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腦消金，芙蓉帳暖。

男子的作越來越快，終于在到達頂峰之后瞬間僵，將他的眼淚也給刺激了出來。

一濃郁的味道充斥著鼻尖，跟著，便是男人溫的掌心，輕輕的替他清理著間。

他有些排斥，微微的用手擋住了自己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太監都是這樣，不過他卻是十足的自卑，那傷口提醒著他的份卑微這個不爭的事實。

“害了？”

小燈兒垂下眼簾，沒有言語。

一大力忽然將他抱起來，下被人輕輕住，強勢的與之面對。

“你！”

他有些惱怒，白白的面皮發脹：“放開我！”

林如松看著這個年輕的小太監，漂亮的簡直好似一個娃娃。

其實，論樣貌，小燈兒也算不得是最出挑的那一個。可他上有一說不出的氣質。

特別是那側影，他有時候總是會從他上看到姚青的影子。

小燈兒的年紀不大，姚青病逝的十年之后，他才出生。

可莫名其妙的，他總是會將兩人弄混。

甚至在他的上，品嘗到了當年與姚青在一起的覺。

他知道，自己大抵是魔怔了，小燈兒再好，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閹人。可他卻在東花市大街給他置辦了宅子，甚至為了掩人耳目，還將玉蘭給弄過去，為的就是護住他的份。

然而這一切，對方似乎并不領。

拜一品，位高權重，他已經不再需要那些阿諛奉承。

所有人都順著他，而唯獨會給他臉看的小燈兒，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人迷。

所以，從一開始的偶爾回來，到現在，也逐漸衍變了十天一次，七天一次，五天一次，到現在，每天不來看看，總覺得魂丟失在某一般。

他知道小燈兒惱他，便對他更加的好。對外，人都知道他養了個人，卻不知道，原來娥卻是男兒。

玉蘭這個擺設做的很好，適當的也會在外面臉，甚至將家中的夫人都給瞞了過去。

小燈兒扭子，不讓他靠近自己。

饕鬄過后，心那失落便更加的空虛，他直接將小燈兒樓在懷中。

他開始掙扎，掙扎的狠了，他便輕輕的一句：“別鬧，我累了。”

懷中人便停止了掙扎。

在宮里出來的人，便是有這個好，很會察言觀，說話也是一點就通。

盡管已經年不，可他的材一直保持的很好，皮微微松弛，可渾卻沒有一的贅。

懷中人細膩的簡直像是一塊兒涼糕，在這兒炎炎夏日抱著，舒坦極了。

許久，他咬著：“疼我了。”

林如松直接是跟抱玩偶一樣的抱著他，也難怪了。

是啊，他的子骨是那樣的弱，恨不得一就折，他這麼壯的大，了這麼久，肯定是已經承不住了，才會出聲呢。

“好。”他輕笑，上前將他的盤在自己腰上，順勢用手著：“現在好一些了嗎？“

這樣曖昧的作，小燈兒簡直要忍不住罵出來了。

可他畢竟還是沒有做什麼逾越的作，他也只能在掙扎兩次卻不得其法之后，聽之任之了。

他的手法很好，加上之前拼命的折騰了一回，困意上頭，逐漸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醒來時，邊只剩下了空空如也。

這是他一慣的規矩，不管再晚，都是要回宅子的，從不在此過夜。

小燈兒甩去心頭的，命丫鬟打了洗澡水來，好好的泡上一泡。

挖去頭一晚他留在自己里的那些之后，又舒舒坦坦的泡了會兒，解去渾酸乏，這才起來換裳。

說真的，他也習慣了。

他哭過，鬧過，甚至想要死過，可林如松是誰？那老狐貍想要一個人，多的是手段，逐漸將他調教現在這般模樣。

雖說不是離不得，可到底也沾染了幾分壞習。

誰愿意天生當奴才，誰又不愿意榮華富貴加呢。

譬如現在，丫鬟們魚貫而，手中端的是味珍饈，捧著綾羅綢緞。你送青鹽，我拿羅帕，便是宮里的皇后娘娘，也不過如此了吧。

這些紙醉金迷，逐漸消磨了他最初的意志。

燕窩嘗了兩口便推開了，裳的料子也瞧著有些老氣橫秋。丫鬟們惴惴不安，連忙魚貫而出，又換了新的來。

小燈兒的心中很是鄙視自己。

不過是個閹奴，被人豢養，跟個小寵似的，還拿起橋來了，若是從前的他見了，定會對著這種人狠狠的啐上一口。

然而他又能如何？

逃不得，跑不得，他也知道，這些個面上順從的小丫鬟們，背后指不定將他給罵了什麼樣。可心口的怨懟，似乎也只有這樣，才能化去幾分。

口中的越來越濃，似乎，只有那香濃的梅子酒才能住幾分。

醉眼朦朧的日子越來越久，而且每次在之前他都要吃上兩盅，只有在吃醉了之后，才能忘記自己在何。

林如松則很是喜歡這個花樣，因為吃醉的小燈兒，如凝脂的皮上總是泛著淺淺的紅，輕輕一，便是一塊兒目驚心的印記。

慢慢的，吃著吃著，他自己快要忘記自己是誰了。

一直到某一天，玉蘭敲響了他的門。

“我那兒昨得了兩簍子杏子，我吃著有些甜了，特意送給妹妹。”

妹妹二字一出，頓時捂住，不好意思笑道：“后宅里都是姐妹相稱，猛然如此，我倒是不知如何稱呼了。不過你比兒還要艷 幾分，也難怪尚書大人只中意妹妹一人了。”

小燈兒木然著一張臉：“我不是你妹妹！”

“好，不過是個稱呼，其實什麼都不重要。”玉蘭哎呀一聲：“都忘了，這杏子吃上去，有些甜了。我有了子，不能吃這個，思來想去，便只有送這邊較好。畢竟，你一輩子都不必有這個苦惱了。”

說罷，站起來，不顧小燈兒蒼白的面，輕聲道：“從前我在乾清宮的時候，聽說坤寧宮的芷蘭十分聰慧，曾經有緣，說過幾句話。”

小燈兒的面變得十分可怕，在聽到那個名字之后，原本放在桌上的雙手，也不自覺的蜷起來。

“呵呵，別在意，不過是普通的話話家常罷了，想來，你也是不愿聽這個的，怪我，瞎耽誤你的時間了。”

“你們！”

在玉蘭的腳步快要邁出去時候，后的小燈兒終于忍不住了。

他聲音低沉，不仔細便聽不清楚：“你們說了什麼？”

玉蘭輕笑：“也沒什麼，不過是我們這些宮之間的談話罷了。”

“我在宮中這麼多年，自認比要久一些，見冰雪聰明，人也懂事，便奉勸等到年紀便求管事姑姑放出去，回頭選一戶好人家嫁了。這宮里看似榮華富貴，卻要我們兒家要一來換，實在不值呢。可沒想到，卻說。”

“說什麼？”

玉蘭佯裝驚訝：“你為何如此在意，莫非，你與芷蘭相識？”

豈止相識？

他原先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太監，只因與芷蘭是老鄉，芷蘭可憐他，便將他弄到坤寧宮，掌管著宮燭火。事無巨細，手把手的教著。

在他心中，芷蘭不僅僅是一個家人那麼簡單，隨著年紀的增長，他也曾經有過那種想法。不過很快的打醒了自己。

他是個閹人，這輩子，活著的時候，就在宮里伺候，死了，就被送到中村去埋了。每年有小宦統一的去燒個紙，便是滿足了。

“，是我姐姐。”

“啊！”笑容重新回到玉蘭臉上：“原來如此，那我便將的話告訴你也無妨。”

“說，這輩子，看慣了人冷暖，滋味，想來也不過如此。倒不如在宮里一個人落的清凈，等到老了，便尋一宦，兩人做個對食，如此，也是一生。“

”我 聽的意思，似乎是已經有了中意的人，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告訴過你。呵呵，不過那會兒總聽提起過一個小魏子的......“

“啪！”

小燈兒的面忽然很難看。

“你怎麼了？”

玉蘭假裝要上前關心，卻被小燈兒狠狠的推開：“對不起，你先出去。”

他怕，怕自己會失控到在眾人面前狼狽不堪。

玉蘭走了，將他的堅強，也一并帶走。

原來，原來竟然是這樣想的。

他的不住的抖，口中喃喃著一個名字：“小魏紫，小魏紫。”

玉蘭說錯了，芷蘭說的不是小魏子，而是魏紫。

這是他宮之前的名字。

那會兒跟著討飯的乞丐姓魏，收留了他們幾個孩子，按照吃紅綠青藍紫排名，他是最后一個，便魏紫。

那會兒芷蘭總之笑話他一個男孩子，卻取了個花兒的名字。還因為他年紀小，他小魏紫。

食盒里會給他留些食：“小魏紫，今兒是金銀卷，你最吃的。”

送來一套棉：“小魏紫，這是我自己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試試看？”

端來藥，溫的手背在他滾燙的額頭：“小魏紫，要快些好起來啊，宮里，從來都容不得生病的奴才。”

小魏紫，小魏紫.......

沒想到，老了之后，竟然是想要跟自己一同老去。

然而，他們卻已經是相隔。

他甚至開始慶幸，慶幸芷蘭已經永遠的閉上了也安靜，不然，看到這麼骯臟的自己，會不會出嫌惡的表。

“啊！”

他突然像是發了瘋一樣，將桌上的東西盡數的推到在地。

也不管外面人會如何驚訝，總之這一刻，他需要宣泄這麼久的力。

他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林如松再來的時候，他開始冷漠的拒絕。

不管他怎樣弄，他就是不配合。很快，干的便磨出了殷紅的。

他痛，也不他好。

他夠了自己像一只母狗般的模樣。

芷蘭若是地下有知，也會失的。

而他不想看到芷蘭那失的眼神。

林如松安了幾天，卻見他依舊如此，不免有些生氣，之后好幾天，都沒有再來。

他有些慶幸，覺得自己的法子是奏效了。

可玉蘭再一次的到來，卻打碎了他全部的幻想。

“過幾天，我便要走了。”

這一次，并沒有再裝出委屈的樣子，而是一臉淡然。

一直在坤寧宮伺候的小燈兒，有著超出子的敏銳直覺，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個玉蘭不是盞省油的燈，所以現在出真面目，也不奇怪。

“是嗎？”他很是冷淡：“祝你一路順風。”

玉蘭忽然齜牙咧，沖著他惡狠狠道：“你個假虛凰的惡心東西，早晚你會遭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