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以淵不怒反笑,這個人到現在還不忘記和自己討價還價,果真很有意思。
看著霍兮容截止到現在為止表現,晏以淵不得不說,這個人確實獨特。
獨特到,他都有點忍心下旨,要了霍兮容的命。
晏以淵角勾起一抹邪笑,直到現在,霍兮容都沒有哭鬧,而是冷靜的判斷形勢,與自己在這里周旋。
不說別的,就沖著霍兮容遇事不驚的態度,晏以淵都忍不住想為這個人鼓掌好。
可惜霍兮容卻忘了,為一個階下囚,是沒有資格與自己談條件,而口中所謂的靠山,已經拋棄了,不是嗎?
“霍兮容,你何必這麼固執,當朕的妃子有什麼不好,晏璟能給你的,朕照樣也能給你。”晏以淵沉聲低喃著,這話說的確實出于真心。
好不容易遇到這麼一個有趣的人兒,不留在邊,確實有些可惜了。
“若是未出嫁以前,皇上這麼說,兮容肯定答應。可現在,兮容早已嫁為人婦,皇上此時才說這些,不覺得已經有些晚了嗎?”霍兮容斂目垂首,對答的四穩八方,不留一點破綻。
“朕說了,從你進宮的那一刻,你就不再是什麼璟王妃,而是朕的妃——霍自若了,朕可不記得,霍自若也同你一樣,早早就出了嫁。”
說完這句話,晏以淵就傾,想在霍兮容的眉間落下一吻。
霍兮容子往后躲了躲,十分勉強的躲過,而晏以淵這一吻,落在霍兮容的鬢角……
“霍兮容,朕很好奇,晏璟究竟做了什麼,你這般信任他?”晏以淵低聲在霍兮容的耳邊問道,他的手放在霍兮容的后頸,輕輕的,想是耐心等待獵網的獵人一般。
“也,也沒有特別相信,可能是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就慢慢習慣了吧。”霍兮容盡力住自己即將出口的罵聲,盡量婉轉平順的說道。
畢竟他們兩個的姿勢,太過曖昧,再嗆下去,霍兮容害怕自己羊虎口。
而且,現在況的走向太過出其不意,霍兮容很厭煩這種任人魚的覺,那會了手腳,疲與應對,最霍兮容無力的是,自己還要花心思去揣對方的心思。
“朕不你,朕給你一天的時間慢慢想,想明白自己要不要做朕的寵妃后,派人告訴朕。”
說完這句話,晏以淵慢慢的放開了霍兮容的子,只是在離去前,他心底還有些不舍的深嗅了一口霍兮容上的芬香。
霍兮容被晏以淵的舉,弄得渾皮疙瘩,沒料到,皇上竟會這麼簡單的放過自己。
剛剛甚至都在想,自己扯開嚨求救,萬一樂菱要是聽不見,要怎麼辦。
在晏以淵松開手的瞬間,霍兮容立馬連退了好幾步,力求在力所能及的范圍離晏以淵遠一點,免得一會兒這個男人再發瘋,可不了。
霍兮容不自然的扯了扯自己的領,想要把自己上的那寒意給下去。
霍兮容干咳一聲,盡量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強裝淡定垂眸問道:“京城中長相好看,而且子清白的姑娘們不,皇上一直難為我干嘛?”
霍兮容特意把‘子清白’這四個字咬得很重,是在提醒晏以淵,自己早就不是什麼清白之,按照禮數來算,兒就沒資格做什麼嬪妃。
“這算難為你嗎?朕要想難為你,現在就會要了你的子。”
說這話的時候,晏以淵還特意瞄了幾眼霍兮容的材。
“……”霍兮容臉被懟的彤紅,半天講不出一句話來。
晏以淵嗤笑一聲,為帝王的高傲,晏以淵完全沒有興趣玩強迫這種低級的游戲,總有一天,他會霍兮容心甘愿的留在自己的邊。
“對了,朕希明日,在朕來之前,你臉上是干干凈凈的,那些礙眼的面,該摘就摘了吧。”
“就這一晚上的時間,皇上就想兮容想出個答案,是不是有些……”霍兮容咬著牙,晏以淵的語氣,分明就是在篤定自己會留下一樣。
這本就不是給一晚上的時間考慮,而是在最短的時間就范。這樣的話就算王爺殺回京城,可木已舟,什麼都已經晚了。
霍兮容相信,王爺不會丟下不管,璟殺回京城,不過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霍兮容,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朕不是璟王,朕沒那麼多的耐心。最遲不過明天早上,朕就要知道你的答案。”
晏以淵冷哼一聲,他本想甩袖離開,畢竟璟王攜兵離京后,還有許多事務等著他去理。
可還未轉,他又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兒……
晏以淵瞇起眼睛,若有所思的打量著霍兮容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