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樂菱是帶到了,可是皇上死賴在這里不走,也沒法子。
樂菱有些無語的瞟了一眼霍兮容就寢的方向,晏以淵來的時候,這麼大的靜,樂菱就不信霍兮容能聽不到!
之前在王府里,王妃大白天睡的時候,家奴只是推開房門,王妃都能立馬驚醒。
現在一個大活人都跑到房說話、走了,王妃還在睡中,樂菱滿臉黑線的看那在睡夢中偶爾‘啪嗒’出聲的小,王妃應該睡的還蠻香甜的......
樂菱咬牙,覺自家主子是故意的,故意把皇上這個麻煩丟給自己!
“皇上你看,我家主子已經歇下了,要不您老人家移步去別的妃子那邊?”別看樂菱面帶笑意,實際上心里早就罵開了。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大晚上的還執意來王妃寢宮里,這是擺明了想吃王妃的豆腐啊!不知道什麼做男授不親嗎?
別看這個皇上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實際上挖墻腳都挖到自己弟弟家里了,呸,這種人算什麼東西!
“朕想去哪里,還不到你一個丫鬟說三道四。”晏以淵冷著臉,淡淡的看了一眼樂菱,那雙黑眸里滿是威脅的意味。
樂菱知道,自己再多說一句話,這個男人絕不會給自己什麼好果子吃。
“主要是我家主子葵水來了,皇上待在這里過夜不好。”樂菱著頭皮,扯了一句王妃剛剛教自己說的謊話。
“呵,這麼巧?”晏以淵咬著牙,擺明了不信樂菱說的鬼話。
晏以淵也不傻,他知道今天霍兮容只是稍微逛了一會兒花園,在園子里遇到淑妃明嘲暗諷了幾句后,這人就回寢宮歇息了。
們主仆三人的行程,基本上每天都會有人定時匯報給他。晏以淵自然知道,今天這三個人無論是誰,本就沒去過務府領過白布。
所謂的葵水來了,不過是個躲避自己的借口而已。
“沒法子,主子今天確實累了,晚上就隨便吃了幾口糕點,連話都沒怎麼說就直接睡下了。皇上也知道,主子子不好,之前幾年在霍家子了涼氣,到了冬天需要特別的注意。”樂菱賣著慘,希快點能把這尊大佛送走。
“你家主子的子,朕慢慢請人調養,如今時辰也不早了,你們都下去歇息吧。”晏以淵擺了擺手,示意殿的樂菱和林媽先下去。
樂菱看了一眼林媽,這算什麼?趕人不反被攆?
林媽站了出來,鬧事樂菱做,可講理還是需要林媽出馬,“皇上,主子子不適,晚上老奴留在這里伺候,這種臟東西皇上還是回避吧。”
“你們怕什麼?如果妃葵水真的來了,朕又不了,頂多就是在躺椅上委屈一晚上而已。”晏以淵嗤笑一聲,他人都來了,豈有走的道理。
“......”
晏以淵的一句話愣是把林媽和樂菱噎的,說不出話來。
“朕下的命令,向來不喜歡說第二遍,你們都下去吧。”晏以淵轉,目看著還睡的香甜的人。沒想到,沒了那雙狡黠的眸,這個人還是把他氣的牙。
好似這麼多年,他一直引以為傲的‘仁慈’,都被這個人破壞得一干二凈。
晏以淵記不清,自從霍兮容進宮之后,自己為這個人生了多次悶氣,這些天發的火,比他之前三個月發的火全部加起來,還要多!
這個人是哪來的勇氣,敢來虎須,當真是不怕死嗎?
樂菱和林媽面面相覷,誰也沒有挪步,如果霍兮容真的來葵水了,們還能放心一點兒,可這皇上明顯就知道們是在扯謊。
這孤男寡的,而且自己主子還睡的像頭豬似的,萬一被人吃了豆腐,王爺回來后還不宰了們?
“朕說了,直到現在為止還留著你們兩個人的命,完全是看在你家主子的面子上。可是你們也要清楚,朕的宮中,不會留一個不聽話的廢,你們要是想死的話,就繼續留在這里。”晏以淵連看都沒有看二人半眼,嗓音十分清冷的說道。
“你......”樂菱憋的臉蛋通紅,卻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林媽一個老人家,晏以淵真想要殺了,本就不需要外面那些侍衛們手,隨便塞個理由,責罰林媽幾十大板,只怕林媽這條老命就難保了。
而樂菱自己,最擅長的是毒和易容,至于什麼武功本就不是主攻的科目。
林媽沒有太糾結,皇上若真的想用強,只怕早在們宮的第一天,皇上就已經得手了,完全沒有理由等到現在。
林媽扯著樂菱的手,示意樂菱們先退下,小姐這邊應該不會有事兒。其實最主要的是,林媽在收拾臥榻的時候,發現小姐在玉枕下藏的有東西......
樂菱和林媽拉拉扯扯的離開,整個殿就只剩霍兮容和晏以淵兩人,等晏以淵靠近臥榻的時候,他發現霍兮容那睫竟在微。
‘這人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這會兒是在裝睡!’
晏以淵覺有些好笑,他既然承諾過,不強迫霍兮容,那他就必定不會做什麼出格之事,這人明顯就是不信他。
“朕絕對是上輩子殺你全家了!”晏以淵有些無語的說,天知道為什麼他這個做皇上的要委屈自己,夜夜來這里就寢。
原本霍兮容胃就有些不舒服,睡的不是太好,偏偏晏以淵和樂菱非要在耳邊折騰,霍兮容就是有天大的瞌睡,也早被他們吵沒了。
聽著耳邊的靜,霍兮容約覺到,皇上似乎轉去了躺椅的方向,那一直吊的心終于放下了。
只是,隨后霍兮容才知道,自己的考驗是到早上才算真正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