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霍啟山這一次沒霍兮容失,第二天幾乎是剛下早朝,林媽就帶著霍啟山過來拜見。
霍啟山來的時候,霍兮容還半坐在臥榻上,吃著一盤子糕點。
“你,你真的,真的沒死。”原本還抱著一僥幸的霍啟山,在見到霍兮容的廬山真面目后,心態才徹底的崩了。
他昨天打聽過,宮中的皇貴妃雖說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人,但是臉上絕對潔如玉,沒有半點疤痕。
打聽到這個消息,霍啟山才算緩過一口氣,不管坐在宮中的皇貴妃究竟是不是霍自若,只要那個位置不是霍兮容那個逆坐的就行!
霍啟山可到現在還記著,那個逆依靠著璟王得勢之后,是怎麼整治他們霍家的。
上次不過只是一個璟王妃,就把他們霍家折騰的差點倒臺,如果這次霍兮容真的能當上皇后,這可對他們霍家來講,絕對算不上是個好消息。
可如今,霍啟山看著臥榻上的人,雙一,差點跪了下來。
霍兮容見到霍啟山,可沒那麼激,放下自己手中的點心,順便還拿出一條手帕,了自己手指上的面。
“幾日未見,父親的面看起來,倒是紅潤了不。”霍兮容淡淡的瞟了一眼霍啟山,里口口聲聲著父親,可語氣中卻聽不出一尊敬的覺。
“你,你的臉……”霍啟山指著霍兮容原本應該有條舊疤的右臉,震驚的連話都講不出來。
“我的臉?我的臉怎麼了,這原本就應該是我的樣貌,父親難道不認識了嗎?”看著霍啟山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真是好笑。
“父親?你為什麼我父親?你不是,你不會是霍兮容,那個逆明明,明明是個丑八怪,你怎麼,怎麼可能會是。”霍啟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
當初就是因為霍兮容臉上的疤,霍啟山才選擇放棄這個兒,改為培養霍自若。
可現在,現在卻……
“噗……”看到霍啟山的模樣,霍兮容實在是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這個男人,到現在還抱有一僥幸的心理,真是好笑。
“父親可知,這世上有種手藝作易容。父親可懂,什麼作掩人耳目,什麼又作不得已。” 霍兮容側頭,神看起來有些俏皮。
可正是這份俏皮,把霍啟山氣得不輕,他怒從心頭起,但份擺著這里,就算再怎麼生氣,他也不能拿霍兮容如何。
霍啟山深吸兩口氣,十分牽強的扯出一個笑容,從牙里出一句話:“掩人耳目?娘娘這話說的,老夫有些聽不懂啊。”
“當年,也算是差錯之下,我跟著娘親去靈華寺,無意間得知了自己的命格。”霍兮容慢悠悠的講出,有些話,不用點霍啟山就該懂。
聽到霍兮容的解釋,霍啟山差點一口老噴出來。
原來這個逆早就知道自己的命格,這麼好的命,干嘛要遮遮掩掩的?自毀容貌,這種餿主意,真虧霍兮容能想得出來!
“這種大事,你應該,應該早點與老夫通通氣,否則你這些年,怎麼會吃這麼多的苦楚。”霍啟山覺自己腦袋一陣眩暈,這都是被霍兮容給氣出來的!
“正是不想要這種命格,所以才如此決絕。正是不想這座皇宮,所以才甘愿毀去這張臉。這件事,若是被父親知道,只怕兒命格之事,早就傳遍了京城上下。”
“……”
霍啟山覺荒唐至極,若是他早就知道這個逆是天定的皇后命格,他們霍家豈會遭這麼多的責難。
“父親這個時候該關心的,不是之前的事,霍家如今都死到臨頭了,父親難道都一點兒也不關心嗎?”霍兮容單手撐著下,一臉好奇的看著霍啟山。
從霍兮容的里聽到霍家死到臨頭,這種恐懼,要比霍啟山獨自在府中胡思想的一夜更甚一些。
霍啟山渾都是冷的,他咬著牙關,下顎繃的很,他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想問些什麼。
終于,他一直盯著霍兮容的那雙眼眸,失去了彩,霍啟山癱坐在地上,單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渾上下沒一點活氣。
“娘娘可是有什麼高見。”霍啟山沉默了許久,才勉強吐出這個一句話。
“霍啟山,不管我是誰,在外人看來,霍家是我娘家人,不管我再如何冷,你們的命我還是要救的。”霍兮容說的倒真像那一回事兒,搞得霍啟山差點都信了。
如果霍兮容真的把自己當霍家人,就不會忍到現在才聯系自己。
霍啟山腦子的確不夠用,但他還不傻,他知道上天不會平白無故掉一塊大餅給自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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