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回了府之后,便吩咐丫鬟給他上藥,回想剛剛皇諭耀出招的狠烈,把他的角都打腫了,而且皇天看得出來,皇渝耀雖然下手狠了些,但沒有使出全部功力,可見皇諭耀的武功深不可測,如若不是自己皇叔的份,恐怕皇渝耀剛才真的會殺了他。
皇天一邊上藥,一邊派人去打探肅王府的消息,他怕盛怒之下的皇渝耀會對陸尚雪做出什麼事,他很擔心陸尚雪。
不一會兒,皇天派出去的小廝就回來了。只見小廝跪在地上,對皇天說:“啟稟王爺,王爺讓奴才打探的事,奴才打探到了。”
此時,皇天已經上完了藥,擺了擺手,讓丫鬟退了出去,示意小廝繼續,“起來說話。”
小廝站了起來,看著皇天,“謝王爺,肅王在王爺離開后,打了肅王妃一掌,就走了。”
皇天皺了皺眉頭,“消息屬實嗎?”
小廝點了點頭,“消息屬實,在場的丫鬟、侍從都看見了,這件事在肅王府都已經傳遍了,奴才的遠方表兄正好在肅王府做事,他當時親眼所見,說肅王爺的這一掌也是下了狠手,打得肅王妃當場角就流了。”
皇天聽完小廝的回話,心里驟然一,有一疼痛在心底里蔓延開來。雖然他想把陸尚雪從皇諭耀的邊奪過來,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讓陸尚雪到傷害。
現在皇渝耀儼然誤會了陸尚雪,以皇渝耀的脾氣,陸尚雪今后在肅王府的日子會更難過。皇天不忍心看到陸尚雪再次到傷害,于是想了一個辦法。
之前皇帝對陸尚雪的印象很好,所以他想讓皇帝來管這件事,從而來警告皇渝耀,為陸尚雪尋得庇護,如若能趁此機會使兩人分開,那就更好了。皇天想完這些后,便吩咐小廝,準備去皇宮。
皇宮里皇帝正在書房里批閱奏章,一旁的老太監在旁邊侍候著。突然老太監看到有一個小太監正在向他們這個方向走來,老太監怕他打擾到皇帝,便悄悄迎了上去。只見小太監附在老太監的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便退下了。
老太監走到皇帝跟前,小聲說道:“皇上,十三王爺來了,說有急事要見皇上。”
皇帝聽完,放下了手中的筆,示意老太監讓皇天進來。比起皇帝自己的那些兒子來,皇帝更信任自己的這位小皇弟,一方面他們一母同胞,另一方面小皇弟對他的皇位沒有興趣,不構任何威脅。
皇天進了書房,對皇帝行了禮,“臣弟參見皇兄,皇兄圣安。”
皇帝看著皇天,“十三弟不用多禮,不知皇弟有什麼事要和朕說?”
皇天跪了下去,對皇帝講述了他、皇諭耀和陸尚雪三人之間的誤會,以及皇諭耀打了陸尚雪一掌這件事。
接著又對皇帝說:“臣弟發誓,與肅王妃之間清清白白,兩個人即使相約,也恪守孔孟之禮,毫沒有越禮之舉。肅王沖,打了肅王妃一掌,這要是傳到陸相的耳朵里,自己的掌上明珠,在皇家了委屈,自己對朝廷忠心一片,辛辛苦苦侍奉皇家這麼多年,作為一代老臣,恐怕陸相會寒心吶。”
皇帝聽完后,原本不想管這件事,但聽皇天搬出了陸相,卻也不得不管了。于是對皇天說:“十三弟先起來吧,自從上次一別,朕也很喜歡尚雪這個丫頭,這件事確實是諭耀做得過分了,來人啊,傳肅王和肅王妃進宮來見朕。”
皇天起了,默默地站在一旁,和皇帝一起等著皇諭耀和陸尚雪。
不一會兒,皇渝耀和陸尚雪走進了書房,一同跪在地上說:“兒臣給父皇請安,父皇圣安。”
皇帝從皇諭耀和陸尚雪剛一進門,就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又看到了陸尚雪臉上若若現的掌印,雖然已經盡力遮蓋了。但仍然有印跡,可見皇渝耀下手不輕。皇帝面怒,說:“哼,圣安?尚雪先起來吧,渝耀你給朕接著跪。”
陸尚雪聞言起了,就看到一旁站著的皇天,頓時明白了些什麼,但是沒有說話,也靜靜地站在一旁。
只聽皇渝耀說:“兒臣不知所犯何事,請父皇明示。”
“何事?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你十三皇叔說,你打了尚雪,可有此事?”皇帝很不厚道的把皇天抬了出來。
“父皇,這是兒臣的家事,不需要皇叔來手。再者說,尚雪是兒臣的王妃,兒臣就算打了又怎樣?”皇渝耀雖跪在地上,卻直起腰板說話。
“混賬!尚雪怎麼說也是丞相之,哪能任由你如此欺負?況且夫妻之間本該和睦相,你給朕回去好好反省,再讓朕發現你欺負尚雪,朕必定嚴懲,決不輕饒。”皇帝本意也不想管這些小事,又看到自己兒子的態度如此強,便口頭警告了皇渝耀幾句,就謊稱自己頭痛,讓他們三個退下了。
站在一旁的陸尚雪,明白皇帝雖然只是給皇天一個面子,做做樣子,但仍然向皇天投出一記謝的眼神。隨后,他們三個人向皇帝跪安,退出了書房。
剛退出書房,皇渝耀就對皇天冷嘲熱諷,“皇叔真是太閑了,好管別人家事,怎麼上次挨打沒挨夠嗎?”
皇天笑了笑,沒有在意他話中帶刺的態度,“你就只會用武力解決問題,卻不知自己早已傷了的心,你若不喜歡,就放離開,自然有人把當作珍寶。”
“你做夢,這輩子,下輩子都是本王的人,即使本王不喜歡,也容不得他人染指。”他才不會放走陸尚雪,遂了皇天的愿。
皇天聽完沒有理他,只是看了陸尚雪一眼,眼睛里流出滿滿的心疼與關懷,轉就走了。
皇渝耀看著皇天眼里的心疼之,心中更加氣憤,對陸尚雪吼了出來,“還看!你和他當著本王面就眉來眼去,真當本王不存在嗎?陸尚雪,本王告訴你,你這輩子都是本王的人,他這輩子都妄想。”說完,皇諭耀氣呼呼地快步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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