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與大巫醫只是君臣關系,大巫醫不必事事向三皇子稟告吧?”蕭寒澈譏諷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怒火。
“話雖如此,可是……”秦簡打量蕭寒澈一眼,疑道:“不知王爺怎知道大巫醫進宮了?”
“本王住在大巫醫隔壁,想知道并不難。”
對蕭寒澈的這個解釋,秦簡是必須要服氣的。人家住的近,當然能近水樓得先得月了。
不對,他總覺得蕭寒澈哪里不對。
“秦三皇子不是一直想同本王比試一番嗎?”蕭寒澈挑釁的眼神掃向秦簡,也該給他點教訓了。
秦簡本來就是炮仗,一點就著。自然不會拒絕,出腰間的劍,指向蕭寒澈。“比就比,這一次我必定不會輸!”
“那可未必……”蕭寒澈本不將秦簡放在眼里,秦簡的武功是不弱,可是在他眼里卻什麼都不是。
很快幾招下來,秦簡便于弱勢了。可是他并不服氣,繼續抵抗,拼盡全力,才勉強躲過蕭寒澈的長劍。
“怎麼樣,三皇子可認輸?”蕭寒澈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幾分,手中的劍用力向秦簡。
而秦簡則用他手中的劍拼命擋住蕭寒澈,不讓那把越來越近的劍刺進口。
兩人僵持著,不過都清楚,秦簡堅持不了多久。
嗖嗖!
一連好幾支冷箭向二人,這才將僵持的二人分開。
秦簡退到柱子后面,還未站穩,接著便有無數支冷箭再次朝他來,每一支箭上的箭頭都非常鋒利,深深刺進木柱子里。
“誰,是誰敢行刺本皇子,本皇子要你們的狗命!”他躲在柱子后面大聲吼道,心里窩著一團火。
蕭寒澈也躲在木柱子后面,他倒不像秦簡那麼激,反而非常冷靜。
這里是楚國的驛館,敢在楚國境作,絕對不是南照國人,也不可能是蕭國人,只有可能是楚國人。
“殺,殺了他們!”
突然從屋頂上飛下來十幾人黑人,每一個黑人都蒙著面紗,手中拿著大刀,眼神兇狠的朝柱子后的秦簡與蕭寒澈攻去。
“你們來真的?”秦簡眼看那些人攻上來,立刻投戰斗中。“本皇子可是南照三皇子,你們連本皇子也敢殺,誰給你們的膽子!”
他一邊抵那些刺客,一邊質問刺客的份。
“廢話,閻王讓你三更死,絕不留你到五更!”其中一個黑人兇狠道,出招更是招招殺機,招招要人命。
蕭寒澈幾招便輕松將那幾個刺客解決了,他冷眼掃了地上幾還沒冷的尸,悠閑的坐到一邊看秦簡與剩下的幾個刺客打斗。
秦簡本來還很得意,這些刺客都不是他的對手。他輕松便能解決,可是當他看到蕭寒澈悠閑的坐在一邊觀站,地上躺著好幾刺客的尸后,頓時呆住了。
他還一個都沒解決,結果蕭寒澈把那些刺客全解決了。這武功不必比,也知道誰高誰低了。
“三皇子的手就這樣?”蕭寒澈一臉不屑道。
秦簡被激怒了,突然咬了咬牙,用力朝那些刺客砍去。刺客們一時呆住了,不過還是本能的反抗,繼續與秦簡打斗。
可是此時的秦簡像打一樣,出招又狠又快,很快就將那些刺客全都解決了。
“定王覺得如何?”
“三皇子不會沒有自知之名吧?”蕭寒澈只一句話,嗆的秦簡想殺人。
論毒舌他只服蕭寒澈,現在他有些同顧九黎,跟這麼個人做夫妻,非常被懟死!
“好,算王爺贏了那又如何?王爺能查出是何我想殺我們嗎?”秦簡得意一笑,眼底分明是挑釁。
“知道。”
“快說。”
“三皇子想要答案自己去查。”蕭寒澈傲的說完轉便走。
拽!這是秦簡此時唯一到的一個字,不過拽完了,他才想到該生氣,而且該非常生氣。
“王爺可別忘了,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
“那又如何?這麼簡單的問題本王不屑回答!”
“你……”秦簡氣的不行,這是什麼態度。以前他就知道蕭寒澈冷傲難相,現在卻覺得,以前那些都不算什麼,現在才更狠。
“暮,將這些尸送到楚國皇宮門外。”蕭寒澈輕松的吩咐了一句。
“是,王爺。”暮拱拱手,立刻命人將滿地的尸抬出去。
秦簡看著那一被抬走的尸,腦子快速轉了轉,立刻全想明白了。
“他們是楚皇派來的?這個楚皇真夠的,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早知道不救他兒子了!”
蕭寒澈的腳步微微一頓,停下來警告道:“三皇子小心禍從口出,到時本王必定不會救你!”
秦簡氣笑了,“定王的真夠毒的,就不怕爛了?”
“與你何干!”蕭寒澈面不悅,腦中突然想到顧九黎。也一直說他毒,可是他不過是實話實說,毒嗎?未必!
“是與我無關……可是……”話說到這里,秦簡突然不說了。而他沒說的后半句話,卻是正因為你毒,所以你那好王妃也不要你了!
蕭寒澈突然走上前來,冷冷瞪了秦簡一眼。語氣生中著威脅,“本王可不想被你連累,三皇子最好搞清楚你來楚國的目的!”
“我當然清楚……”秦簡眼底微沉,他的目的可比蕭寒澈多的多。
“本王給三皇子一句忠告,小心得不償失,聰明反被聰明誤!”
只這一句話,卻讓秦簡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他總覺得蕭寒澈話里有話,可是卻還是沒參。
“顧九黎,你遇到這麼一個男人,活該你倒霉!”
他是真服了蕭寒澈,毒且不說,就這心機和心思都讓人害怕。
——
此時顧九黎正在飛仙宮偏殿為楚戰把脈,其實把脈只是一個形勢罷了。
楚戰和楚后真正想要的,是讓楚戰能在明日的冊封大典上神抖擻,而不是現在這樣略顯病態的樣子。
殿中的擺設致中著雅致,雅致中又著奢華。無一不彰顯主人的份和品位,也說明楚后對邊的東西要求有多高。
楚后一正紅袍,臉上化著致的妝容,指甲上新涂的蔻丹鮮艷滴。優雅的端著汝窯白瓷茶碗,抬起矜貴的下,打量顧九黎幾眼,勾起一抹輕蔑的冷笑。
“大巫醫可將藥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