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宅子里面待了一會,聊天聊了一會,秦子瑜便去安排人將顧冷袖的行禮給送到這里來,這幾日就先在這里找住一會。
而這個時候,他們不知道的是,那個客棧里被顧冷袖打傷的那個人從客棧里面出來之后就一直急急忙忙地跑去了瑞王府里面,顧冷袖猜測的沒錯,那些事就是君逸琛安排人傳言出來的。
君逸琛在暗中謀劃整件事,先將君逸清與魏淳熙兩個人徹底完好,到時候結果如果出人意料的話,不就讓君逸清打臉了嗎!
君逸琛正在房間里,看到鬼之將一個鼻青臉腫的人給帶進來,一時間沒有想起來,“這是誰?”
“三皇子,三皇子,是我,是我啊!您讓我去客棧里面傳播太子與君逸清與魏淳熙號婚大事,我今日正在與客棧里面說的時候,沒想到這個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人,竟然當場質疑我的事,還將我給打了一頓!”
男人直接捂住了自己紅腫的,有些委屈地說道。
“人?什麼樣子的子,竟然還把你給打了這個樣子?”君逸琛有些驚訝地問起來。
“那個人穿著一黑的服,打扮的有些像男子,不過看起來還是俊俏的,武功高強,形清巧。”男人回憶說道。
“哦?”君逸琛有些驚訝地聽著,良久,他突然腦海里面冒出來了一個人,頓時立刻欣喜地說道,“還有什麼況你發現了嗎?”
男子想了想,“對,似乎與天圣國的第一皇商秦子瑜關系切,今日還發現他們兩個人一起回去了,所以小人才沒有敢再追上去。”
“原來是秦子瑜,看來這個人還真的是顧冷袖了,也對,這個君逸清已經回來了這麼長的時間了,還不回來,這也太說不過去了,而且君逸清都快要婚了。”
君逸琛了下,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既然顧冷袖已經回來了,那麼這件事就好玩了,畢竟肯定心里是特別怨恨君逸清的。
到時候自己只要利用的這種心理,沒準可以打個君逸清措手不及。
“那個人你知道去了哪里嗎?”君逸琛突然問道。
“這個,小人不知道,不過后來我回去的時候問過客棧老板,不在客棧里,估計和秦子瑜已經離開了。”男人如實回道。
“秦子瑜,這個倒是方便,估計顧冷袖就住在了他那里,不過本皇子暫時也不急,畢竟也不需要我們自己出手,馬上就要婚了不是嗎?”君逸琛臉突然沉起來。
“你先下去吧!”君逸琛突然對著邊的鬼之使了一個眼,然后鬼之便帶著男人下去了,剛出門便將他給殺了。
鬼之理好了以后就回到了房間里面,然后對著君逸琛抱拳,眼神里面出了詭異的芒,“三皇子,其實我覺得這件事如果只讓顧冷袖與君逸清自然去理,估計會有些困難。”
“要知道雖然君逸清是與魏淳熙婚,但是那個顧冷袖鬼靈怪的很,萬一他們兩個人已經串通好了,到時候直接反轉一番該怎麼辦?”
鬼之突然對著君逸琛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個事還真的是有些麻煩,本皇子也不能低估了他們的能力,畢竟之前已經失手了很多次了。不過,你既然提出來了,那你說該怎麼辦?”君逸琛抬起頭看著他。
“屬下其實一直心里就有了一個主意了,只是這件事估計有些風險,而且理不好的話,估計會引火上,不過如果這件事一旦理好了之后,估計能夠致他們于死地!”鬼之神神地說道。
“哦?說來聽聽。”君逸琛頗有興趣地看著他。
“屬下覺得最重要的就是魏小姐那里,如果我們能夠抓住的話,估計會能功。”
鬼之頓了頓解釋,“魏小姐的爹是左相,不是欺騙了左相有關于您的事嗎,而左相現在就算知道了,我覺得也不會幫助您了,至于您給魏淳熙下了食草的事,左相不是那麼任人擺布的人,到時候與君逸清聯合起來,我們沒辦法了。”
“所以屬下認為最重要的就是能夠用魏淳熙挑起左相與君逸清,君逸清與顧冷袖他們三者之間相互的矛盾,這樣的話,我們就能魚蚌相爭漁翁得利了。”
“聽起來的確不錯,不過這個魏淳熙怎麼能夠挑起他們的矛盾了,如果只是魏淳熙一個人在左相面前說說的話,估計會無濟于事……”
君逸琛突然起,然后踱步了一會,突然,他定了定腳步,眼神里充滿了狠與算計,“這樣的話,估計要將魏淳熙給……”
君逸琛沒有直接說下去,不過鬼之已經知道了,他一開始就是為了讓三皇子想到這層。畢竟魏淳熙對于三皇子,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所以殺了頭也不會有什麼。
而且對于皇位來說,這個功所獲得的利益要大于風險程度,三皇子是不會猶豫的。
“不過,這件事我們可不能自己出手,那天我去東宮,東宮里到都是君逸清的人,下手肯定會比較困難。”君逸琛眼神微瞇,有些苦惱。
“但是,三皇子,我們在東宮不是還有一位得力助手嗎,這件事我們當然不應該自己手了。不如讓他來給我們背這個鍋。”鬼之沉沉地笑了笑。
“對啊,你立刻去給我給其華送通知,讓他來我這里一趟,馬上就要到了婚的日子了,必須立刻他安排才行。”君逸琛突然角出了一個不明意味的笑容。
鬼之看三皇子接了自己的建議,心里也得意了一會,畢竟做大事的人就需要這麼心狠手辣才可以。
“是,三皇子,屬下這就去辦。”鬼之立刻拱了拱手就直接下去了。
而君逸琛在房間里靜靜地想著自己的計劃,雖然剛才下定決心要理掉了魏淳熙,但是心里卻一點覺都沒有,畢竟之前是間接殺害了綺翎。
如果這件事能夠功的話,那不也是如所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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