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便停在了一家熱鬧的賭坊外面。
曹家賭坊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神奇的存在,無論是北方,還是南方,都有分店在運營。
而且,曹家賭坊,每年都會定期做好事,偶爾遇到天災、百姓糧食顆粒無收的時候,曹家賭坊會開倉放糧,甚至派人到一些特別貧困的家庭里送錢。
所以,曹家賭坊的名聲一直很好,生意也是越做越大。
顧嫣然從來到四方城的第一天,就聽說了曹家賭坊的事兒,所以,來這里也不全然是為了吃,還有,想結實這曹渠的阿爸。
如今,這曹渠人還沒有走上臺階,幾個長相猥瑣的男人就從里面沖了出來。
“哎呦!小爺,你可算回來了。咦?那位顧常安,顧師傅呢!”
一個男人問道。
曹渠回應說:“顧師傅這會兒已經坐上了去國外的游,他臨走的時候,這兩個漂亮姐姐送我回來呢!”
“漂亮姐姐……”
幾個猥瑣男眼眸一亮,迅速朝著方云蝶和顧嫣然投來不懷好意的眼神。
顧嫣然咳了咳,料這些人不敢把和方云蝶怎麼樣,便說道:“曹家賭坊就是這麼待客的嗎?”
“還不下去,丟人現眼。”
就在顧嫣然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一個道冷冽的聲音從里屋傳了出來。
接著,一個雙頰留有絡腮胡子,年齡在三十上下的健壯男人就從里屋走到了外面。
曹渠認準人,跑上去就喊“阿爸,我相死你了。”
“嘿嘿,乖兒子,要我看看你還傻不傻?這是幾?”
“一。”
“這呢!”
“二。”
……
見這父子倆干脆玩起了數字游戲,從一數到了二十,還要接著數,顧嫣然就有點不耐煩了。
“曹先生,現在倒不是你兒子傻了,我怎麼覺得是你傻了。”
話落,曹元培便將抱在懷里的曹渠給了方才那幾個猥瑣男,然后獨自一人走到了顧嫣然的面前。
顧嫣然離得曹元培近了,就覺得這個男人是個行走的荷爾蒙,即便穿著黑的西裝,卻還是無法阻擋那一腱子,怎麼講,用呼之出,服扣子隨時被撐,都一點不為過。
“請問這位小姐貴姓?”
曹元培禮貌的朝著顧嫣然行了一個禮,有一種英倫男人的味道。
顧嫣然清了清嗓子說“我姓顧,顧嫣然。”
“我曹元培,膝下有一子,就是急缺幾房姨太太,不知顧小姐……”
“我年齡小,不著急嫁人,就算嫁人也不到你。”
顧嫣然冷哼,怪不得一見到曹元培,就知道對方不是什麼好人。
曹元培哈哈一笑,說實在的,要是溫順如水的人,他還倒不喜歡了,這顧小姐艷是其一,有脾氣才是的獨特之。
曹元培還想離得顧嫣然近一些,就在這個時候,一顆花生竟是直接迎上了曹元培的腦門。
而且這扔花生的人力道不小,極有可能是個練家子,僅一顆花生,就著曹元培的額頭腫起了一個大包。
曹元培十分生氣,他不悅的朝著扔來花生的方向看去,這一看,雙都跟著發。
“,帥。”
“哼,我的人你也敢染指,我看你是三天不挨打,皮了。”
張云龍的聲音響了起來。
顧嫣然立馬回頭去看,就見張云龍靠在一輛黑的轎車旁邊,手里還拿著一個花生,還準備砸曹元培。
顧嫣然對于張云龍的及時出現,倒是沒有想到,只是張云龍宣布是他的人這一件事兒,讓有些不舒服。
什麼時候,承認自己是他的人了,這個滿胡話的男人。
“過來。”
張云龍將花生喂進了自己的里,隨后朝著顧嫣然勾了勾手指。
顧嫣然又又憤,在曹家賭坊和張云龍二者間來回看了幾眼,便把最終去留選在了曹家賭坊。
“曹先生,勞煩做頓夜宵,就當是我送你家小爺回家的謝禮吧!”
“好的,好的,顧小姐里面請。”
曹元培趕忙彎下腰迎接顧嫣然。
這一幕落在張云龍的眼里,倒是順眼了不。
這個曹元培還不到無藥可救的時候,張云龍心說道,人就也往曹家賭坊的方向去了。
方云蝶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顧嫣然走了一半,便回頭去看方云蝶。
“你不進來,是打算站在外面站一夜嗎?”
“師傅,我這就來。”
方云蝶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快步跟上顧嫣然。
沒辦法,只是一個普通的小生,比不上自己的師傅,一天到晚遇到的都是一些大人。
是聽到這些人的名字都會到張,如今見到真人,就更加張了。
進了賭坊,顧嫣然則是直接從一道暗門去了一個雅間,類似于餐館的包間,里面擺了一張大圓桌,還有供人消遣的麻將。
顧嫣然拉開椅子坐下,之后,滿意的看向曹元培。
“你這吃飯的地方好,隔音效果也好。”
“這是自然,畢竟賭坊里的這些老爺們都喜歡鬼哭狼嚎,再不把隔音做好了,來這兒吃飯的人,還不得膈應死。”
說著,曹元培便將一張菜單遞到了顧嫣然的手上。
顧嫣然掃了一眼,也不客氣“上面的菜我全要。”
“好,我這就讓人去做。”
曹元培干脆菜名也不記了,匆匆忙忙的就往包間外面去了。
方云蝶坐下沒多久,張云龍便進來了。
張云龍一見到方云蝶還在這里,俊臉立即蒙上了一層霜。
“去去去,別打攪我和你師傅。”
“哦,那我去找曹渠了,師傅回去的時候別忘了我。”
方云蝶說完,逃也似的跑出了包間。
出去正好,反正也不想留下來當電燈泡。
“這麼久沒見我,想沒想我?”
方云蝶一走,張云龍就死皮賴臉的湊到了顧嫣然跟前。
顧嫣然眼睛一轉,和張云龍才分別幾天,他就跟十年沒見了一樣,這人到底是有多黏人。
“沒有,你來的太頻繁了。”
顧嫣然生氣似的,將手邊的茶水一飲而盡。
張云龍不顧嫣然說這話,表逐漸嚴肅起來“你掙了那麼多錢,一天到晚還不知足,還要拋頭面,你瞅瞅,多男人惦記你,我就真害怕一天沒見到你,你就投向了別人的懷抱。”
“錢可以買很多東西,而且錢在這種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戰爭的年代,有著決定命運的作用。如果這里生活不下去了,還能到國外住。”
顧嫣然算是掏心窩子與張云龍說話了。
張云龍聽后,沉默了良久。
“其實,我一直都在想辦法,要是可以避免戰爭,不傷一兵一卒的拿下整個南方,我想,你還要從中起到一定作用。”
“男人的野心是會膨脹的,我就害怕你了南北霸主以后,會不會將手向別的地方。”
顧嫣然站起,緩緩走到了擺有麻將的桌旁,開始有意無意的擺弄著麻將。
顧嫣然的每一句話張云龍都有在聽,他覺顧嫣然懂的比他還多,但他是個氣方剛的男人,最大的夢想就是征服一片又一片土地,他是天生的王,只想翱翔于湛藍的天空,就像顧嫣然喜歡自由一樣,正因為如此,他才更加喜歡顧嫣然。
過去,他有想過拿下南方就好好過日子,可是顧嫣然的出現,滋生了他對更加廣闊領土的占有,他想得到更多,將來這些全又是顧嫣然的,所以,他要讓顧嫣然有個強大的依靠,有永遠花不完的錢,有永遠看不完的景,只有這樣,才能永遠留在他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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