳葉眉皺了皺,下一秒便直接越過了他,徑自走到了南宮宸的面前,有些天真和傻氣地開口詢問道:“是你來看我嗎?”
話音落下,整個大廳都安靜下來了。
天下人誰不知道,這位二皇子此生最是厭惡子,哪個靠近他的子不是下場凄慘?慕容輕舞這個傻子,怎麼偏偏就要惹上二皇子?這不是赤果果地找死麼?!
慕容子銘額頭更是滾落一大滴冷汗,二皇子是來他府中商議戰事的,若是慕容輕舞惹惱了他,那麼他好不容易從皇上那里請求多次才得來的出戰機會豈不是瞬間變云煙了?
慕容輕舞這孽果真是天生來克他的!
蕭氏和慕容如雪則是報著一副看好戲的態度,慕容輕舞果真是傻子,什麼人不能惹卻偏偏要地湊過去,當真是愚蠢到了極致了。
呵,看吧,且等著看二皇子是如何要下不來臺,自食其果的。
南宮軒也冷眼看著這一切,在他看來,慕容輕舞這傻子只要做下了任何一件蠢事,不管是有意亦或者是無意,都是要到相應懲罰的,否則本就記不住教訓!
只要二皇弟教訓得不過分,就算是他同慕容輕舞有婚約在,他也不會為求半句!
對待慕容輕舞,南宮軒一直都是這般強和冷酷的態度,不知不覺,已習慣。說到底,也不過就是仗著的一顆真心,有恃無恐罷了。
南宮軒不知道,此刻的慕容輕舞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癡癡著他,將一顆真心都捧給他隨意踐踏的那個傻子了,再也不會因為他而難過而傷心而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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