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安一路走過去,聽到客廳有說話的聲音,走進客廳敲敲門,說話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然后是阮老咳嗽的聲音,周安安連忙道:“阮老,您好一些了嗎,我來看看您。”
阮老疲憊的聲音傳來:“進來吧。”
周安安輕手輕腳的進了客廳,只見阮老斜斜的靠在貴妃榻上,膝上蓋著一chuang毯,臉蒼白,兩頰卻有些紅。
周安安見狀,不由得有些后悔,那天聽了阮老講的故事之后,心激,說了那樣一番話,恐怕是傷了阮老的心。
連忙走上前問:“阮老,您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阮老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不用,我這是有些咳嗽罷了。到醫院也沒什麼用,在家里休養一下吃幾副藥。應該就會好了。”
“你坐著吧。”阮老吩咐道。
周安安轉頭,這才看到旁邊的椅子上,坐著的人正是傅星,此刻眼中噴火,神不豫的盯著周安安。
周安安看著的樣子,不由得笑了,這個人上竄下跳四抹黑的名聲,現在見了,還一副憤怒委屈的樣子,仿佛被抹黑名聲的人是一樣。
周安安差點就開口質問了,但在阮老這里,還是忍住了。
刻意出一個虛假的笑容:“傅小姐,真巧,我們又見面了。說起來兩次和傅小姐見面,都是在阮老家里,也算是一種緣分了。”
傅星放在膝蓋的手指,的抓住擺,面上卻帶著和煦的笑容:“是啊,真是緣分,好歹是我們要為師姐妹的人,當然是緣分了。”
兩個人互相盯著,在阮老看不到的地方,眼中電閃雷鳴,各不相讓。
阮老有病在,兩人也不便久留,只呆了一會兒便起告辭。阮老也沒有挽留。擺擺手讓兩人離開。走到院子里,周安安想了想,又突然折了回去。
走到阮老面前說:“抱歉!阮老,我那天說的話太過武斷。我沒有經歷過那樣的人生,不能夠輕易的評價。一個人的一生,也不是別人隨意可以評說的。阮老,您這一輩子取得的就,是很多人仰,無法企及的。您說的對,人的一生為了達到夢想總要有些取舍。我不應該隨意的否定那些為了夢想拼搏的人。阮老,您是值得我們尊敬的人。”
阮老聽著周安安這些話,依舊閉著眼睛,面上毫無波。周安安也沒有在意,并不強求阮老現在就說,原諒。
講完這番話后朝阮老深深的鞠了一躬:“阮老你好好休息,等您病好,我再來拜訪。”
轉離開,沒有看到阮老在后睜開眼睛,眼神非常復雜。
周安安安出了阮老的家門,看到傅星早已在一旁等待。
周安安想了想走過去:“傅小姐是特意在這里等我的嗎?”
傅星冷笑道:“是啊!我只是想看看,周小姐是怎麼為阮老弟子的?難道就是靠著你剛才那溜須拍馬吹捧的功夫?”
周安安知道,剛才折回去對阮老說的那些話,應該都被傅星聽到了。不過聽到也無妨。
周安安說:“那些話說的,都是我真心實意的,怎麼在傅小姐這里就變了溜須拍馬?我剛才說的那句話不對?難道傅小姐覺得阮老不值得我們尊敬嗎?”
傅星狠狠的瞪著:“你曲解我的意思。你剛才刻意避開我,跑到阮老面前特意說了一番話。難道不是刻意奉承。你現在牙尖利的,怎麼在網上別人說你包//養爺的時候,不見你敢辯解一句。”
周安安眼神一厲,眼中寒芒向傅星:“這與你何干?”
傅星看到周安安的反應,得意的笑起來:“不管怎麼說,我們都要為同門師姐妹,我也是為你著想。我可不想同一個師門里,有一個聲名狼藉的師妹,那樣,我臉上也無,是不是。”
周安安道:“我不需要你關心,你只需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傅星說:“我自然是關心不到你頭上的,畢竟周小姐神通廣大,連阮老決定了的事都可以翻盤。不過,我可很想知道,周小姐是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才讓阮老改口收你為徒的?周安安心中一,臉微變:“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傅星用手掩住假笑了一聲:“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在我面前裝什麼裝?我可不像有些人一樣,喜歡在背后人,說個話還要錄音錄像。我就直說了吧,我讓阮老答應,我為的關門弟子,是有條件的。那麼你呢?你的條件是什麼?”
周安安的心中的疑越來越大,卻也有些莫名其妙:“阮老收徒,看重的難道不是徒弟的人品和靈氣嗎?這是眾所周知的是,傅小姐又何必專門問我?”
傅星的面容有些扭曲,手指抓住的包帶,眼中怒火四溢:“不可能!你給我裝傻充愣。明明阮老都已經答應了,只收我一個人為弟子。后面他卻出爾反爾,也要收你為徒。肯定是你給的錢比較多,條件比較好。我就是想看看,你周安安到底有何神通廣大,后臺有多強勁,竟然能夠讓阮老改口!”
周安安聽到傅星這番話不由得有些怒了:“你怎麼可以在這里詆毀阮老的人品?阮老收徒還需要別人送錢?真是天大的笑話。你自己心思齷齪行事低劣,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嗎?”
傅星聽到周安安這番話,臉上有些不可置信:“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沒有答應給阮老任何好嗎?”
周安安看著傅星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懷疑:“你真的是因為給了阮老好,才得到阮老認可的?我不相信!阮老師這樣的人!”
傅星閉的閉眼睛,抓住包包的手越發用力,尖銳的指甲,幾乎要將包包通了,傅星咬著牙齒一字一句的道:“5000萬,每年5000萬。一直要給20年,你覺得這個價碼算不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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