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讓我看看你怎麼證明?”馮流云道,不過是個小丫頭還能翻了天去?
一邊的九兒見馮流云允許宋梔自證清白,連忙跪下來沖他哭訴道:“公子,你是不相信九兒嗎?九兒沒有誣陷,是先放手才摔了牡丹,公子一定要相信九兒呀!”
九兒哭哭啼啼,一張清秀的小臉布滿了無辜淚水,看得馮流云一陣心煩。
馮流云將自己的擺從九兒手中扯出,嫌惡地道:“本公子最厭煩人哭哭啼啼,再哭不用等證明,本公子現在就讓人將你拖下去!”
“公子饒命,九兒不敢了!”九兒聞言連忙將臉上的淚水干,怯生生地站在了一旁。
宋梔站起來,凝視著九兒道:“九兒姑娘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你有什麼好問的?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卻要無賴我!”九兒梗著脖子道。
“我也沒說這事是九二姑娘做的,我要問九兒姑娘的是其他事。”宋梔一邊道,一邊觀察著九兒的表,見手掌上得的,便知道這是心虛張。
不過,確實,就算是九兒故意要栽贓,確實很難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除非在場有人看見九兒的作。
宋梔的目環顧了一圈在場的人,見所有人臉上都是看戲的表,便知道今天不會有人給作證。
不過,剛才宋梔跟著一起摔倒的時候,手掌不小心撐在了那株牡丹花的花瓣上,讓有了意外的收獲。宋梔了掌心的污漬,角輕輕地勾起。
“我想問姑娘,這株牡丹再被公子尋到之后是誰在一直照顧?”
九兒略微張地道:“公子將牡丹買回來以后便是我一直在照顧,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宋梔搖頭:“沒什麼問題。我再問九兒姑娘一句,你一直照顧著這株牡丹寸步不離嗎?”
九兒看了眼鐵青著臉的馮流云,自然道:“當然,這牡丹是公子的心之,我自然是寸步不離的照顧,直到剛才將牡丹送進來被你給不小心毀了!”
馮流云將目看向宋梔,好整以暇地瞪著看如何反駁,可宋梔卻不急著反駁,而是道:”既然你家公子能將這麼貴重的牡丹給你照顧,那看來九兒姑娘侍弄花草的功夫很了得。不知道姑娘平日里多久給牡丹澆一次水?又是多久施一次?”
說道侍弄花草的功夫,九兒就放松了許多:“每日澆水一次,十日施一次。”
“那姑娘施的什麼?”宋梔接著問。
“能是什麼料?花草不就那幾種?”九兒不明所以地看著宋梔,覺得宋梔的問題本毫無意義。
聽到這里,對花草有了解的人便都皺起了眉頭,馮流云的臉尤其難看。魏雙全卻是看看馮流云又看看宋梔,嚷道:“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讓我來告訴你九兒姑娘,花草的料可不是只有那麼一兩種,草料、混合、馬糞、羊糞等等……對付花草各有功效,哦,還有按照九兒姑娘這麼個擺弄花草,我想馮公子買回來的那株牡丹花沒過你十日就死了吧?”
“你胡說!那牡丹好好的,你自己親手毀了的你還想抵賴嗎?”宋梔說到這九兒便明顯地激了起來。
“我也想是我抵賴,可是九兒姑娘你本不會侍弄花草!”宋梔斷言道。
“你胡說!我怎麼不會侍弄花草?”
“只要是對牡丹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牡丹是深質,宜干不宜。部最容易積水,平時澆水不宜多,要適當偏干,否則部就會潰爛而死!”
“原來如此。”魏雙全嘆道。
宋梔對九兒一笑:“按照九兒姑娘這麼個澆灌法,你說那牡丹還能活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馮流云便是再傻也知道這九兒有問題,便厲聲問九兒。
“公子,牡丹沒死,要不然剛剛打壞的那牡丹是怎麼回事?”九兒為自己辯駁道。
馮流云看看地上那株毀壞了的牡丹,確實,若是照理九兒這麼侍弄花草牡丹花早就應該死了。
“公子,就算是牡丹死了,奴婢又哪里能找到一株一樣的牡丹花來代替?”九兒像是看到了希繼續道。
三牡丹難得,九兒一個小丫鬟哪里能尋得到?馮流云便相信了九兒,遂對宋梔道:“你說這麼半天就是為了編造謊話誣陷九兒?你本就不能證明你沒有毀壞牡丹,你就只是想拉九兒和你一起罰,真是蠢極!”
宋梔在心里面冷笑,也不知道是誰蠢,這麼簡單的事都看不清。
“事到如今,難道工資就沒有懷疑過那牡丹是假的嗎?”
那白牡丹染得確實跟三牡丹一模一樣,要不是剛才跌了一跤手掌撐在了牡丹花瓣上,這才發現端倪,否則今日還當真沒有證據洗清自己的清白。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宋梔之前覺得花香味不對,因為里面摻雜了料的味道。
來喜快速上前去查看牡丹,手剛上牡丹花瓣便變了臉。
“公子,這牡丹是假的!”來喜道。
事到如今,九兒便是瞞不下去,冷汗連連地趕忙跪下求饒,卻因為馮流云討厭人哭哭啼啼便只能生生憋著淚水:“公子,九兒真不是故意的,九兒就是想要照顧好牡丹,可是,可是九兒也是第一次照顧花草,九兒不知道啊……”
這個九兒是真大膽,也是真心細,知道那牡丹只要人手就能發現真假,便設計宋梔在馮流云他們接牡丹之前將花盆打碎毀了牡丹,來個毀尸滅跡,自然也就沒人會追究真假牡丹的問題。
“第一次照顧花草?你娘可不是這樣說的! ”馮流云怒得一腳踹開九兒半米遠,可見是了欺騙的的怒意濃厚!
“公子,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啊!”疼痛和恐懼讓九兒忍不住地還是哭出了聲。
“公子,看在我娘大了公子的份上,公子饒命……”
九兒的娘是馮流云的媽,為了照顧馮流云沒時間照顧自己的家庭,便被夫家趕出了門帶著九兒一直生活在馮家。在馮家住久了心思也就多起來,便生了攀附馮流云讓九兒給作妾的想法,這才讓九兒假裝會侍弄花草的假象送到了馮流云邊。
“娘敢騙我的事之后我也會算清楚,來人給我拖下去打二十板子!”馮流云到底看在娘的面子上沒要了九兒的命。
“公子饒命啊!”九兒被拉了下去,哭喊聲卻猶余在耳邊。
“就算這盆牡丹是假的,但你也不能證明這盆花不是你打碎的!”
馮流云解決完了九兒便又重新將目放在宋梔上,弄清楚了牡丹是假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是九兒為了逃避責任而故意借宋梔的手毀滅證據,可他卻揣著明白裝糊涂便是存了心要為難宋梔。
“馮公子,難道您看不出來九兒是故意設計我毀壞牡丹,好掩藏自己養死了牡丹的事實嘛?”宋梔沉聲道。
“九兒可并沒有承認。”馮流云厚著臉皮道。
這回宋梔算是明白為什麼馮流云那麼快便發落了佩兒的原因。
只聽得院子外面二十板子打到一半,九兒的喊聲便偃旗息了鼓。
來喜跑進來道:“公子,打了十五板子,九兒昏過去了!”
馮流云得意地看先宋梔,那目赤luoluo的便是這回看你怎麼辦。
能怎麼辦?這馮流云當真是無恥之極!
“既然我毀壞了公子的牡丹,自當賠償,一還一,我便賠公子一株牡丹便是!”宋梔憋著怒氣道。
“我怕你賠不起,小爺我這可是三牡丹,稀罕得很,你怎麼賠?”馮流云道,他今天還真就為難宋梔到底了!
“這有何難?”宋梔道。
“牡丹我確實賠不上,但是公子可見過長在梨樹上的蘋果?又可見過一棵樹既結蘋果又結梨還能結桃子?”
“你是被本公子嚇傻了?竟然都開始說胡話!”馮流云看著宋梔,就像看個瘋子。
一棵樹上長各種果實,那只有神話故事里面才有的傳說。宋梔這話一出,別說是馮流云,就是在場的所有人也沒有相信的。
然而,宋梔見他們這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也就放心了。
“是不是說實話,給我一段時間公子便知道了。只是到時候公子要是得了寶貝,可別忘了我的好。”給當然也不是白給的。
“公子,你可別信!”來喜站在馮流云后,見他半天不說話的樣子便知道他是心了,便連忙在他邊提示道。
馮流云不耐煩地拂開來喜,他確實對宋梔的描述心了,如果能擁有這樣一棵神奇的的樹,怕是這世界上再沒有能比得上的了。
“要是你敢欺騙本公子,小心你的小命!”馮流云狠狠地瞪著宋梔威脅道。
宋梔心上一喜,沒想因或得福倒是開了第一單生意,只是不知道這價格要多合適?
“公子放心,到時候要是不出東西,任憑公子置。”宋梔滿懷信心地道。
魏雙全走過來打量了幾下宋梔,繼而對馮流云道:“你小子怕不是也跟著傻了?”
馮流云正要反駁,卻見站在院子口的徐恒清潤地笑問道:“是誰在說要置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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