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悅慢慢轉,不敢相信趙心蘭說的,早上還在的,怎麼晚上回來,池煦就走了?試探的問著,“他出去散步了?”云悅慢慢下樓,看著趙心蘭。
“不是,他走了,離開了。”趙心蘭跟云悅強調著。
“下來吃飯吧。”趙心蘭沒有發現云悅的異常,往廚房走去。
云悅就這麼站在樓梯上,還是不敢相信,池煦真的走了,看了眼池煦的房間,往樓上走去,要自己去確認。
敲了敲池煦的房門,沒有想象中的“進來”,心里的失落無限放大,手擰門把,開門走了進去。
果然,里面關于池煦的所有東西,都不見了,房間已經被重新收拾過了,沒有一池煦的影子,他……真的走了。
云悅失落的坐在池煦的床上,手著床頭柜,看向不遠的辦公桌,之前池煦就是在那里辦公。
起走向辦公桌,手著被池煦過的任何地方,他就這麼走了,為什麼心居然會有點不舒服?像了點什麼似的,空空的。
他走了,也沒有給留個字條什麼的嗎?就這麼沒有任何預兆的,離開,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甚至忘了池煦傷已經好了,隨時可能會離開。
云悅漫不經心的下了樓,今天夜里沒有睡覺,在學校也靠著想池煦支撐下來,可是回到家,池煦已經離開了。
坐在餐桌上,看著盛的晚餐,卻沒有胃口,趙心蘭看云悅無打采的坐在那兒,也不吃飯,只是咬著筷子,看著旁邊的位置。
趙心蘭微笑的看著云悅,自己的兒想什麼,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微笑的說著,“舍不得池煦?”
云悅像是聽到了驚天大新聞一樣,瞪大眼睛凝向趙心蘭,“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舍不得他?他只是一個過客而已,我為什麼要舍不得他?他也不值得我這麼做。”云悅拼命解釋,卻不想越是這樣,越能證明的口是心非。
趙心蘭微笑的搖搖頭,不要說云悅,就是看到池煦走了,心里都不舒服,這麼多天,還是有的。
“他可能是有什麼事,走的很急,只是跟我打了招呼,就匆匆的離開,走的時候,神凝重,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趙心蘭幫池煦解釋著,“所以我們應該理解他。”
云悅明白趙心蘭說的意思,池煦的份本來就是特殊的,他需要完的任務,也是特殊的,有些事是不能跟別人說的,可是至給留句話吧?
趙心蘭看云悅似乎緩和了一點,“吃飯吧,不要想了。”趙心蘭說著,便給云悅的碗里夾菜。
云悅拿起筷子,漫不經心的吃著,忽然想到什麼,抬頭看向趙心蘭,“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趙心蘭抬起頭,微笑的說著,“給他打電話,他沒有接,應該是在忙,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趙心蘭很理解云軍,他一個人養一家人,那麼辛苦,應該諒他的。
“他這麼長時間都沒給你打過電話?”云悅驚訝的看向趙心蘭,雖然知道云軍的賊心,可是沒想到他出去這麼多天,都沒有給媽媽打電話。
“恩,沒關系的。你爸他一個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只要他照顧好自己,我會把家顧好,等他回來。”趙心蘭沒有那麼多心眼,一直這麼善良單純,從來都是為云軍和著想。
“媽,你不覺得奇怪嗎?出個差要出一個月?那是去哪兒了?去非洲扶貧了?”趙心蘭不急,云悅都替著急,趙心蘭心里只有云軍,而且百分百相信他,越是這樣,以后到的傷害就會越大。
趙心蘭知道云悅是為了好,舍不得,“我跟你爸都這麼多年了,我不相信,該相信誰呢?”
“媽,你不要這麼相信爸爸,好不好?而且你也應該為自己想想,如果有一天,爸爸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云悅差點說出口,還好最終收了口,無奈的看了眼趙心蘭,“算了,沒胃口,你自己吃吧。”云悅說著,便站了起來,往樓上走去。
云悅回到房間,將門狠狠的摔上,氣憤的做到書桌前,為什麼媽媽就是這麼相信云軍呢?為什麼就不為自己想一想呢?
如果這樣下去,到了離婚的那一天,媽媽一定會傷心絕的,不行,以后要時刻給媽媽洗腦,讓至有危機。
云悅想著,開始打開書包學習,還要碼字呢,沒有時間想這些,也沒有時間去想……池煦。
夜深人靜,安市郊區一個荒無人煙的廢舊工廠,一輛車在很遠的地方停下,車里坐著幾個人。
“確定灰熊就在里面嗎?”坐在后座的池煦,低沉的說著,黑曜般的重瞳凝著工廠的方向。
“是的,已經確認過了,而且灰熊今天約了M國最大的毒梟,應該想要有大作。”阿涵恭敬地跟池煦匯報。
“待會兒,阿涵跟雷子繞道后面,堵住后門,我跟阿峰從前面潛,今天務必逮捕灰熊。”池煦分配任務,手里已經開始準備他的武。
“是。”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著,便也拿出自己擅長的武。
“出。”池煦說著,便拿著武,走了出去,其他人也跟著池煦下車,立刻蔽在草叢里,慢慢朝著他們的目標靠近,池煦深邃的眸,凝向前方,眼里有狠厲的殺戮。
很快,他們來到廢舊工廠附近,外面有四個站崗的人,他們四個人拿出準備好的匕首,隨著池煦手一揮,各自解決一個,很快前門的幾個人就被解決了。
解決完前面,阿涵跟雷子便往后門繞去,后面的鬼就由他們解決了,池煦在門旁邊,轉查看里面的況。
果然灰熊在里面,正跟一個類似M國的人,談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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