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香港老男人?!
傅亦沉腦子警鈴大作,想阻攔,又顧及傅小小滿的傷。只好由著去,自己跟在后面。
夜深重。
傅小小靠在車窗上,沖天的大火在腦子里燃燒,忘卻的只有那一場駭人的大火,還有救了這條小命兒的兩個人。
小嫂子已經用哥的結婚證做報答啦。
另外一個嘛,除了以相許,實在想不出其他的報答方法。
很快抵達三叔所在的酒店。
傅小小知道房號,花錢在同樓層開了隔壁的套房,拐著麻溜上去。
傅亦沉安靜跟著,看和酒店前臺從容對話,聰明地開了隔壁的房間上樓,這才算是相信自家妹妹真的變正常人的顯示。
傅小小不是裝的。
傅小小站在三叔的房門口。
門口有守門的,不準靠近,咬著牙扯掉臉上胳膊上上的小紗布,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是房門。
“你們當真不讓我進去?”
“三叔在休息,這個時間不見客,天王老子都不行。”
傅小小做了鬼臉。
大喊一聲,“哥,快出來!!!”
坐在遠椅上安靜看著的某人,不得不讓人推著過去。
傅小小滿意地笑笑,還是一派天真無邪。
撒,“哥,我要見三叔,現在立刻馬上,我要見他。”
“小小,現在是凌晨三點。”傅亦沉還是不待見香港老男人,即便真是小小的救命恩人也不待見,何況現在也不確定。
傅小小就知道會這樣,抬起手去頭上的紗布,“哥,你要今天不讓我見到三叔,我就再在腦袋上撞一窟窿,兩個不行就三個,直到把這段記憶給撞沒為止。”
“我說真的,我說到做到。”
五冷鑄,傅亦沉此時沾染了夜的臉很差,小丫頭這幾年給他慣著寵著,要的他從來是無條件地給。如今況特殊,他當然不能讓再自殘,只好答應。
沒幾分鐘他的人就抵達現場,將守門的人全都給關在了隔壁的套房。
他甚至替自家妹妹搞到了香港老男人房間的鑰匙。
傅小小吧唧親了哥哥一口,刷卡開門,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客廳沒人,想必是在睡覺。
趕了鞋,躡手躡腳地往臥室去。
三叔,看上的男人,比大一又如何,反正喜歡,就喜歡大叔,現在想起五年前的事,更是不會放手。
臥室的門是虛掩著,傅小小深呼吸,小心翼翼地手推開往里走。
啊!
門后突然冒出來的男人突然手掐住了的小脖子。
房間昏暗,傅小小抬眼,借著昏暗的目看到男人立的廓,一不靠著那膛。
“三叔,是我。”糯糯喚了一聲兒,一把甜膩的小嗓子,讓整個屋子的氣氛陡然變得不一樣起來。
男人啪地摁亮了燈。
他的手正掐著懷里小人兒的脖子,分分鐘可以致命。
這小丫頭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半夜闖他的房間!
滿屋子的腥味兒。
三叔的臉依舊面無表,但松開了人。
傅小小捂著脖子咳嗽了兩聲兒,轉頭,仰著腦袋盯著他,一雙眼睛撒了碎鉆一般亮晶晶的。
很耀眼。
“三叔~”也不知道害怕,脆生生地喊他。
“你怎麼會來這里。”他面無表地問。
俏皮地笑,臉上的傷口繃得發疼,不免皺眉頭,笑容變得很難看。
“我想你了唄,就來看你了,想跟你說聲晚安。”
這什麼爛理由。
男人的睡意徹底被打消。
“三叔。晚安。”
傅小小突然踮起腳尖,在他側臉上啄了一口,然后轉,著腳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三叔表稍稍有變。
這大半夜鬧出這麼大靜,當真就只是為了說一聲兒晚安?怎麼有這麼折騰的丫頭。
渾的傷又是怎麼回事?被他哥家/暴了?
想完覺得自己想太多,冷漠地看著一瘸一拐地挪。
沒注意又撞到沙發角,一不小心就摔在了地板上。
“真痛。”
傅小小嘶了一聲兒,鼓起小給膝蓋上的傷吹氣,掌小臉整個擰起來。
拖著一傷過來看三叔,他居然一點都不同,來看苦計沒用啊,還是盡快好起來發攻擊吧。
扶著沙發站起來,老半天才走出房間。
傅亦沉只給傅小小五分鐘,房間里面一直沒靜,他張地盯著時間,就等著沖進去。
傅小小準時出來,對他討好地笑。
“哥,送我去醫院好不啦,我想快點好起來。”
這丫頭的想法五分鐘一變。
傅亦沉沒教育,只是點頭,“要不哥把椅先給你用用?”
“我才不坐椅,丑死了,一點氣質都沒有!”傅小小可嫌棄那個椅了。
沒有氣質嗎?
傅亦沉看眼自己的高科技椅,這可是可以比人步行還快的椅,小丫頭什麼都不懂。古代坐椅的都是絕世高手!
因了這椅,他沒在太太跟前兒討好呢。
中途又忍不住問了手下一句,“你覺得坐椅沒氣質嗎?丑嗎?”
手下被問得一怵,趕搖頭,“怎麼可能!老板您這麼帥,不管坐什麼都帥,很帥很有氣質。”
回答得真是不真誠。
傅亦沉幽幽懶懶地搖頭,用一種你們都不懂的表把弄著椅把手。
只要自家太太喜歡就好。
三叔從房間里出來,正好和電梯里的男人對視了一眼。
男人眼里有不的挑釁。
他依舊面無表,撿起地上的房卡,打開旁邊套房的門。
他的幾個手下魚貫而出,臉上上一點傷都看不出來,但個個都要死要活的。
看來都是專業的。
“三叔,那姓傅的帶了二十個人來對付我們四個人!”
手下很委屈的呢。
“他要是不坐椅,你們四個人也對付不了他一個。”三叔面無表地總結了一句,提步回房間,末了又補充一句,“以后腦子靈點,別讓人收拾了還留不下證據。”
“他們二十個人啊……”手下的話堵在嚨。
真的是太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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