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就嚇壞了,揮舞著雙手在面前抓了好幾下,可我什麼也沒抓到,甚至連他的虛影也沒能見著。
淚水簌簌地往下淌,心痛得就快要窒息了。
不過就是幾道靈能線就能讓冥野消失?不,我不信!他承諾過要保護我一輩子的,怎麼能說不見就不見。這一切都是那群趕尸人的錯,還有頂上這些靈能線,我一定要毀了他們。
暴怒的緒在我的腦袋里肆意生長,我掏出桃木劍就要做法毀了眼前這些設備。突然,一道悉的聲音在我耳響起,“雪兒,你別沖,我沒事。”
心下一喜,我連忙放下手中的桃木劍,著急地詢問道:“冥野,你在哪里?我現在就去找你!”
“不行,你找不了我。現在我的魂很虛弱,需要休養一小段時間。不過你放心,我就在你邊,你脖子上的玉佩中。”
玉佩?
我疑地低下頭,抓起脖子上的玉佩,在我到玉佩的那一瞬間,玉佩部忽然傳來了一陣熾熱的溫度,好像在回應我一般。
從前我倒是聽紅姨說過,有些年代久遠的古董自帶靈氣,不魂會選擇附在其之上以滋養自,以求修煉更高的階級的鬼。
一般這種以正道修煉的鬼都是希能為鬼仙的,所以我們同為修道者是不會將其絞殺,只當從未見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罷了。
卻沒想到冥野贈送給我的這個玉佩竟然也有可以滋養魂的功效,如此一來剛才冥野所的傷害也不足為懼了。
這時,樓梯下傳來了一連串的腳步聲,看來是警報聲響起有人來了。我趕忙穿上羅剎鬼走到樓梯口,趁著上樓查看狀況的人不注意將一個落單的子打暈在地,又迅速地拖到二樓的一間房里,換上的。
接著我又給了張魂咒,沒有我解開這符咒,這輩子都醒不過來。
臨走之前我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將雙指放在了子的額頭上,灌輸靈力進的腦中了解了的記憶,順帶又用畫皮紙仿照的模樣畫了張臉到了自己的臉上。
畫皮紙算是,需要用活人的鮮作引才能制,我也是通過些特殊渠道買了袋漿做了兩小張以備不時之需,現在看來自己真是太有先見之明了。
做好這一切之后我就走了出去,在門上設了個制后才匆匆地往天臺上趕。
此時鐵門的碎渣渣已經被上去查看況的人給理好了,只是沒了門,大家伙都在商量一會兒夜里誰守在這里,只是他們吵來吵去誰也不愿意留下。
對于這些人,我剛才在那個子的記憶里也都見過了,大多數都是趕尸人族的新晉子弟,對于趕尸技也就懂得些皮,卻天天吹噓自己多麼多麼的厲害,其實就是個半桶水。
有他們這些不學無的紈绔子弟在,趕尸人一族又怎麼可能會興旺呢?歸結底還是他們只傳后代的規矩害了自己,要是找幾個外姓弟子,有天賦又肯苦學的,他們一族也落不到這個下場。
不過這也不關我的事,他們一族從決定開始這個計劃的時候就注定要被絞殺,這群年輕后輩或許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禍國殃民的事,等他們真正意識到的時候,或許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我就這麼站在人群外圍聽著他們爭吵,突然有一個男的將目對向了我,隨后手指著我開口道:“你,就是你,今晚你就負責守在這里好了!”
那男的做明祁,是宗室里排行第一的弟子,這個排行也不是論天賦,就是論親疏,簡單來說他的祖祖輩輩都是大老婆生的大兒子,到他這里也是,所以大家都害怕他,也聽他的話。
明祁的話才說出口,站在一旁瘦小的年就小聲地說:“家主讓我們這群人守著鬼尸,我們都走了讓一個人守著能行嗎?更何況還是我們這里能力最差的。”
年話還沒說完,明祁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聲道:“怎麼就不行了,趕尸的本領學不會,連一死尸都守不住嗎?若真是這樣,一頭撞死算了,還活著做什麼。”
讓我在這里守著冥野的尸,我自然是高興的,不過現在我是在做臥底,自然要演的像一些,便裝作一幅害怕的模樣,不停地搖頭道:“我害怕,別讓我一個人留在這里。”
明祁臉上卻沒有任何一點憐香惜玉的表,只冷漠地掃了我一眼便開口威脅道:“我管你怕不怕,總之今晚你給我好好守著,要是出了任何差錯,你和你那兩個沒用的爸媽都得死。”
撂下這句話之后,明祁就連看我一眼都沒有徑直地走下了樓梯。其他人見明祁走了,也不愿意留在這里,紛紛跟在他后離開。只有那個瘦小的年留到了最后,對我說了句:“萬事小心”后又瑟瑟地走了。
看著他們走遠,我這才松了口氣,開口問冥野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冥野也沒個頭緒,只說讓我們先進去里面瞧瞧,之后再做打算。
我心想剛才那群人個個如頭烏般,估著今晚也不會過來了,到時候我想在這里做什麼還不是由我心意,也就同意了冥野的說法。
邁開腳去,我只覺得好像到了什麼綿綿的東西,然后溜一下就進到了另外一個空間里,還是個大型廠房。難怪剛才那些趕尸人后輩沒有任何一個肯進來,這里竟然是一個強大的怨氣空間!
怨氣空間,顧名思義就是由于怨氣而隔開的另一個空間,本質上是和我們所的空間相重合的,卻又有獨立存在的一部分。
常見的怨氣空間就是鬼打墻,一直繞不出去,而我面前的這個怨氣空間卻比鬼打墻要可怕的多,放眼去一個廠房麻麻掛滿了整片天花板的死尸,那些死尸有的已經水了干尸,有的還滴著水,看著就像是恐怖人廠在曬臘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