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國公不提起,葉飄零還真的差點給忘了,晉王府還養著一個盧小姐!
而盧國公這語氣分明就是把夫君當婿了。
雖然份的確也是婿,但是葉飄零心里就不太舒服,夫君只能做爹的婿!
但是又想到盧小姐為人正直,心底善良,最關鍵是重,人還是不錯的。
一向尊重重的人,因此,關于這個不是盧小姐不是親生的父親盧國公,也沒以前那麼討厭了。
便說道:“盧國公請放心,盧小姐在晉王府,我和晉王都會好好照顧,不會虧待盧小姐。”
盧國公看了葉飄零一眼,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給葉飄零一不好的覺。
不過想起之前盧國公的親生兒的死,而在盧國公眼中是自己害死了他兒,恨自己就不奇怪了。
葉飄零這一輩子得罪的人多著去了,每一個都需要去計較,還要不要活著。
或許盧國公也察覺到葉飄零的不悅,便聰明的閉了。
一行人到了山上,便瞧見躺在地面衫不整的兩人。
盧國公帶著人盡職盡責的檢查了尸,確定是白子青,然后吩咐手下:“將白子青的頭顱砍下來,帶回去。”
言必,一個士兵拔出佩刀就要砍白子青的頭顱。
葉飄零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將那士兵踹開,“誰也不許。”
盧國公對著葉飄零一拜:“請晉王妃以大局為重,若不帶回白子青的頭顱,陛下那里沒法代。”
葉飄零道:“需要代什麼?陛下早就下令,白子青在云峰山莊死了,現在還需要代什麼?”
盧國公被葉飄零問的啞口無言,沉默了半晌繼續道:“不如晉王妃自己去和陛下代?”
“去就去,反正今天有我在,誰也不許白子青的頭顱。”葉飄零站在白子青和花盈前面擋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無奈盧國公只能像晉王求救,“晉王,您看著……”
晉王道:“就按照王妃的意思辦,將他們埋了。”
于是,士兵們將兩人埋了。
一行人這才離開了山頭,回到皇城,葉飄零沒有時間休息,換了朝服,便和晉王一起進宮了。
在宮門口,一個宮對著葉飄零一拜:“晉王妃,雪妃娘娘請您過去。”
葉飄零知道雪妃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找自己,不知道又是為了什麼事。
晉王不放心葉飄零道:“我陪你一起去。”
葉飄零搖了搖頭,“我自己可以,你去見陛下。再說你也不便去后宮。”
晉王想著在皇宮,沒人敢傷害零兒,便點頭同意了。
葉飄零跟著那宮,去了雪妃宮里,遠遠的便看見雪妃帶著一群宮太監在門口迎接。
葉飄零走到雪妃面前,也沒行禮。
雪妃為了化解尷尬,提前道:“晉王妃進宮一趟不易,不必行禮。”順便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
葉飄零走到雪妃面前,冷著臉,“雪妃喚我來是為何何事?”
相對葉飄零的冷淡,雪妃可熱了,拉著葉飄零的手,“妹妹,快進來說話,外面冷,我們姐妹好久沒見面了,實在想你。”
這麼麻的話,葉飄零聽得起皮疙瘩。
跟著雪妃進了宮殿,喝著最新鮮的茶葉,“現在可以說了?”
雪妃打了一個手勢,屏退了左右,低了聲音道:“妹妹,你離開這段時間不知道,宮里除了一個狐貍,廢后的侍,居然勾搭上了陛下,如今侍奉君側,其父親也被陛下提攜,升到皇城來做,如今可是威風凜凜!”
“廢后的侍?”葉飄零還真想不起來邵瑤歌邊有那個侍這般有本事。
雪妃道:“就是白芷,父親白鶴中,本來是在偏遠地方做縣,邵家的家臣,如今算是飛躍凰了。”
雪妃酸溜溜的,堂堂宰相的嫡,居然還和那個賤婢爭寵。
葉飄零聽聞很平靜,端著茶盞,漫不經心道:“你何必如此計較,那白芷能在冷宮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邵瑤歌給殺了,自然不是省油的燈。”
“如今以你的地位,你只需要不犯錯,旁人便威脅不了你。”
在葉飄零看來,如果沒有,沒有山盟海誓,在宮里的人,何必去爾虞我詐,就安分度日不好嗎?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人心不足。
雪妃道:“妹妹,你得天獨厚,是上天的寵兒,而我們這些被上天棄的人,唯有自己真氣,否則,在這個吃人的宮里,如何生存下去?”
嘆了一口氣道:“樹靜,風不止,這個道理妹妹不懂嗎?”
葉飄零放下茶盞,挑眉瞄了雪妃一眼:“你說了這麼多?是想要表達什麼?”
雪妃道:“妹妹,不管如何,你都是唐家的人,你離不開唐家,我也離不開,我們姐妹還需要同心協力,你在晉王府,我在宮里,我們是一家人。”
葉飄零聽不下去這些虛假的開場白,“你不說,那麼告辭。”忙得很。
雪妃急忙拉住,“等等,既然如此,那麼本宮便實話實說,本宮知道陛下妹妹,只要妹妹去陛下哪里說一句話,那個白芷便能被陛下給趕出宮去,至也能不在被寵,為了我們唐家,還請妹妹幫忙。”
葉飄零掰開了雪妃抓住手腕的手,“宮里的事我不摻和,你不是很有本事嗎?對付我的時候可厲害了,怎麼對付別人就慫了?”
雪妃尷尬的笑了笑,“以前是姐姐對不住你,我向你道歉。”
葉飄零笑了,“你還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呀!”
雪妃也覺尷尬,“為了陛下和二皇子,我什麼都愿意做,這也是為了唐家的將來。”
葉飄零點了點頭,“理想不錯,但是你還是去找別人吧,我幫不了你。”
轉頭也不回的走了。
雪妃不甘心的追上,繼續懇求。
葉飄零停下腳步看著道:“雪妃,你心里最防備的人是我吧?我兩個孩子被皇帝當自己的孩子養著,你一邊想要除掉我,一邊又想要利用我給你出掉對手,你坐收漁翁之利?”
“你聰明,但我也不傻,別老想著利用別人。”葉飄零拍了拍雪妃的肩膀,轉走了。
雪妃站在宮門口,握了拳頭,暗忖:有什麼了不起,你若真的被陛下寵,就不會被送給晉王了。
而還在皇宮,是陛下名正言順的妃子,這麼一想,心里平衡了。
葉飄零才難得管雪妃在想什麼?急忙趕到書房,準備和晉王會合。
哪知道在門口遇見了肖榮,肖榮帶著幾個小太監,小太監捧著一個四四方方的木匣子,從書房出來。
肖榮小姐葉飄零急忙行禮,“參見晉王妃。”
“免禮。”葉飄零沒在意,和那個木匣子肩而過的時候,嗅到一腥味。
是腥味混雜著腐爛的氣息。
葉飄零一愣,住了肖榮,“肖公公,最近皇城可有誰惹得陛下不悅,被罰的?”
“回稟晉王妃,沒有。”肖榮畢恭畢敬的回答。
葉飄零眉頭皺,指著那個木匣子道:“這是什麼?”
“這……”肖榮一臉為難,“王妃,這是不干凈的東西,陛下奴才送下去理了。”
“什麼不干凈的東西?打開我看看。”葉飄零見肖榮滿臉不愿,或許還會用皇帝來自己。
于是,在皇帝沒說話之前,快步上前一把打開木匣子,便瞧見里面是一個人頭。
對方一頭白發,雙目閉,面容祥和,仿佛死的很快樂。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葉飄零的師父白子青!
頓時,一個蹌踉后退一步,不敢置信的捂著,“是誰?是誰做的?”憤怒的看著肖榮問。
當時說過,不許任何人師父的人頭,為何還有人違抗的命令。
肖榮之前被皇帝下命令,這事不能被外人知曉,如今見晉王妃這表,便知自己攤上事兒了。
嚇得跪下道:“晉王妃,奴才不知。”
“你不知?你整天幫著皇帝做哪些見不得人的……”的話尚未說完,便被一聲呵斥打斷。
“零兒。”
葉飄零不用回頭也知,是軒轅修。
轉看向軒轅修,他穿著龍袍,好不威風。
而晉王就站在軒轅修邊,很顯然,他也見過了師父的人頭。
軒轅修瞧見葉飄零眼神不對,急忙道:“有什麼事,我們進去說。”
葉飄零點了點頭,也知道在下人面前不能鬧得太過分,近很多規矩還是要遵守。
跟著軒轅修進了書房。
軒轅修屏退了所有人,對葉飄零道:“零兒,關于白子青人頭的事,我必須要告訴你,若不見到他的人頭,我是不會相信他已經死了,所以,你要怪我,就怪我吧,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葉飄零聽夠了這樣的場面話,“軒轅修,你……”
很生氣,卻找不到一句合理的話來罵軒轅修。
白子青害人無數,死有余辜,若是按照大隕律法,五馬分尸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可是……還是私心的想要給那個人保存一個完整的。
他那麼在意外表,上有一點灰塵都會不了,何況首異!
所以,不能在皇帝面前給白子青討要個說法,同時也明白了一件事,皇帝就是皇帝,他不會晉王一樣寵著自己,把自己的話當回事。
在皇帝眼中,自己不過是一個人。
說好聽點,是他表面上的人;說難聽點,就是一個寵。
軒轅修沒有錯,錯的是自己,太高估他對自己的了。
軒轅修已經準備好零兒大鬧一場,并且已經準備好了說辭,哪知道突然沉默了。
的沉默,讓屋里的兩個男人都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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