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娘娘誤會了,屬下只是替皇上關心娘娘的子而已,沒其他意思。”侍衛連連搖頭,臉上有些尷尬。
再怎麼說霍兮容也是主子,他這個做下屬的,總不能明正大的違抗主子的命令吧。
侍衛也有些頭疼,早知道,他剛剛就同伴進來了……
霍兮容覺有些稽,霍啟山不過就是個小嘍啰,對于這種人其實本就不用太過防備。
“你放心,霍啟山不過是棵墻頭草,誰有勢力跟誰倒。如今皇上勝券在握,那個老匹夫惜命的很,他才不會冒著風險,好心的去給璟王通風報信。”霍兮容話語中,全是鄙夷的意味。
一個心中只有利益,沒有毫誼的蠢貨,怎麼可能會到別人的尊敬。
若不是這一次需要利用霍啟山幫自己做點事兒,那種蠢貨,就不會搭理。
霍啟山要是有點腦子,就該知道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他既想結著璟王,又想籠絡著皇上,霍啟山還真不考慮考慮自己的廟小不小,能不能容不下這兩尊大佛!
璟王為武將,最看不起慫包一樣的貨,霍啟山這種人,本就不得璟王的法眼。
而皇上最忌諱的就是璟王,只要璟王倒臺,之前凡是和璟王有所牽扯的員,一個個都別想有什麼好下場。
為璟王親家的霍啟山,想要幸免于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更何況,當初皇上下旨,可是想要霍自若這個嫡嫁給璟王,當這個璟王妃的,偏偏霍啟山自作聰明,把當擋箭牌送進了璟王府。
一張王牌,被人錯差的送進對手的家里,晏以淵能咽的下這口氣?
晏以淵天天說王爺小肚心腸,可這麼多天的相下來,依霍兮容所看,這晏以淵的肚量也沒見大到哪里去。
同樣都是老狐貍,誰都別笑誰。
霍兮容譏笑一聲,頗有些心氣不順的說:“更何況皇上派這麼多人盯著我,為的不就是從我這里順藤瓜,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馬跡。我現在與璟王的人接頭,不正合了皇上的心意嗎?”
“皇上派屬下護著娘娘,只是擔憂娘娘的安危,畢竟這些日子賊還在流竄,萬一有人蒙混過關進皇宮傷到了娘娘,可就不好了。”侍衛斂目垂首,對答的那一個四穩八方,沒一破綻。
這一口腔,還真的唬人。
什麼賊在流竄,他們這麼多人守著自己,分明就是防著有人把救出皇宮。
晏以淵怎麼能容忍自己平白無故失了一個能威脅璟王的棋子,畢竟的價值還沒散盡,晏以淵不可能會放過!
霍兮容有些懶散的盯著那個侍衛,慢悠悠的說:“世人都說,練武之人心直口快,說話辦事向來都不打馬虎眼。”
說到這里,霍兮容故意停頓下來,視線卻死死的釘在侍衛的上。
“……”
“如今看來,傳聞果然不可信,剛剛大人那能言善辯的模樣,倒真兮容大開眼界。”
霍兮容的視線,臊的侍衛老臉發紅,霍兮容那雙眼的功力,可不是誰都能抵擋得住的。
“這樣吧,娘娘若真的想見霍大人,屬下一會去向皇上通報,看看皇上是什麼意思。”原本還一臉為難的侍衛,轉頭就把所有責任都推到自家主子上,皇貴妃的事,他們這些外人不了手,還是由皇上出馬好一些。
推卸責任的姿態,那一個練,看樣子平時應該沒把晏以淵拉出來當擋箭牌。
霍兮容只是稍愣了一下,隨之就出一個極淡的笑容,語氣十分隨意的說:“無所謂,本宮又不是什麼犯人,難不就連家人都見不得了?”
“主要是娘娘現在子虛弱,醫說你需要靜養,皇上就算拒絕也是為了娘娘著想。”侍衛簡單的幾句話就把事推得一干二凈。
“也罷,你先去給皇上傳話,探探皇上的態度,若皇上真的不同意,就林媽幫本宮遞封家書算了。”霍兮容擺了擺手,說的十分無奈,卻也沒繼續胡攪蠻纏下去。
霍兮容退求其次,知道,自己傳出去的書信估計第一個到的是皇上的手里,等晏以淵審視一遍后,才能決定那封書信能不能功的送到霍啟山的手上。
無所謂,還有三天的時間,霍啟山那個老匹夫雖說腦子不好使,但眼力勁還是有的。
還算有點閑時間,能慢慢計劃自己的事兒!
“家書能遞,但是林媽還需要留在宮里照護娘娘的子,像這種跑的活兒,給屬下就行。”侍衛嚴防死守,絕對不給霍兮容留半點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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