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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朱子明進了房,依舊讓乘守在門外,然后進了室,就看見秦月頂著一頭漉漉的頭發,坐在床邊上,托著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心事.
“怎麼了?”朱子明好笑的扯過一條大布巾來,給秦月頭發:“發呆呢?”
秦月側了側:“你一點兒都不著急?”
“著急什麼?”朱子明奇怪的:“為什麼要著急?”
“咦。”秦月道:“現在外面一堆人等著見我,可也來不及再易容了,難道你不著急?不怕餡?”
“坦白說吧,開始是著急了一下,但是現在不著急了。”朱子明不不慢的道:“看著你氣定神閑的樣子,我就知道你有主意,不但能夠應付眼前的困境,而且還能拖一兩個人下水的那種。”
秦月瞬間對朱子明刮目相看:“太可怕了,你現在怎麼這麼了解我?我若是以后想做點什麼,豈不是沒手就被你拆穿了?”
朱子明笑笑:“放心吧,我不會給你害我的理由的。你說一我不說二,你指東我不向西……”
朱子明這表太認真,秦月也忍不住一笑:“好吧,看你這麼老實,我信了。不過納蘭靜怡麼,沒想到竟然自己送上了門,那不是著我將事鬧大麼。你看看我的臉。”
“你的臉這麼了”朱子明捧著秦月的臉,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那臉上不像是原本的白皙,好像又一點點約的紅點。
“這是什麼,怎麼回事?”朱子明不由的張期來,手去了那紅點不是抹上去的,是從皮里滲出來的,好像是著什麼長了紅斑一樣。
“沒事兒沒事兒別張。”秦月道:“是一種染料, 我人配的,關鍵時刻用來裝病,抹在臉上就像是出了疹子一樣,多洗幾遍就能洗掉。”
“真的?”朱子明心中還是不太信,可是想想開始的時候,有次自己給秦月下了迷藥,以為萬無一失,卻也被人看了出來,可見邊卻是有個高明的藥師存在。
“騙你是小狗。”秦月從上拿出個小盒子,打開給朱子明看:“來,在我脖子上,肩上背上都抹一點,更真實一點。”
朱子明接過來端詳了一下,點了點頭,果然只是個料,便也放了心。
兩人在房間里折騰了一會兒,梁帝喝了兩杯茶,這才看見朱子明走了進來,臉比進屋的時候還難看。他后跟著秦月,秦月臉上還是蒙著層紗,只是這紗巾比開始的時候蒙的更嚴實了,眼耳口鼻都捂得一點兒看不見,只出了兩個眼睛,有點紅,沒什麼神采。
別人還沒來得及說話,納蘭靜怡先跳了出來,指著秦月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會裝,剛才跟我說話的時候不是神采飛揚中氣足的很麼,這會兒見父皇來了大家來了,又在裝的什麼弱。”
秦月就是喜歡納蘭靜怡這咋咋呼呼蹦蹦跳跳的格,在的質問下,自然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朱子明責無旁貸的開了口:“請公主勿怪,剛才悅心在房中不能出來相見,是有原因的。”
“有什麼原因?”納蘭靜怡皺眉道:“難道還怕本公主打不?”
朱子明沉著臉,道:“悅心,把紗巾揭開。”
秦月猶猶豫豫的,慢慢吞吞的,將紗巾掀開一點,自然不能全部掀開,不然有眼尖說不定就能看出來兩張不同的臉。
當然秦月現在臉上的紅斑已經夠多了,只是掀起了一點,就已經足夠讓人看清楚。
眾人都驚了一下,梁帝不由的道:“這是怎麼回事?”
“從公主回來便如此了。”秦月低聲道:“并無什麼大事,只是可能上了花有些敏,過幾日就能好。但現在看著有些怕人,所以躲在房中,讓陛下久等了。”
梁帝擺了擺手:“快請太醫。”
請太醫,仔細查,一定要給我仔仔細細的查。“納蘭靜怡道:“悅心,你這又在玩什麼花樣,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信。”
“住口。”梁帝沉下臉:“納蘭靜怡,我看你是被寵的太無法無天了,云妃,把帶下去。”
云妃雖然未必就像梁帝一樣覺得是自己的兒錯了,但大庭廣眾,自然不能反駁梁帝,連忙應了是,便去拉納蘭靜怡。
納蘭靜怡覺得自己從生下來到現在這十幾年,從不曾如此丟臉過,還是在一個喜歡的男人面前,因此雖然被云妃拉著,還是不甘心的,還想要再申辯什麼,只是云妃力氣大,垂著袖子狠狠的掐了一下,這才咬了,眼淚汪汪的下去了。
太醫很快便來了,到了隔間里,讓秦月將臉上的紗布摘去,仔細檢查了一番,確實只是過敏而已,想來納蘭靜怡也不是故意為之,應該是為五元宵染的花沾在了臉上造的。
既然太醫說了這疹子并無大礙,很快就會消去,納蘭靜怡也并非有惡毒傷害之心,朱子明即便是心疼寫在臉上,也還是大人有大量的表示并不追究,納蘭靜怡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公主罷了,難道會跟一個小丫頭計較不。
梁帝自然也不愿意因為悅心一個朱子明的侍妾真的去懲罰自己的兒,見朱子明不追究,也就說了幾句順水推舟的話,安了秦月一番,賞了些點金銀珠寶,也就作罷了。
太醫給開了一堆抹的泡的藥,回了房后,晚上吃了飯,朱子明便洗了手挽了袖子,將秦月按在椅子上坐著抹藥。
這紅斑雖然看著可怕,但其實不痛不的,秦月睜著眼睛隨便朱子明在臉上點藥膏,老實的很。
臉上抹完了,朱子明十分自然的湊過去看了看去秦月的領子:“雖然不痛不,但這事兒以后還是能避免就避免,是藥三分毒,總是對不好。”
“我明白我明白。”秦月對朱子明的碎碎念無可奈何:“若不是納蘭靜怡這麼著急,我也不會用著一招,這一臉雖然不難過卻太難看,我也不想頂著這臉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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