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靈笙的馬車在聚寶堂停下來。這聚寶堂是侯府最賺錢的產業了,經營的是古玩字畫,里面的好東西確實不。
下了馬車進店鋪,隨意的看著里面的商品。柜臺之上掌柜的懶懶的抬頭看他一眼,瞥見門外那輛馬車,不屑的撇了撇,繼續低頭做自己的事,顯然是把當做了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進來閑逛了。這種人他見多了。
南靈笙倒是也不在意,隨意的拿起上好的青花瓷寶瓶仔細的觀賞。上面的竹子畫得格外的好,倒很是喜歡。
“哎,你看看是可以,可別呀,萬一給壞了,你賠得起嗎?”掌柜慌忙上前將手上的瓶子奪了過去,的護在懷中一臉的警惕,眼中不屑之更濃。
“你怎麼跟我家小姐說話呢!”菱悅與那掌柜怒目而視。
掌柜的見這模樣,上下打量著們,臉同樣不好,冷冷的哼了哼,將瓶子放回原。
“什麼小姐,你以為你是金枝玉葉呀?這瓶子可是價值千金,要是被你們弄碎了,傾家產都賠不起。”
說到這里,他的視線在南靈笙的臉上轉,隨后落在玲瓏有致的上,笑的無比邪。
“不過以你家小姐這長相,但是可以抵這瓶子。我們家爺一定會高興的!”
南靈笙目一寒,碎雪般的視線落在他臉上,那一瞬間掌柜的忽然覺得周徹骨的冰寒,忍不住臉發白,后退幾步。
氣氛沉默了下來,變得無比的僵,掌柜的反應過來,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一個小姑娘嚇這樣真是丟人,頓時氣得臉都綠了。兇神惡煞的開口。
“看什麼看?不買就趕走,別耽誤爺做生意。”
南靈笙正要說什麼,就見一名青衫男子從門外進來,從頭到腳都散發著濃濃的書卷氣,長得眉清目秀的很是俊朗,但臉凝重,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剛剛好像就看見他在這里徘徊了許久,還以為要找人呢。
掌柜的見有人進來,也顧不上與們多言,就迎了上去。
“公子可是要當東西?”他一臉堆笑,做這一行早就已經了,什麼樣的人出手闊綽,什麼樣的人有好東西,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個人在門前徘徊了有一個多時辰,定然有什麼好東西,定然是絕品否則不會這樣猶豫不決。
那男子深深的吸了口氣,從懷中取出一個用紅綢包裹著方方正正的東西道“實不相瞞,請掌柜的看看我這東西值多銀兩。”
他小心翼翼的將紅綢打開,里面裹著的是掌大的盒子,盒子倒是,上面刻著繁雜的花紋,做工細,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方墨玉硯臺。
掌大小的墨玉純粹無一雜質,散發著溫潤的澤,小小的硯臺,刻著福壽花紋,雕工細且沒有破壞到玉質本,一看就是上好的珍品。價值連城。
掌柜的自從看到那一方硯臺之后就再也移不開視線,一雙眼睛里冒著金,滿是癡迷之。
“我在這行干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上好的硯臺,真是絕品啊…”他低聲呢喃,忍不住捧起那硯臺仔細觀看。
“掌柜的覺得如何?”
青男子忐忑不安地詢問,他都已經跑了好幾個當鋪了,可那些地方都是不識貨,竟然說他這硯臺是假的,聽說這個當鋪規模夠大,所以才來運氣,如果還是不行,那就只能再想別的辦法了。
被他這麼一問,掌柜的回過神來,咳了兩聲,再次將硯臺舉到眼前,左看右看,隨后搖頭。
“你這墨玉硯臺,雕工極好,可惜玉質差了些,最多只能給你一百兩。”
“不可能!”
青男子立刻就急了,奪過他手上的硯臺道“這可是我祖上傳下的寶貝,乃是賜之,說也有數百年了,怎麼可能只值一百兩?我不當了。”
說完他轉就走,掌柜的見他這就要走,慌忙上前攔住,解釋道“你也說了這東西說也有數百年了,數百年前的東西,本雜質較多,做工也不細,有磨損不是很正常嗎?這樣吧,我給你一百五十兩,你覺得怎麼樣?”
“你去別人那里,還不見得有這麼高的價格呢!”掌柜的有意。
青年男子皺著眉頭,顯然還是不愿意,雙手的抱著硯臺,卻在門口時停住了腳步。這掌柜的說的不錯,其他地方給的價格更低,他現在急需用錢,如果離開了拿什麼回去?
轉看向掌柜猶豫片刻,道“掌柜的,不如這樣,我將這硯臺抵押在您這里,您不要出手,待我有錢了再將它贖回來?”
“這…”掌柜的著手,一臉為難的說“這不合適吧,畢竟我是做生意的,可不是做慈善的。”
南靈笙救站在一邊看著,眼神變得冰冷,角勾起一抹冷笑,這掌柜的,分明就是看上了人家的硯臺卻不肯出公道的價格購買,明顯的心思不正,今日真真是見識到了。
“掌柜的,您就通融一下,要不之后我帶兩倍的價格前來贖回來!這是我祖傳之,如果不是真的有事,我也不忍心把他當了不是?”
掌柜的還是一臉為難,眼珠微,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敢肯定不是什麼好主意。
南靈笙想了想,上前一步含笑道“公子可否將硯臺予我一觀?剛才驚鴻一瞥只覺得巧奪天工呢!”
“小姐請。”
青男子將盒子打開,南靈笙小心翼翼的拿起硯臺,墨玉手冰涼,細膩,握在手上極其舒服,仔細觀察之下,所雕刻的花紋更是無比。越看越覺得喜歡。
將硯臺還給青男子,真心誠意的道“就煙臺乃是絕世珍寶,千金難求,看得出來公子并非真想它賣出去,恐怕是遇上了什麼難事,不如就將它放在我這里,你需要多錢我借給你,日后有錢了你隨時可以將它贖回去。”
這意思就是讓他開價了,青男子眼睛亮了亮,眉宇間終于有了喜。
眼看著有人來搶生意,掌柜的自然不愿意上前一步惡聲惡氣的道“你一個窮丫頭有錢嗎?”
說完之后轉頭看向青男子“別理,不過是一個窮酸小姐,自己連好馬車都買不起,怎麼可能有錢給你?”
說著他也不征求青男子同意了,直接拉著他就走向柜臺,命人拿過筆墨道“不如就按照你說的你將它抵押給我,看在你也不容易的份上,我給你二百五十兩,日后你拿四百兩來贖回去,你覺得如何?”
“我…”
不等青男子說什麼,他已經在那里開始寫字據了,青男子有些無措,看向站在那里的子。很是為難。
南靈笙冷哼一聲,似笑非笑的道“本小姐今日可真算是見識到了,忽有貴客,強買強賣低價收購,高價賣出,當真是好呀!”
“菱悅,給這位公子五百兩。”
冷聲吩咐,上前拿過男子手上的硯臺,直接放在懷中。菱悅將一疊銀票塞進男子手中。
“你做什麼?這方硯臺這位公子已經賣給我聚寶齋了!”掌柜的冷下臉來,沉冷的視線落在南靈笙臉上,“姑娘可知道,與我聚寶齋作對的下場?”
“不知。”
南靈笙漫不經心的開口,涼涼的看著面前的掌柜。
掌柜的惱怒,指著他們一聲暴喝“來源,給我拿下!”
聲音剛落,屋子里就沖出了幾個彪形大漢將他們三人圍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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