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蘭反應過來也趕跟著上前,卻是不敢靠近,男有別還是懂的,雖然覺得這個子同游方這個小白臉真的聯想不到一起,可是別人管你多丑,多不配,罪名安上去就行。
“方啊,你要是不行,娘也不活了!江蘭,你杵在那做啥,還不快給方兒診治!”陳老婆子急了,起就要拉江蘭,奈何江蘭太壯,拉不,只得大罵,唾沫星子噴了江蘭一臉。
“我診治?不行,到時候有人又要說我勾搭他!”江蘭趕忙擺手拒絕,氣勢矮了一分,這人不出意外可是氣暈的,自然心虛。更別說陳老婆子說的來診治?江蘭會醫?可是毫沒有記憶啊!
“那個敢說,我揪了的舌頭!你是大夫,你不來診治,誰來,要是方兒沒命了我和你沒完!”陳老婆子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竟然直接將江蘭給拉了過去。
江蘭很是慌,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只得學著電視里那樣,手指搭在了游方的脈搏之上,接著江蘭就愣住了,因為竟然據脈搏的波知道了游方為何會暈。
有些懵,可是卻像是經常做這樣的事,很是順溜的又去了游方的眼皮,江蘭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口:“氣急攻心,加上前幾日沾了冬日的寒水傷了元氣,如今全部發,此癥狀得修養,開個去寒養的方子喝下半月皆可好。”
“那現在怎麼昏迷了?”陳老婆子仿佛早就習慣了,急急問道,仿佛真的在問大夫一般。
“說了氣急攻心。”江蘭說完直接掐了游方的人中,人頓時有了反應,有些懵懂的睜開眼,看見圍在旁的人有些疑開口:“我這是咋了……”
“哎喲,你剛剛暈過去了!老爺子,吳老實,快過來抬方兒回去躺著!”陳老婆子眼淚都下來了,趕招呼游老爺子和吳老實過來將游方抬回去躺著,自己則是要帶著江蘭去鎮上抓藥。
“我不去,我到現在飯都沒吃上一口,你自個去。”江蘭拒絕,雖然對于自己穿越的還有這麼個技能表示有些懵,但是腦子還是清醒的。
“你!”陳老婆子被氣的不輕,以前的江蘭那對游方可是呵護到骨子里了,別說暈過去,就是有個冒啥的只要被知道了,那可是盡心盡力的伺候,如今這說丟就丟,好狠的心啊!
“我給你寫方子,你自己去抓藥。”江蘭說完,回去找了找,竟然真的找到紙筆,按照腦袋之中顯示的方子寫下,自己都不認識自己寫的是什麼,繁字只略懂罷了。
陳老婆子接過藥方,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句:“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
“不去,媳婦可還著肚子呢,娘,您就自個去吧。”說完竟然直接轉離開了,陳老婆子沒辦法,只好拿著方子出門了,得去借里正家的馬車,這吃藥的事可不能耽誤!
小包子去關心他的三叔叔了,江蘭剛好可以去找牛大壯,那麼多東西可還得卸下來。
牛大壯還在原地等待著,見江蘭過來了,趕起迎過來:“江妹子過來了,我這就把東西搬過去。”
“哎,謝謝牛大哥了。”江蘭趕道謝,牛大壯等了這麼久,實屬不易,要知道他到現在也沒吃飯的。
牛車到了院子了,卻沒人注意,都去照顧游方了,甚得我意!江蘭趕將東西一一撤下,東西多,但是兩人搬著倒也快,一會就將東西全部撤了下來。
東西全部搬完,牛大壯也就準備著回去了,江蘭卻趕忙住他:“牛大哥等等。”
牛大壯聞言自然頓下了腳步,江蘭將手中的五十文就要塞給牛大壯,牛大壯卻是趕退后拒絕:“我不能要,江妹子,你的銀錢也是來之不易,以后還有那麼些日子要過,今天已經給的夠多了,真的不能再要。”
“牛大哥,這次去集市我將做菜的方子賣給客似云來了,你也知道那是個大酒樓,他們給了不銀子,這麼點真的不打的。”江蘭說著又要將錢塞過去。
牛大壯依舊拒絕,無論江蘭說什麼,就是不收這個錢,江蘭很是無奈,只得將銅錢收起,讓牛大壯等等,回去拿了四個包子,這是特意為小包子和自己買的,想著回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做飯肯定是來不及了,就吃個包子對付一下。
想著懶,現在看來恐怕不能懶了。
“這……”牛大壯剛剛準備推拒,江蘭就沉了面:“牛大哥莫不是瞧不起江蘭?”
“怎麼會!”牛大壯一口拒絕。江蘭聞言頓時就笑了,將手中的包子塞給牛大壯轉便走了,自己還得去做飯,可是壞了。
牛大壯在原地站了片刻,最終笑了笑拿著油紙包著的四個包子離開了,心中卻將這份恩記住了。
江蘭進了那由牛棚改造的灶房,不得不說,改造的很是功,起碼江蘭看不出這里曾經是牛棚,這一塊塊石頭堆砌的屋子應該下了不功夫,起碼江蘭看過別人家的牛棚都是簡單的柵欄,連個土墻都沒得。
這里有個小灶,上面的鐵鍋卻已經不翼而飛了,看來游老爺子說的的確沒有假,江蘭被認定死亡之后家里的東西都被拿走了,灶上的鐵鍋都沒放過。
還好江蘭有遠見,買了兩口鍋,簡單的刷洗干凈,江蘭用特意買的開鍋,這樣以后不太容易生銹,來回好幾遍,江蘭想著自己這般作若是陳老婆子看見了肯定會說浪費,不懂得持家。
開鍋結束,江蘭很是大方的煮了一大鍋米飯,今天買的米不多,過幾天還得去買,不過也不能著,尤其是小包子可是長的時候,若是吃不飽以后個子長不高可就不好了。
簡單的做了個酸辣土豆和紅燒,江蘭小火慢燉紅燒的時候香味太濃,有些擔心這香味會招來那“狼”的覬覦。
剛剛這樣想著,灶房外便傳來了靜,江蘭想了想,躲在了灶房之中唯一留存的水缸后,倒要看看這狼會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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