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飄零覺好玩極了,擺了擺手走過去,一把拎起燕兒,將從主位上趕走,自己坐下,蹺著二郎,抓起桌上擺放的一顆紅棗丟在里,細細的品嘗一番,這才挑眉瞅了面鐵青的兩人一眼。
“燕公主剛剛進門,便聯合側妃算計我,視為不敬。來人,把們給我拖出去,每人賞二十大板。”紅一開一合,仿佛在說今日天氣很好一般,平靜的人害怕。
燕公主和葉凡蕊臉大變。
葉凡蕊跪在葉飄零腳前求饒:“王妃饒命,妾不敢,再也不敢了。”
燕公主卻是端起公主的架勢,冷喝道:“大膽,本公主與你都是王妃,份同等,你敢罰我?”
葉飄零展一笑,出一口漂亮的貝齒,一拍桌子,“這里是本妃的地盤,天王老子來了,本妃照打不誤。”
唐若秋帶著幾個仆人,進門便將燕公主和葉凡蕊給拖出去,摁在板凳上,毫不留的開打。
葉飄零命令仆人搬來一把椅子放在臺階上,吃著燕公主的婚禮紅棗花生,心大好的看好戲。
兩個人生慣養,哪里見過這種陣勢,被打的慘連連。
葉凡蕊哭著求饒:“王妃饒命,妾再也不敢了。”
葉飄零冷笑,一個個裝的像的,就不信,能做細作的沒點本事,既然都喜歡裝弱,何不趁機狠狠的收拾們一頓。
王府院,慘不斷,傳到院墻之外,嚇得路人紛紛躲避。
葉飄零端著茶盞,愜意的小口飲著,嘆道:“這北國宮廷的茶的確不錯呀!”這是剛剛唐若秋從燕公主屋里找出來的,機靈道:“王妃,還有兩罐,我等會全拿回去。”
葉飄零滿意的點頭,眼含笑的掃向哭的很慘的燕公主,“燕兒呀!看見了嗎?唐若秋才是做奴婢的樣子,你太不合格了。”
燕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唐言夕,你這個打家劫舍的強盜。”
葉飄零哈哈一笑,“你說對了,我就是打家劫舍的強盜,但是也比你們這些我夫君的壞人要強一百倍。”
葉凡蕊嘗試過葉飄零的厲害,絕對不敢還,本以為燕公主進門,可以結燕公主反擊,哪知道王妃膽大包天,公主都敢打!這讓意識到,這個王妃真惹不起。
燕公主生高傲,生慣養,哪里得了這樣的欺辱,“晉王也是我的夫君,我也是正妻,你憑什麼說我搶你的夫君,你不要臉。”
葉飄零被氣笑了,上前一把住燕公主的下,漫不經心道:“你好像沒搞清楚,你能進王府是我允許的,我若不允許,你永遠都別想踏這個大門,還敢以我平起平坐,我今天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人,認親自己的份。”
對著行刑的人吩咐:“給我狠狠地打,打到服為止,本妃倒要看看是你骨頭,還是本妃的權利。”
就在這時,葉飄零突然聽見葉凡蕊慘一聲:“王爺……救命啊!”
接著,葉飄零便嗅到一龍涏香的味道,看見葉凡蕊從板凳上掙扎下去,往門口方向爬去。
燕公主也不甘落后,凄慘的哭著跪怕到晉王腳前,和葉凡蕊一起抓住晉王的擺,哭訴:“王爺,你要給我們做主啊!王妃不分青紅皂白就下令打我們,您若是今晚沒能回來,我們就再也見不到王爺了。”
葉凡蕊也哭天喊地:“王爺,我疼死了,若是姐姐在世,絕對不會讓旁人這般欺負我,你要給我做主啊!”
葉飄零將這一切都看在眼底,緩緩的靠近晉王,看清了他的表,依舊是冷若冰霜,眸平靜,仿佛什麼都進不了他的心你。
走過去,一腳一個將兩個敵踢開,笑微微的道:“夫君,你忙完了?肚子不?我讓廚房準備了你吃的香辣蟹、鹽水肘花兒、鍋燒豬蹄兒、拌稂子、燉吊子……全部都是香辣的。”
晉王看著眼前笑盈盈的王妃,仿佛那日王宮的不愉快從未發生,甚至沒有一句責怪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冷落,一瞬間,他心頭五味雜陳,說不出滋味。
“好。”半晌,他才說了一個字。
葉飄零樂開了花,吩咐唐若秋:“還不快去將食送到我和晉王的房里。”
唐若秋頷首,立馬帶著人去辦。
葉飄零試探的拉著晉王的袖,發現他沒甩開自己,開心壞了,便順勢勾住了他的胳膊肘,“夫君,我們現在就去用吧,軍營里面的東西太難吃了,你都瘦了。”
于是,晉王在兩個偏凌傷趴在第地面哭泣的人眼中轉和葉飄零走了!
燕公主呆滯了半晌,不了的尖一聲,一把抱住晉王的,哭著道:“夫君,今夜是我們的房花燭,你要丟下我嗎?”
葉飄零腳下一滯,不悅的挑眉,本能的看向晉王,瞧見他頭也不回道:“公主早些歇息吧。”
葉飄零沒忍住呵的一聲笑出來了,這就是的夫君呀!怎麼會因為燕公主的就寵幸燕公主呢!
若是他是那種移別了,喜新厭舊,隨便哪個人都能搞在一起,也不是自己的晉王了。
燕公主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夫君……”一開口便被晉王截斷:“不許我夫君。”
“我……”燕公主眼淚決堤般涌出,泣著:“就算王爺不肯留下陪我,那麼王妃不問青紅皂白我這個北國的公主打了一頓,夫君就不聞不問麼?”
晉王帶著葉飄零轉,盯著跪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的人兒,心頭沒半點憐憫之心,“你自己承認,你是北國公主,不愿承認是我晉王府的人,本王現在就派人送你回去。”
燕公主當場傻眼,心被晉王這句話傷了,“王爺,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那麼的你,我這一輩子就認定了你……”
晉王不賴煩的打了一個手勢,讓閉,“那是你的事,與本王何干?”
葉飄零嘲諷道:“天下喜歡我夫君的人多著去了,難道我夫君要把每一個人都娶回家?”
燕兒被氣的悶發痛,含淚盯著葉飄零那張絕的臉蛋,在看來確實惡毒的面目可憎,一顆嫉妒歹毒的正室。”
葉凡蕊見公主敗下陣來,跪趴著抓住晉王的擺,哭著道:“王爺,王妃趁您不在,要打死妾,您要給妾做主啊!我在天上的姐姐若是知道了,一定會傷心死的。”
“誰是你姐姐?”葉飄零氣死了,“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打著葉王妃的名號招搖撞騙,就憑你這副德行,也配為葉家人?”
葉凡蕊嚇得一抖擻,豆大的淚珠滾了下來,表更加可憐,“王爺您瞧瞧,您在場,王妃便是這般囂張跋扈,若是您不在,妾都要被他欺負死了。”
葉飄零氣的抬腳便將葉凡蕊踢得一個跟頭,四仰八叉的倒在晉王面前,“本妃當著晉王的面一樣揍你,你居然敢給本妃穿小鞋,在晉王面前告狀,活得不耐煩了?”
葉凡蕊頓時哭天喊地,委屈的死了娘似的。
晉王平生最討厭哭哭滴滴的人,劍眉皺,“你是妾室,王妃訓斥你,你便好好聽著,哭這樣何統。”
隨即,他又看向燕公主:“還有你,以后若是在敢將王府鬧得不得安寧,便搬出王府,去別院住。”
言必,他冷若冰霜的拂袖而去!
留下兩個被打的凄慘哭淚人的人,尤其是燕公主,晉王不去迎娶也罷了,房花燭,居然遭到這樣的殘忍的對待,死的心都有了。
“可惡,唐言夕簡直就是目無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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