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葉家也不知道到底弄出了多惡心東西來,一個換著一個的出現,他們圖什麼啊,這些東西弄不好反噬到自,可不是那麼好的。”
慕歲顯然十分厭惡這些長相丑陋,行為下作惡心的東西,說一句那雙金豎瞳中的冷意就深一層。
看出在走神的葉未瀾,慕歲了聲:“在想什麼,要本座說,干脆就別回葉家來,來走個過場,然后回到厲王府,今天也不會出這麼多事了,反正你和那北辰玹也不像是會遵循和在意這些古老禮法的人。”
要不然的話,葉未瀾怎麼會在厲王府一住就是這麼多天,不過這話說出來恐怕會挨懟,所以慕歲也就在心里想想,沒真說出來。
葉未瀾腦海中很是模糊,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忘了什麼重要的事,聽到慕歲詢問的聲音才回過神來:“最后一天,即便我今日只是回到葉家走個過場,明日這種事說不定也會發生,早些知道了,也早些有所準備。”
慕歲最搞不懂人類的想法,尤其是葉未瀾這般善變的,聽這麼說也就沒有在繼續追問下去,聳了下肩頭歪坐在椅子上不說話了。
北辰玹趕來的時候,蔥倩已經和幾名婢將屋泛著腐爛惡臭的屋子收拾干凈了,還點上了熏香,勉強將屋那令人難以忍的惡臭給遮掩下去,但還是讓走進來的北辰玹察覺到了異樣。
徑直走到葉未瀾跟前,蹲下去,握住微涼的手:“可有事?”
“沒事,”葉未瀾垂下眼眸,想要將蹲在面前的北辰玹給拉起來,“只是死了一名暗衛,尸骨無存。”
北辰玹沉默了下,爾后眸泛出狠,但很快便被他掩了下去,順著葉未瀾的力道站起,坐在旁:“本王是不會讓那名暗衛白死的。”
春日站出來抱拳沖北辰玹和葉未瀾說道:“屬下代替那名暗衛謝主子,王妃!”
葉長嬴指尖捻著之前派出去的紙人,眼眸微垂:“今日都尚且如此,只怕明晚會更甚,它們會下意識的沖著七姑娘而去。”
北辰玹握著葉未瀾的手了,面冷凝,連眼角那粒小小的痣都著讓人遍生寒的冷意:“他們若不怕死,便盡管來,本王都全他們。”
丑丑也趕借機表達自己也會在明晚寸步不離的跟著葉未瀾,絕對不會讓任何人鉆了空子。
畢竟仇恨是葉未瀾自己拉起來的,丑丑再怎麼厚臉皮,也不好意思將所有的麻煩都推給北辰玹來理,他好歹也算是個葉未瀾的半個娘家人,不管什麼事他都得給自己的瀾七七撐腰。
慕歲哼了聲,勉強說道:“本座既與你簽下契約,雖說你死了契約便可自解除,但比起你被人弄死,本座倒覺得這百年契約也不是那般讓本座難以忍的了。”
葉長嬴沒說話,只將紙人收起來,面上一片淡然的平靜,就是讓人看不他心里在想什麼。
“那倒是要多謝你了。”葉未瀾何嘗不知道慕歲的口是心非,也不與他置氣,笑瞇瞇謝道,倒是讓慕歲噎了下,哼了聲別開了頭。
葉未瀾的話音才將將落下,無遙院外就傳來葉家人的聲音,丑丑趴在葉未瀾的膝上,和團子大眼對小眼,聽到那令人發煩的聲音,冷哼道:“他們倒是來得快,該不是看著北辰玹又回來了,就迫不及待上門來刷好了吧!”
蔥倩和蘿兒從剛才開始臉就沒好看,縱使葉未瀾讓們下去休息,也被們給拒絕了,堅決待在屋站在一旁,葉未瀾見們堅持,也就隨們去了,只說讓們若是不舒服的話,就別撐著,回去歇著便是。
此時一聽到無遙院外傳來葉家人一聲高過一聲的聲音,說不是故意的誰信,之前無遙院鬧出那麼大的靜來,怎地不見他們半點靜,現在才不過見到北辰玹來了,就跑得比誰都快。
見屋的人除了丑丑在嘀嘀咕咕說著話,其余的人全都沉默,明顯是不想理會外面的葉家人,于是蔥倩便上前說道:“王爺,王妃可否讓蔥倩去將人給打發了?”
“蔥倩你去告與他們聽,臉皮都已經撕破到這份上了,就不要一次次上趕著來惹人煩了,他們葉家在算計著什麼,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實在和他們虛偽不起來。”
蘿兒等葉未瀾說完之后,站在原地想了想,還是沖北辰玹和葉未瀾福了福轉追上了蔥倩的步伐:“還是我與你一道同去吧!”
“真是有夠纏人的,也夠不要臉的。”丑丑眼底滿是冰冷的譏諷,葉家的人除了葉長嬴之外,其余的葉家人他看一眼都覺得眼睛痛,生理反想吐。
“只要能達到他們想要的目的,何況只是不要臉,他們葉家都把命拼起來了,還在乎臉皮作甚。”葉長嬴對葉家看得十分徹,說話也是一針見的。
尺硯見葉長嬴有要起的作,便連忙手去扶他,見葉未瀾也要跟著起,便擺手笑著說道:“我去去就回,葉家人見不到兩位,只怕蔥倩和蘿兒姑娘是打發不走的。”
說完,便被尺硯扶著走出了屋子。
花瓊芳在得知葉家老祖宗在無遙院鬧出了這麼一出靜的時候,已經晚了。
尤其是在聽著盤旋在無遙院上空的那聲龍之時,心里微沉,此下北辰玹又來到了葉家,實在是讓花瓊芳不得厚著臉皮,在地帶著人過來無遙院請見北辰玹。
對于蔥倩和蘿兒說的話,花瓊芳也就裝傻當做沒聽出來那話的意思了,依舊再與蔥倩蘿兒以及門口的侍衛僵持著。
等到葉長嬴出來的時候,葉家這面的人都差點和厲王府的侍衛起了手。
看見葉長嬴的時候,花瓊芳心里怨恨極了,連表面功夫都不做了,“我們想見厲王殿下和瀾兒一面,你去幫我們說說。”
理直氣壯,趾高氣揚的指使讓蔥倩和蘿兒皺起了眉頭,葉長嬴卻笑道:“葉老夫人是不是忘記了葉庭還在我的手上,今日之事雖說并非出自你葉家本意,但也都是你們葉家一手造出來的孽,所幸七姑娘沒什麼事,不然的話,我無法保證葉老夫人找到的葉庭是否完好無損。”
花瓊芳皺眉:“你在威脅我?”
葉長嬴面淡漠:“就是威脅。”
而且是花瓊芳不得不妥協的威脅,葉長嬴看著花瓊芳強忍怒意的臉,“葉老夫人最好將葉家人都看得牢一點,倘若無遙院再出什麼靜,我就直接在葉庭上刀子了,想來這是葉老夫人你最不愿意看到的吧。”
花瓊芳深深看了眼面帶淡笑的葉長嬴,重重哼了聲,帶著葉家人憤憤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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