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飄零一本正經的回答:“你嫌我給你惹麻煩,我就心滿意足了。”
兩人在房里耳鬢廝磨,呆在屋里不出門。
因為晉王傷了,這一次前所未有的嚴重,晚上居然發燒了。
葉飄零徹夜不眠的照顧,對那個花盈的恨意越來越深。
哪知道,那個花盈居然像個橡皮糖一樣甩不掉,翌日,端著準備的蓮藕排骨湯,站在門口對著葉飄零微微欠:“民參見王妃。”
葉飄零坐在主位上,瞄了一眼打扮的素凈淡雅的花盈一眼,“花盈姑娘這是給本妃送湯來了?”
花盈微微一笑,落落大方,“民聽聞晉王傷很重,熬了蓮藕排骨湯給晉王補,這蓮藕排骨湯,是杭州府的特。”
長得好看,水靈靈的,完全是江南水鄉之,表誠懇乖巧,是那種弱弱人疼的子。
葉飄零守著了晉王一晚上,這會兒很累,疲憊的打了一個呵欠,“本妃替晉王收下了,定會替你轉達給晉王。”
花盈激頷首:“不知晉王可好些了?還請王妃允許民見一面晉王。”
“晉王昨晚高熱不退,早上好不容易稍微好轉,這會兒還在睡,不便見外客,尤其是客。”葉飄零強調。
花盈表現的很失,“那麼民告退,等晉王好些了再來拜訪。”
花盈一走,漪姐便忍不住翻白眼,“主子,這花盈姑娘分明就是想要住晉王府了?也不看看王爺和主子的,就像癡心妄想。”
葉飄零盯著那碗冒著熱氣的排骨湯道:“若只是想要晉王府也沒什麼大事兒。”
“主子的意思是,想要對主子不利?”漪姐之前去請晉王回來用晚膳,便瞧著這花盈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樣子,分明就是專門在勾引男人。
葉飄零盯著那碗蓮藕排骨,單手托腮,認為自己重生后,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放低了警惕才讓這些小人得逞,老虎不發威,都當自己是病貓了。
晉王醒來,發現葉飄零坐在榻前打瞌睡,心疼的要命,手著睡的紅撲撲的臉蛋,把醒了。
葉飄零打了一個呵欠,握住了他的手,覺沒那麼湯了,才松了一口氣,“夫君,你覺好些了嗎?”
“我無礙,你一直守著我?”晉王要坐起來,卻被葉飄零阻止了,“別,你現在好生養著,一直到痊愈,我不許你出這個門。”
晉王知道這是心疼自己了,心坎一暖:“傻瓜,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哪里能躺個十天半月。”
“什麼事都要夫君親力親為,那些領著俸祿的大隕員都敢什麼去了?”葉飄零很生氣,對那些人意見很大。
“我只是想早點解決這邊的問題,帶你回去,你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想讓我們的孩子出生在家里。”晉王很珍惜他的零兒的孩子,零兒雖然回來,但是他一直患得患失,一直沒有歸屬,覺不屬于自己。
葉飄零哪里知道晉王的不安,“好,我會乖乖的,不給你惹事。”
晉王笑了,“傻瓜,為你丟命,我都愿意,別說這點小事,你別疚了,我都心疼了。”他將拉到床上,讓躺在自己懷里,“睡吧。”
葉飄零靠在他懷里,便覺困意襲來,閉眼便睡了,忘記了讓廚房給晉王準備的湯。
翌日,葉飄零尚未睡醒,便聽見唐若秋報告:“王妃,晉王,花盈姑娘來了。”
葉飄零睜眼坐起來,眼神瞬間冰冷,“請花盈姑娘去會客廳。”
晉王也醒了,因為在養傷,不必起早床,察覺到葉飄零的不悅,他摟住了的細腰,臉著的臉,“怎麼了?”
“這位花盈姑娘在你昏迷的時候來了幾次了,在你昏迷的時候,來了好幾次了,你還是去見一見,否則,還以為是我這個王妃小肚腸,吃飛醋,不讓你們見面呢!”
葉飄零酸溜溜的剜了他一眼,那是一個搜腸刮肚的眼神,看的晉王一熱。
“零兒,你別這樣看我,你知道的,我不住的。”晉王著的耳畔親,熱的不像話,嗓音也啞了。
“我懷著孕,你想什麼呢?”葉飄零用綿綿的聲音回答他,眼神含春,翩若驚鴻。
晉王臉不由地紅了,覺嚨發,“不是有人來訪嗎?我們不能讓客人等太久。”
葉飄零知道他害了,忍著沒有調侃他。
等兩人穿戴好,吃了早膳,去會客廳,花盈已經等了一個半時辰了。
因為主人沒來,花盈也不敢坐,沒讓走,也不敢走,站得腳都酸了。
葉飄零和晉王進門,便瞧見花盈面有些白,一副忍的表。
花盈急忙跪下,“民參見晉王,晉王妃。”
晉王除了對葉飄零以外,對任何人都嚴肅冷漠,再加上是接待眷,便沒出聲。
葉飄零坐在晉王旁,對著花盈道:“花盈姑娘前來有何事?”甚至沒讓花盈坐下,在這里,花盈還不配。
花盈立馬便跪在晉王面前,眼淚瞬間落下,紅了眼角,哭的那麼真,“民是來請罪的,民并不知是晉王妃要慶祝元宵,才去告狀的,害的晉王傷,民罪該萬死。”
葉飄零在心底冷笑,這個花盈是來討好晉王的麼!不說話了,轉頭看了晉王一眼。
晉王道:“這與花盈姑娘無關,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妥,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本王,自然也不例外。”
花盈更疚了,哭著道:“晉王,請您懲罰我吧,我愿意接任何懲罰。”
葉飄零瞧著這花盈簡直就是賴上晉王了,“花盈姑娘,晉王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非要晉王懲罰你,你這是要害晉王落得一個懲罰有功之人的罪名?”
花盈一愣,“民不是那個意思,晉王妃恕罪。”
“既然沒事,就退下吧。”葉飄零擔心晉王的吃不消,要帶他回去休息。
花盈不甘心,只能頷首退下。
原本以為花盈很快就會有所作,哪知道一直到晉王的傷好,杭州府的持續回歸正常,葉飄零的腹部弄起,花盈卻安安分分,沒惹半點事。
這天漪姐回來在葉飄零耳畔道:“花盈姑娘今天在幫忙給病了的百姓治傷,百姓很喜歡他,還得到晉王的一句夸獎。”
“哦!晉王可不會輕易夸獎別人。”葉飄零詫異,尤其是子,晉王喜歡葉自己,一直和別的子保持距離。
漪姐道:“花盈會醫,對自己可恨了,今日個,居然把自己的用來熬藥給病人吃,說吃了很多中草藥,的能治百病,還別說,百姓吃了的藥,真的好了。”
葉飄零眉頭蹙,“我從未聽說過什麼能治病!我師父說過,中的任何養分都是吸收人,人會新陳代謝,就算吃過很多藥,天長日久,也會被代謝出去。”
漪姐道:“奴婢明白了,就像人吃飯一樣,飯可以天天吃,藥卻不能天天吃。”
主仆兩聊得正神,唐若秋回來了,“小姐,杭州府已經查到花盈姑娘的份,在洪災前,是花仙樓的頭牌花魁,據說此人六藝俱全,賣不賣藝。”
“都好幾月了,為何現在才查到?”葉飄零對花盈的份有疑。
唐若秋道:“我也認為有問題,以前我們怎麼查都查不到,突然就查到了,只怕是有人故意扔出這個消息讓我們查到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將計就計。”葉飄零這幾月來,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賣。
知道自己的脾氣,是賴不住寂寞的,若是出門,看見什麼不能忍之事,必然要管一管,到時候,連累的還是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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