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生生挨了這一耳,卻一句為他自己辯解的話也沒說。或者說,他很清楚,不管他如何辯解都是徒勞,楚皇本聽不進去。
“二皇兄!”楚勝關切道,他早就知道父皇偏心眼。可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父皇還要偏袒楚戰,擺明就是不管他們怎麼做,皇位都是楚戰的。
可笑的是,他以前還想爭,現在想想真是自尋死路。
楚后得意一笑,轉朝文武百道:“今日之事皆因二皇子嫉妒太子,這才命人設計誣陷太子,皇上與本宮必定會嚴懲二皇子。太子的冊封典三日后照常舉行!”
楚煜想笑,楚后輕輕松松把他推出來當替死鬼,真以為他就會認命甘心做一個替死鬼!
“來人將二皇子打天牢!”楚皇自然力楚后,不管事實真相如何,他必須保全楚戰。
很快便有幾個侍衛沖上前來,想要拿下楚煜。楚煜握拳頭,微垂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惶恐。這一切會不會是楚皇設的苦計,就是為了除掉他。
否則他實在想不出,到底是誰讓楚戰*太監。為何那人卻到現在都未面……
楚勝眼看楚煜要被打天牢,難得氣一回,站出來為楚煜求。“父皇母后,兒臣用命擔保,二皇兄絕對不會誣陷大皇兄的!”
“老五,本宮本以為你是個懂事的,沒想到你早就與老二勾結,一心想除掉戰兒,本宮真是養了一條白眼狼!”楚后說話毫不客氣,將楚勝也卷其中。
楚皇不悅的掃了楚勝一眼,“既然老五是同謀,一并將老五帶下去!”
“父皇冤枉啊!父皇兒臣沒有算計大皇兄……”楚勝大聲屈,可是卻本沒人理會他。
最可氣的是,此時屋里還傳來楚戰痛快的聲。
“小寶貝……你乖乖聽本太子的話……本太子一定讓你做太子妃……”
“奴才不敢……太子殿下放過奴才吧……”
“啊……”
屋里傳來楚戰銷魂的聲,單從這聲都能想像到,里面的畫面有多香艷,有多彩,有多不堪目。
楚后的手握拳頭,恨不得沖進去掐死楚戰。已經幫他將如此荒唐的事瞞下來,他卻還不省心。
那些文武百又沒聾,就屋里傳出來的聲音,分明就是男歡,哪來的算計。
不過誰敢出來反駁楚后呢!楚皇事事順著楚后,違逆楚后等于找死!
秦簡手臂環抱在前,看著眼前這一出鬧劇,非常無語。他還真有點同楚煜了,上這麼個偏心眼的父皇,也真是醉了。
不過如果楚煜被楚后扳倒,好像對他也沒什麼損失,至報了當初在蕭國的仇。
“呵呵……王爺,看來我們夫妻倒是錯過了一出好戲!楚大皇子這聲音可真夠銷魂的……”
楚煜聽到那抹俏肆意的笑聲,眼里一亮。看來他猜的沒錯,本不是什麼苦計,而是在算計楚戰。
眾人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顧九黎看好著一件至極的敞口銀,行間帶銀閃爍一種流之 ,襯著白璧無瑕無,的五,傾國傾城,有讓人不自想多看一眼的沖。
而側一天青錦袍的蕭寒澈,一臉平靜的坐在椅上,兩人容貌皆是人中翹首,站在一起,真是一對璧人。
只是定王為何坐上椅了,難傷了。傷的原因又是何!
秦簡驚呆了,“你……你們不是……”
他從驛館出來時,顧九黎還昏迷不醒,怎麼突然就醒了。難道之前昏迷是假的?
不過在這二人上,似乎一切皆有可能。
最讓他興的是,只要蕭寒澈和顧九黎出現,楚國這場鬧劇就可以推向真正意義上的高*了。
顧九黎白了秦簡一眼,“秦三皇子難道不希王爺出現?”
“當然希,就是王妃突然恢復,讓我有些意外。”
蕭寒澈握住顧九黎微涼的小手,幽深的眸子里難得泛起一抹和。“楚大皇子的冊封大典本王與王妃自然不想錯過。”
楚皇和楚后見蕭寒澈突然出現,心里多多有點狐疑。“恐怕定王來晚了,今日的冊封大典因為一些事必須取消。請定王與王妃三日后再進宮觀禮。”
“確實要取消,否則楚新任太子喜歡男人這件事就會四海皆知,到時楚皇確實丟臉的。”顧九黎故意踮起腳尖長脖子朝閉的殿門看去。
楚皇威嚴的臉刷一下黑了,這個定王妃真是那胡不開提那壺,存心找不痛快。
楚后搶先一步毫不客氣回了一句,“定王妃哪只眼睛看到戰兒喜歡男子?若沒有真憑實據,便是污蔑。即便你是定王妃,本宮也不會放過你!”
顧九黎眨眨似水晶般明亮奪目的眸子,纖細如玉的手指指殿,一臉無辜。“楚后難道剛剛沒有聽到,楚大皇子正在*小太監。我和王爺老遠便聽到了,難道楚后耳朵出問題了,沒聽清?既然沒聽清為何不推開門進去瞧瞧,是不是誣陷,不就一清二楚了?”
“你……”
楚后被顧九黎那副天真無辜的樣子氣的吐,正是為了遮掩楚戰污小太監的事實,才將臟水潑到楚煜上。這會若是推開殿門,里面的況暴在人前,即便楚皇再向著,也難以將此事圓過去。
“楚后怎麼說不出話來了?難道我說錯了?楚后口口聲聲說我誣陷楚大皇子,麻煩楚后拿出證據來。若真是我誣陷楚大皇子,我愿一力承擔后果。如何?”
蕭寒澈著與楚后槍舌斗的顧九黎,還未完全從顧九黎昏迷的事中緩過神來。
他正為輸不進真氣著急,擔心真的不行了,結果突然睜開眼睛,拉著他說要去楚國后宮阻止冊封大典。
直到現在,他還不敢相信,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楚煜著將楚后氣的半死的顧九黎,眼神自然而然變得溫。今日還好及時出現,否則他和楚勝可就真栽在楚后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