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安失去了繼續和張默寒解釋的心思,說:“不是很遠,只是我們想一路走一路看,慢慢的走,慢慢的看。所以可能要一年的時間。”
張默寒覺得全世界似乎沒有什麼飛機到不了地方,或者是高鐵快車到不了。覺得周安安只要在地球上,離他都不是很遠。他心里本就沒有距離這個概念。
他覺得周安安不管去哪里旅游,離他都是很近的。
張默寒也看出周安安的緒不高,似乎有些生氣的樣子,他試探著道:“是不是因為昨天,讓我送花清蕊回家的事讓你不高興了?安安,你別生氣,吩咐的事我不好反駁。而且也只有這麼一次,我以前從來不會送人回家的。”
周安安其實心里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看到張默寒這樣,還是抑制不住的心酸,張默寒始終不理解,他們的思想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沒有辦法通。
周安安淡淡的道:“沒事兒,我不會因為這個生氣的。好了,我該走了,我離開這段時間,網絡不估計不會很正常,不一定能夠每天和你打電話。你自己注意,不要整天忙著工作不休息。”
周安安說完,轉就走。卻被張默寒拉住了手腕,張默寒上前一步,眼沉沉的凝視著:“你生氣了,我看得出來。就算不是因為昨天的花清蕊,也是因為其他事。安安,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馬上就可以把公司的事理順,那個時候我就可以多一些時間。”
“安安,不管怎麼樣,我只希你能開開心心的。”周安安抬頭看他,他的樣子比初見的時候沒有毫改變一樣的俊朗帥氣,穩重沉著,他天生就是要做大事的人,和完全不在一個階層之上。
周安安微笑:“我會開心的,你也一樣。其實我們相遇,相的時間也非常短暫,可以說我們其實對彼此并沒有多了解。默寒,這一年,希你可以好好考慮我們的關系。”
周安安轉離去,張默寒看著的背影,覺得口有些悶痛,似乎在他生命中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就要離他而去。
雖然說是要出門旅游,是想要會旅行中的艱辛,但金燦還是準備了一張小卡車,車廂里裝了滿滿當當的東西。
金燦和他的助理開著車來接周安安的時候,周安安看著裝得滿滿的小卡車,有些無語,這就是金燦所說的,要驗旅途者艱辛嗎?準備了這麼多的東西,和自駕游也沒什麼兩樣。哪里有艱辛可言。
不過周安安還是識趣的閉上了,只要金老師開心,能夠從失的影中走出來,能夠繼續的創作,很是很開心的。
金燦這次大概真的是傷了心,心中悲苦,想要會更加荒涼的旅程,所以選擇的路線比較偏僻但是卻風景優的地方。
雖然金燦腦選擇的路線比較不好走,但他帶的裝備齊全,人也齊全,這次出來的四個人,一個是他的助理歐振南,一個是他一直安全專家姚志遠。
他們開了兩輛車,在路上無聊的時候,金燦拉著去周安安坐在小卡車的車棚里,一人一把吉他,隨意的彈唱著。
一路的顛簸,讓他們坐得并不安穩,在這樣的環境下,兩人彈著吉他唱著歌,頗有一種流浪歌手的味道。
不過兩三天,金燦和周安安的臉上,都被曬黑了一個度,但兩個人卻不覺得辛苦。天南地北的彈唱,一首歌接著一首歌,想起什麼就唱什麼,有時候記不起譜來,還特地百度了一下。
每次彈完一首歌,兩個人都要討論一番,分析一下每首歌出彩的地方在哪里?那個個地方的曲調并不流暢,或者討論這首歌的詞寫的好不好。這樣十多天下來,兩個人幾乎討論了近百首歌曲。
周安安覺得,這樣的討論讓收獲良多,中午在路上的時候,就和金燦探討學習,晚上到了住宿的地方,又忙著將一天討論的容,細細回想然后一一記錄下來。
周安安覺得這樣的日子過得非常充實,終于差不多半個月之后,走走停停,他們才來到了沙漠的邊沿。
在歐振南的強烈要求下,兩個人早就戴上了帽子。因為歐振南的話說,兩個人以后都是靠臉吃飯的人,怎麼可以這樣暴的對待自己的臉面,再這樣曬下去,一年之后,恐怕誰也不認識他倆了。
然后在歐振南的監督下,兩個人買了一堆防曬霜,于是他們在唱歌之余,多了一項活,就是互噴防曬霜。
有時候,他們路過旅游小鎮,那里有天酒吧,歐振南和姚志遠兩個人在天酒吧里喝酒,金燦和周安安結伴在路邊彈吉他,唱歌。
一會兒,他們面前就集了一堆人,當第一個人往他們面前扔錢的時候,周安安安有些愣住了。而金燦笑呵呵的將他的帽子摘下來放在兩個人面前,不一會兒帽子里面就丟滿了各種面值不一的錢幣。
看到金燦快活的笑容,周安安也釋然了,兩個人唱得更加歡快。一路上的合唱已經讓他們有了很好的默契。
人群中有人將這一幕拍了視頻發到網上,有眼尖的人,認出了周安安,不可思議的回復道“我看到了什麼,這不是周安安嗎?怎麼啦,竟然淪落到街邊賣唱的地步了嗎?”
周安安的也發現了這個視頻,對此到不可思議,竭力否認這件事。
他們認為周安安再怎樣落魄。也不可能淪落到街邊賣唱的程度,有相同,人有相似,視頻里的這個人只不過是和周安安長得有些相像罷了,而且天那麼黑,怎麼可能看得出來這個人就是周安安呢?
兩伙人在網上吵得不可開,終于引起了秦的注意。秦已經在帶其他的藝人了,他現在手底下有三個藝人正忙得不可開。而王碧蕓和鄭映華已經被分配給其他藝人做助理,也來不及打理周安安的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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