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姚三斤還在說著自己的那些個爛事,無外乎強搶民、與貪勾結保護住自己、還有弄得別人家破人亡這幾件事。
明和君如晦聽到后來看著這姚三斤的眼神已經頗為不善,若是姚三斤說的話有那麼一點摻假的分,只要有那麼一件事是真的,那麼姚三斤也是罪無可恕!
一旁的紅纓仔仔細細的記錄下來姚三斤所說的那些事,一邊寫著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一邊為那些被迫害了的人家而深諳同,寫著寫著,眼淚就掉了下來,暈在了宣紙上,那一團團墨水也隨著眼淚而暈開,在一張潔白的宣紙上看上去頗有另一層意境。
過了半晌,那姚三斤絮絮叨叨的終于將那些零七八碎的壞事都說了一干二凈,因為上疼痛,連帶著口也多不利索,姚三斤說了這麼長時間,里面更是口干舌燥:“我做過的事都說完了,能不能……給我一杯水喝?”
“你先將你背后的人代了。”君如晦一旁冷聲道,干了這麼多的腌臜事居然還敢要水喝?活活死都是應該的!君如晦在一旁說著這樣的話,也沒有說要不要給他水喝,只是催促著他趕接著說下去。
姚三斤見狀,知道自己現在也要不到水,嘆了口氣,又緩緩地說了他背后的那些人。
聽著姚三斤說了那些十惡不赦的員們,明怎麼也沒有想到那陳清居然也在這里面!而且還做過不的事。
曾經姚三斤做過的一些腌臜事,被人告到了陳清那里,陳清不僅沒有幫著那群了極為嚴重迫害的人們冤、鳴不平,卻反告那家人陷害忠良、污蔑他人,判了那家的兒子媳婦流放、兒則充、男兒則進了勾欄做了小倌,陳清還為了自己的名聲,獨獨放過了那八十歲的老嫗,名其曰自己有好生之德,便格外開恩,放過那老嫗。
可是那老嫗已經直面自己的兒子、兒被流放、孫子孫一個做、一個做小倌,已經算是家破人亡,老了也不得善終,這樣的打擊之下,直接就在公堂之中濺三尺,讓公堂上在場的人都為之震驚。
這樣的事很快的傳到了外面,但是在陳清的管轄下,他在那個地方一手遮天,用威利的方式,很快地就讓那怨聲載道的聲音消失不見。
眾人皆是敢怒不敢言,而陳清因為自己做這樣的事極多,頗到上司的賞識,加上逢年過節之中的走也不算,因而陳清的升速度也非常的快,現在已經在青蘭呆著了,想必那“青蘭”的場沃土,更能讓陳清“茁壯長”,為上司和同僚之間人人稱道的“好”吧!
當那姚三斤說完最后一個人時候,君如晦忽然拔出了劍,直接對那姚三斤捅了幾下,那姚三斤吃痛,君如晦所刺的每一劍皆是避開了人的所有要害,姚三斤現在是害怕的不得了、疼的不得了、想死也死不了。
“這樣吧,就讓人把他關在一個小黑屋里面吧,每天只差人給他送上一碗飯和水,其他的什麼也不要送,他要找人說話不論說什麼都不許理會,說多了、煩了就將他的堵上,無需打他罵他,生病了也無需醫治,任其自生自滅好了。”明頓了頓:“再拿上這包藥,每日在他的飯食和水里面放上一些,其他人不能誤食,否則會有命之虞”吩咐安白去通知外面的佃戶們,安白點頭,剛想往外走,但是又停了下來:“王妃,若是那些府進來問起來該如何是好?”
“找一材和姚三斤差不多的尸,然后拿著石頭把臉砸了,就說是被山上的山石砸死的。”君如晦笑了笑:“剛剛他不就是想要我們這樣死嗎?那就如他所愿。”
眾丫鬟看到君如晦笑了,但是無一人到君如晦的笑容是溫暖的,反而覺得這笑容之中有著異常殘酷與殘忍意味在其中。
那安白被嚇得有些害怕的點點頭,忙不迭的跑了出去,將那些安排告知了那些佃戶。
那些佃戶極為不理解,為什麼還要將那姚三斤的命留下來,還要大費周章的拿一尸給他遮掩著,不準打罵,還得費那些糧食供著他!
“這是什麼道理!”有些人嚷嚷了起來,在他們的眼中快意恩仇才是解決那些沖突的好辦法,像是貴人這樣的做法他們是很不理解的。
“莫急、莫急。”安白笑盈盈的說著,安白年紀小,長得有清秀可人,眾人看著是這樣的一個小丫鬟,勉強忍下來了自己心中的焦躁,耐著子聽著這安白說著話:“一個人一天只有一頓糙的飯食,住著的是跟以前遠遠都不如的房子,而且還無人和他說話,我想人如果長時間在這樣的環境之中活著,那不死也要瘋了吧!”
安白看著眾人將信將疑的眼神,也沒有生氣:“你們可以去問問老人,老人們的閱歷高,懂得事可要比我們多的多呢!我們家王妃和王爺做事,也自然有他們的道理,氣也讓你們出了,罵也讓你們罵了,都到了這個份兒上,王妃和王爺肯定不會包庇姚三斤,你們且放心吧!”
安白說的話半是勸、半是威嚴,是讓眾人在這王府的小姑娘上看到了王府的威嚴與和善并存。
看著眾人不再說話,安白笑了笑,讓眾人都先回去了,心中卻是舒了一口氣,剛剛自己面對這般多的大漢,心中說是不怕是不可能的,還好跟著明的時間長,上的氣度都練出來了,倒也沒有怯場。
只可惜那商靖不在,要不然像是這樣的活應該是他做呀!
安白搖了搖頭,便走了進去向明通報這件事。
“王妃、王爺,一切都已經吩咐下去了,剛剛那些佃戶有些不解,但是還是去做了。”安白在一旁低著頭說著,明點點頭,他們無需要知道為什麼,只需要好好去做就行,那姚三斤也會接到他應該有的懲罰,若是上的,那就太便宜他了。
剛剛明給的那包藥是曼陀羅的花,對人的傷害倒是不大,但是能夠讓人產生幻覺,能夠勾起來人心之中最害怕的事,然后在腦海之中不斷的重復,直到人死亡的那一刻才能得以解。
“只是太后那邊可不好解決了。”明坐在君如晦的邊,將君如晦手中的劍拿了下來,遞給了旁邊的小廝。
“無妨,我去說就行,你就在家中好好等著。”君如晦說道:“夫人已經這般厲害,若是為夫再不作為一番,哪里能配得上我德才雙馨的夫人?”
“莫要貧!”明小聲嗔了一聲,輕輕推了君如晦一把:“這邊的事還未完全解決呢,現在這個地方的管事缺人了,得找人補上。”
“那是自然,我手下有幾個閑置的管事,讓一個人過來管吧!”明為君如晦了肩,君如晦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不不慢的說道。
“你有管事!”明震驚的說道:“那我在黑云莊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也沒將那花田喜撤下來。”
“那花田喜就像是你說的那般,沒有什麼太多的過錯,在他手下的佃戶活的也算好,那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了。”君如晦看著明有些微惱,卻也是樂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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