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我回來了!”藥鋪伙計剛進屋,就被韓秋生一把鉗住肩膀。
“那個子住在哪里?旁有沒有一個異族子?”韓秋生有些沉不住氣了,三公主上帶的銀兩本就不多,心思簡單,就怕遇上一些別有用心的人,那就真的危險了。而且距離進京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周使者催了好幾次,本以為今日就可找到三公主,卻總是一波三折。
藥鋪伙計有些發懵,他并不認識眼前這個材高大的男人,看穿戴也不像是本地人,可不知為什麼會拉著他問話。“掌柜的,這位是……”
掌柜的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走上前,將藥鋪伙計從韓秋生的大掌下解救出來。
“你不必問這麼多,我讓你跟著的那個姑娘,怎麼樣了?快說說。”
藥鋪伙計有些迷糊,不過還是遵從掌柜的吩咐,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我一路小心的跟著那位姑娘,好像察覺我了,一路上急匆匆的趕回去。跟到西山的時候,因為山上野太多,我有點不敢上去,山上也就那幾戶人家,不會跟丟,我就回來了。”藥鋪伙計說到不敢上山的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憨厚笑著撓了撓頭。
韓秋生聽完,給藥鋪伙計懷里塞了一錠銀子,帶著人匆促的走了。留下藥鋪掌柜和伙計面面相覷。
韓秋生帶著人一路打聽到了西山,找到了宋星辰之前呆的屋子。
“搜。”一聲令下,整個屋子都被搜了個底朝天,卻也沒見半個人影。
“將軍,在院子里搜到了這個。”其中一名侍衛拿著一個佛珠項鏈雙手奉上給韓秋生。
這是三公主的佛珠!
韓秋生到此時才真正確定,三公主之前就在這里落腳,但是現在這里卻空無一人。這是為什麼呢?
“將軍,這里有跡!”韓秋生走近一看,門邊的地上有幾滴跡,不知是三公主的還是青子的。三公主雖然頑劣不堪,卻心思單純,如果知道自己在找,不會故意躲著不見,最大的可能,就是出了事!
宋星辰被甲一帶回皇宮的消息在他們剛踏宮門的時候,夜亦痕和宋未雪就知道了。前者滿心的憤怒在聽到傷的消息下煙消云散,后者則滿腔怒火與氣憤。
宋星辰被送進沉宣殿時,太醫院的太醫已經恭候多時了。等被宮安頓好后,眾太醫爭先恐后為會診。畢竟皇上已經下旨,要是妖……宋姑娘有什麼三長兩短,就讓整個太醫院為陪葬。
夜亦痕本想進屋去等太醫會診的結論,但是被德公公勸住了。可不是嗎,滿屋子的太醫都被皇上嚇著了,要是皇上再進去,那還得了。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太醫們挨個給宋星辰把了脈,又湊在一起商議了許久,才由太醫院院判向皇上稟報。
“啟稟皇上,臣等已都為宋姑娘診治了。外傷只有耳朵一有利的痕跡,不過,宋姑娘思慮過重,又到驚嚇,需要好好安養,不然恐日后落下病。”
聽說宋星辰并無大礙,夜亦痕的心放下了一半,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得知宋星辰傷的時候,心里有多恐懼會永遠離開他。
“好,李院判張太醫,,日后就由你們負責的狀況,如有意外,惟你們是問。都退下吧。”
太醫們魚貫而出,他們在慶幸自己撿回一條命的時候,又有些同被皇上點了名的那兩個太醫。治好了,有沒有獎勵不知道,但是治不好,那就是掉腦袋的事。
夜亦痕看著chuang上面蒼白的宋星辰,心里五味雜陳,有失而復得的喜悅,也有被背叛的失與憤懣。
知道了令牌一心想出宮的時候,是失;知道一直與夜澤熙互通有無的時候,是憤怒;知道流落在外被人暗算乃至傷的時候,是心疼。這個人的一顰一笑,總是能牽他的心。
“你說什麼?!”玲瓏閣,傳來一陣瓷破碎的聲音,屋外的宮太監們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皇后娘娘每天不摔東西,那就是奴才們要遭殃啦,所以大家每天都盼著皇后娘娘多摔些東西,這樣奴才們就安全了。
“你們這群廢,要你們有什麼用,連一個人都理不了,廢!”宋未雪的聲音由高到低,就怕隔墻有耳。
“皇后娘娘,本來事就快了,據行事的人說,當時距離極近,皇上派去的高手都沒有反應的時間,可誰知那妖后在要關頭偏了下頭,導致箭矢著過去,而沒有要了的命。第二箭還沒出去,便被皇上的人打傷了,好不容易才逃追捕。”如玉跪在地上,一臉躊躇,斷斷續續的說完了事的前因后果。
“本宮不管這些,事到如今,已經了這個地步,你知道怎麼做的。不要留下任何把柄給皇上的人!”宋未雪的面目有些猙獰,事就快了,卻功虧一簣,這讓大為惱火,說話也有些咬牙切齒,像是恨不得把宋星辰挫骨揚灰、生吞活剝。
“是……皇后娘娘,奴婢知道怎麼做。”
屋的聲音漸漸低下去,又恢復了一片寧靜,屋外的人都各自忙著各自的事,像是一片祥和,其樂融融。
沉宣殿外,德公公聽了甲一帶回來的消息后,覺得此事有些蹊蹺,便進殿稟報皇上。
“皇上,甲一說找到宋姑娘的時候,的邊還有一位異族子。有些像是北樾國的人,您看……”
“北樾國?”夜亦痕不知道什麼時候宋星辰會和北樾國的人扯上關系,他以前并未聽宋星辰說過認識北樾國的人。
“是的,甲一說看裝束和談吐,有七是北樾國的人,并且宋姑娘對還頗為重視,如果不是以這位姑娘的命威脅,宋姑娘怕是……早就離開了。”雖然這話很直白,但是德公公毫不敢瞞,一腦地說了出來。
“荒謬!”果不其然,夜亦痕聽后,大發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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