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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從商記》 第二百八十六章 山谷截殺

褚懷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莫非我還說錯了不?”

易親王妃有些無奈的說道,“我的確是在有意親近他,但著并不代表我站在他的一邊了。”

“這還不代表,那什麼才代表?”褚懷移開了目,悶聲說道。

王妃搖了搖頭,“若不向他親近些,你我日后哪里還有活路?”

褚懷心中滿是不屑,“您擔心這個做什麼,您是王府的正妃,我更是嫡子,哪里得到褚遲郢那個賤婢生的孩子來指手畫腳。”

他時至今日也沒有意識到在易親王的心中嫡庶之分本就不重要,他看重的永遠只有能力二字。

“那我若是告訴你,如今你父王已經偏向他了,你如何做想?”易親王妃眉梢一挑,開口問道。

褚懷一愣,下意識的覺得這只是一個猜測,但母親認真的神令他無法再相信自己想當然的判斷,“這……這怎麼可能?”

王妃冷眼著他,“你至今都不明白王爺的心思。”頓了頓,接著說道,“無論是正妃還是嫡子,若是不能給他帶來足夠的利益,那在他心里就一文不值。”

褚懷一時語塞,抿了抿薄

“你記住你的姓氏,你和尋常百姓不同。”王妃正說道,“你生來就有人人羨慕的榮華富貴,但你若是不能做一個有用的人,連親生父親都不會幫你的。”

“可是他……”褚懷下意識的說道。

“他如今是林軍統領,兵權在手,后又有柳家的扶持,早已今非昔比。”王妃毫不留的截口道,“你還當他是當初那個沒用的低微庶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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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芙毓都已經死了,哪有什麼柳家的扶持。”褚懷低低的反駁道。

“笑話。”王妃冷笑一聲,“柳芙毓死了又如何?柳家失勢又如何?你以為柳家真正的財富就只有抄家之時查抄的那些東西麼?”

易親王妃雖說有時心狹隘,但心思還是十分通的。

“難道不是?”褚懷的問道。

王妃輕輕搖了搖頭,耐心的解釋道,“柳家必定有暗藏的財富,只是沒人知道藏在哪了而已。”微微轉手中的茶杯,“當初柳芙毓在獄中的時候,褚遲郢曾經去探,再加上平日里平王府與柳家的關系,那筆財富必定是留給了平王府的。”

褚懷恍然大悟,心頓時沉重了下來。

“現在你明白我為何主親近于他了?”王妃著面忽然沉重的褚懷開口道。

褚懷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垂下了頭。

“母妃。”兩人之間沉默了多久,褚懷終于抬起頭來,輕輕喚了一聲。

王妃抬眼。

“我……真的比不上他了麼。”褚懷的目中忽然顯出了先前從來沒有的東西。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天生就是個贏家,就算一輩子沒什麼本事就,也不能改變他后半生的榮華富貴與高人一等。

可是今日他終于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個他從來不放在眼中的低微庶子,竟然得到了父親的青睞,若是自己再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下去,要麼死路一條,要麼就要放下所有的驕傲去向那個庶子求和,求他容下自己。

哪條路他都不愿選。

“機會還是有的。”王妃開口安道,“褚遲郢的為人我是清楚的,至短時間之他不會對我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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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郡主還是褚遲郢,都不是十分心狠手辣之人,何況易親王原本就不大看的過手足相殘之事,從先前他明令王妃不準害郡主命便足以看出。

“只要你能在褚遲郢完全得勢之前和他站在同等的位置上,我自然會說服王爺重新扶持于你。”易親王妃篤定的說道。

褚懷依舊低落不已,沉默了半晌后悶聲說道,“可是沒有父王,我如何還能趕得上他。”

易親王妃輕輕笑了笑,“你怕什麼,不是還有我這個母妃在麼。”

褚懷的目頓時一亮。

易親王妃的母族實力不小,否則當初也不會那麼深得老王爺王妃的青睞。

京外。

深夜,郡主忽然驚醒,滿冷汗。

雖然江影先前和說過外圍已經探查清楚沒有異樣,晚上侍衛們也會提高警惕番守夜,可總是覺得今晚會有些大事發生。

坐起來,拉了先前江影披在上的外袍,抬手掀開了車簾。

車外的形與上車之前沒有什麼區別,侍衛們番休息守夜,花想容依舊跪坐在墳前宛如一尊雕像,可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片刻之后,仿佛是在印證的想法,那些侍衛們忽然一個接一個綿綿的倒了下去,昏迷不醒。

花想容也察覺到了異常,似是想要迅速起,可跪坐得太久了的,險些直接栽倒在地上。

郡主連忙上前去將扶住,一邊警惕的向四周。

此時一片黑暗,只有地上的火堆跳躍,顯出些亮。

破風聲忽然響起,黑暗中一道人影忽然襲來,手中明晃晃的刀鋒似是映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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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和花想容眼睜睜的看在眼中,卻什麼都做不了。

郡主毫無武功,花想容也只是有些三腳貓的防功夫,迎上這樣頂尖的殺手,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

郡主下意識的抱住花想容,別過頭去閉雙眼。如果這一瞬間還來得及做什麼,那是保住花想容的命。

刀鋒的聲響起,耳邊出現了一道及其悉的悶哼,溫熱的鮮噴濺到郡主和花想容的上。

“江影!”郡主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霎時間發出了一聲驚呼。

在剛剛千鈞一發的時刻,及時出現的江影以之軀擋下了對郡主或是花想容足以致命的一刀。

“走!”江影低喝了一聲,拉起郡主與花想容飛而退。

花想容的雙還沒有從久跪之中緩過勁來,幾乎沒有行能力,江影咬了咬牙,直接將抱了起來,拉著郡主飛快退出了火之外。

不遠的山嶺上火四起,江影護著郡主與花想容躲在黑暗中,試圖躲過來人的搜查。

“究竟是怎麼回事?”郡主好不容易過一口氣來,輕聲問道,聲音中著焦急,“你怎麼樣?”

江影咬著牙答道,“毒煙。”

他們對外圍的搜查到底還是出了,有人悄悄的混了進來,在空氣中放了毒煙。

能做到如此無無味令人難以察覺,付出的代價就是毒并不強烈,只是將人迷暈而已。

可是到了此時,只是迷暈也頗為致命。

郡主一邊捂著江影的傷口,一邊輕聲追問道,“那我們為何沒事?”

江影滿頭冷汗的包扎傷口,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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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實說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他也是在侍衛們接二連三的倒地后才意識到有人放了毒煙的。

“香囊。”一道悉的聲音忽然響起,郡主險些沒反應過來是花想容開口說了話。

“多半是香囊中有幾味草藥克制這種毒。”花想容輕聲說道,聲音沙啞。

郡主與江影恍然大悟。

花想容在藥王谷的時候老谷主配了這個香囊給默默的記下藥方后配了一個相同的送給郡主,郡主在和江影定下婚約后親手制了一個香囊,向花想容問了配制方法后送給了江影作為定

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并不起眼的香囊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救了幾人的命。

“這些人是哪里來的?”江影簡單的將傷口包扎好后,幾人挨著坐了下來,郡主低了聲音問道。

四下喊殺聲四起,方才空地中暈倒的侍衛們仿佛砧板上的魚,在來人的刀下毫無反抗之力的了一眾冤魂。

“多半是山匪。”江影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虛弱,“驍王府的人買通了附近的山匪。”

“我們不能一直這樣躲下去。”花想容忽然說道,“他們遲早會找到我們的。”

山匪們在辛漸的帶領下將場中侍衛們一一殺死后,辛漸很快意識到失去了最重要的三個人的蹤跡。他此行為了郡主和花想容而來,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他們從自己的眼皮底下逃出生天。

“搜!”他冷聲下令。

躲到暗的幾人很快意識到山匪們的火正在向外擴大,找到他們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幾人屏住氣息,似是覺得連呼吸聲大一些都會驚人群一般。

郡主下意識的手扶了扶后的山壁,忽然覺得手下的有些異樣。

“這里……”忍不住出聲,又及時收住。

江影與花想容反應過來,仔細探查后的山壁,將藤蔓撥開后驟然發現后的居然是一個山

原本已經幾乎絕了的三人忽然看到了生的希,立刻心照不宣的鉆進了山中,郡主將行還有些不便的花想容護在前,江影墊后,在離口最近的地方,將被撥開的藤蔓重新蓋在口。

不多時,有人搜查到了三人藏外,從藤蔓的隙看得見外面的火

郡主與花想容靠在一起,連江影也竭力收住自己因傷口的疼痛而沉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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