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看那是誰?我怎麼瞧著有些像孫禮那個王八羔子?”孫禮眼尖,沒想到那家仆眼更尖,只一眼,就老遠認出了孫禮,不做猶豫,當即就面帶疑地問向了旁的徐巖。
徐巖心頭一驚,連忙就循著家仆的手指方向定睛看了過去,很可惜,早有防備的孫禮竟是已然混了不斷來往的集人群。
當然了,并非孫禮畏懼徐巖,卻是不想再給姜家帶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況且,他此番趕去姜家,本就有求于人,自不敢再生出任何事端。
而為了避免再遇見什麼‘老人’,孫禮先是找了一家生面孔的客棧安頓下來,再三斟酌后,便是決定半夜再趕去姜家。
夜,很靜
隨著一聲慌的貓,一道黑影倏然掠過客棧屋頂,四下謹慎地觀一眼后,這才影如梭地直奔姜家方向。
“什麼人?”此時的姜清雪正待睡,剛躺下,窗邊卻是驀然傳來一道悉悉索索聲,心頭一跳,當即就臉一變地起走到了劍架,只等從鞘中拔出利劍,才滿臉謹慎地呵斥向了窗口位置。
“額……清雪,是我,孫禮!”并未等候多久,微合的窗戶外總算呈現出了一抹黑影,正是一路趕來姜家的孫禮本人。
“什麼?你……”要想這段時間,姜清雪可謂是時刻不在惦記孫禮的安危,此刻一聽之下,哪里還肯有半點猶豫,連忙就三步并作兩步地趕到了窗前,直等拉開窗戶親眼見到孫禮,一抹酸之意瞬時涌上心頭深。
也是,自一別后,姜清雪就再沒有了孫禮的任何消息,直到聽聞重山城出了一個孫武神,這才得知孫禮的實力竟是早已今非昔比。
或是如此,經過多番的變故,對于孫禮,姜清雪卻是逐漸改變了初衷,雖算不上什麼意,倒也是比之前和了許多。
“怎麼?不歡迎?”自窗口跳屋中,孫禮先是從桌子拾起一杯水灌口中,這才臉戲謔地看向了旁的姜清雪。
很顯然,孫禮之所以沒有從正門直姜府,而是趁夜來見姜清雪,無非就是知道對自己還尚有一些意,若不然,這般小人的行徑,即便打死他,也斷然不敢做的。
“額……當然不是!只不過,你在重山城不是已經名聲鵲起了嗎?怎麼會……”姜清雪自也不傻,在姜家,孫禮盡了屈辱,在重山,他卻能憑借自實力盡榮華富貴,而如今,竟是無聲無息地悄然又趕回姜家,實在讓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說來話長!對了,這麼長時間沒回來,有沒有想我啊,老婆大人?”對于姜清雪的疑,孫禮并未打算立即做出答復,而是一臉怪笑地將子靠了過去。
“你……你想干什麼?”姜清雪哪里能料到這些,輕嗅著孫禮上而來的雄氣息,小臉瞬時就紅了一片,腳下則是不忘地慌向后迅速退去。
“嘿嘿,我想干什麼?你說呢?”眼見姜清雪一臉的模樣,孫禮只覺心神一陣漾起伏,向前近的速度便是越發加快了些。
“我……你別……你別來!”此時之下,姜清雪已然被至床邊再沒有了任何退路,急之下,雙手連忙一陣驚慌地試圖推開孫禮。
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孫禮自然是懂。
面對姜清雪一再退,孫禮心中不由暗暗苦笑一聲,眉頭向上一挑的工夫,便是一翻躺在了床上,隨后強作灑地說道:“行了,趕睡吧!明早還有很重要的事得找姜北重!”
“額……好!”姜清雪原地一愣,只等三五秒過后,才好不容易緩過心神,再一看孫禮,卻是早已輕鼾連連。
尤為嗔怪地瞪了一眼孫禮后,姜清雪忍不住地短嘆了一聲,但最終,還是心有余悸地躺在了床上。
只不過,或是因為孫禮的突然歸來,這一夜,姜清雪并未眠。
沒錯,孫禮的上有太多的謎團,不僅是人皇及整個領域,姜清雪一樣顧慮重重。
次日,天剛蒙蒙亮,孫禮就已經起了床,說實話,這還是他離開姜家以來第一次睡得那麼踏實,原來,邊有了姜清雪,覺確實不一樣。
姜清雪自也不敢怠慢,連忙在梳妝鏡前稍作打扮了下,便跟著孫禮出了房門。
而此時的餐廳,姜北重也早已在仆人的安排下用著早餐,可一見到姜清雪后的孫禮……
“噗……你……”對于孫禮的突然出現,和姜清雪一樣,姜北重是萬萬沒有料到的,萬分震驚下,剛吞口中的白粥當場就給噴出了好遠,一雙眼睛則是直直地瞪向孫禮。
“呵呵,岳父大人在上,小婿孫禮有禮了!”眼見姜北重這副窘樣,孫禮暗自冷笑一聲,可即便如此,表面上的禮儀卻還是沒忘的,略帶躬一揖后,便是連忙向這位昔日的‘死對頭’請了個安。
“啊?這……萬萬使不得!”換做以前,姜北重或許還能裝個大尾狼,但如今,孫禮的武神名聲早已貫通千里,他怎敢再繼續驕橫下去,不及遲疑,當即就跌跌撞撞地上前攙扶起了孫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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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禮暗笑,口中倒是沒忘地連聲說道:“如何使不得?若非您當初絞盡腦我離開,想必我也很難有今日的就,如此說來,岳父大人之恩,小婿又怎敢能忘呢?”
“啊?這……”試問之前發生的一切,姜北重的一張老臉早已愧得一片通紅,一聽這話,頓時就語塞在了一旁。
在孫禮眼中,此刻的姜北重就如一只小強,只要他愿意,分分鐘都可以弄死他,至于尋找寶貝一事,憑他的本事,那還不是自然手到擒來麼?
可沒辦法,因為姜清雪,孫禮最終還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