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車的兩尸,林忘川表冷漠,隨后他對三人說:“這兩尸暫時不需要面,能模仿他們兩人說話嗎?隨時和三爺聯系,拖延到今晚,然后偽裝被秦昆侖殺了。”
其中一人點頭說:“這個沒問題,不過,堂主的意思是不想讓你在秦昆侖這件事里面參雜太深,林醫生,您還是回醫館吧。”
林忘川沉片刻,隨后無奈的說:“告訴他,我已經避不開了。”
三人只是傳話的,沒有資格說其他的話,聽到林忘川的話之后也沒有什麼話說,只是沉默的做著自己的事。
現在的林忘川已經被到了一條沒有幾個選擇的道路上,歸順三爺,還是歸順秦昆侖此刻對他的意義已經不大了。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束縛的人,從小到大和師傅在一起游歷大江南北,早就養了不喜歡被束縛的格,要他耐著子治病救人他可以,可是要他耐著子聽別人的話,給別人做事,他就會十分不滿,更別說要著他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這就更不滿了。
“秦昆侖在哪?”林忘川問。
三人對視了一秒,然后選擇沉默,應該是和心無的注意,不讓他知道過多的細節,也不想讓他參雜進來。
“這樣吧,你們去和你們能夠聯系的最高領導說一下,就說我已經沒法了,也希摘星樓能幫我這個忙,我愿意出五個億,讓他們幫我殺了秦昆侖和他手下的高手。至于三爺那邊,可以先讓秦昆侖的人手在那邊先消耗著。現在只要秦昆侖不走出花山,困在這里,我就很滿意了。”
三人再度對視,隨后領頭的說:“林醫生,我會傳達您的話,但是會不會同意,我不知道。”
“沒關系。”
林忘川下車后直接坐車去了蕭弱水的會所,這個人現如今在花山已經混的風生水起。不說左右逢源,也已經有了初步的規格。最開始就已經在三爺的栽培下建立起了一個框架,現如今擺三爺的影子之后,更是按照所有的意愿去構建自己心中的細節,把這一畝三分地給打理的更加的完善。
剛抬腳邁上階梯,結果門口的兩個保安就把林忘川給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先生,請出示您的會員。”保安面無表的說。
林忘川滿臉無奈笑容,指著自己的臉問:“喂,難道你認不出來我是誰嗎?我是林忘川,之前你的同事就攔了我一次,現在你又攔我一次,就這麼的看不起我?”
保安仍舊是面無表,一副水火不容的語氣說:“不好意思,林先生,我們只認會員,這是我的工作,抱歉……”
林忘川十分無奈,但這保安也只是在執行他的工作,他沒有會員,也就沒有資格,難道你要說別人的工作恪守職責不對嗎?只能拿出手機撥打蕭弱水的手機。
“喂,弱水啊,我在你的會所門口又被攔下來了,說我沒有會員證,要不,你給我辦個會員吧……”
電話那頭的蕭弱水笑的沒心沒肺,然后嫵的說:“那你要不,辦個會員吧,其實也不貴,也就五千萬而已,對于你來說,不是小意思?”
“干嘛這麼小氣……”
“那你干嘛這麼小氣……”
隨后,蕭弱水也沒有打電話讓兩人放人,而是親自前來迎接,對著門外吃癟的林忘川掩輕笑,隨后對著兩個保安說:“你們兩個,以后記得了,林醫生可是我最重要的貴客,就算是沒有會員也能并且隨便用我這里能提供的一切,知道了嗎?”
兩人有些忐忑的點頭:“知道了。”
“還有,傳下去,讓他們都知道,免得咱們的林醫生發脾氣啊,就把你們都給開除了。”
保安連忙又對著林忘川恭聲說:“林醫生,對不起,我們……”
“沒關系,沒有怪你們的意思,你們的工作很不錯,繼續加油。”
跟著蕭弱水往里走去,林忘川嘆道:“我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就覺這里不一樣,太過的金碧輝煌了,和我以前的生活完全是云泥之別。可是現在,再走在這里,我倒是覺得有些一般般,甚至有些小家子氣。”
蕭弱水聽到這里,不由的有些不開心,撇說:“是嘛,你去了一趟濟海的三爺的會所,回來就覺得是見了大世面看不起我這個小地方的小打小鬧了?”
“的確是這麼回事。”林忘川嘿嘿一笑,隨后問:“對了,你這邊的人手有多,準備的怎麼樣了?”
“要是說能用能打的,得有四五百號人,其他的都是墻頭草,有吃的就是娘,讓他們給我賣命打打殺殺那就是在癡人說夢。”蕭弱水說到這里也頗為無奈:“不過呢,你的那個朋友倒是給我幫了些忙,培養了出來了一些能打的人,不過也沒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后期的訓練如何,就只能按照說的先暫時讓他們先練著。對了,你朋友什麼時候回來,我的確等人用。”
“我知道你等人用,所以我也就這麼的問你。”
蕭弱水察覺到了什麼,但并沒有在這里就說出來,兩人走到蕭弱水的房,給林忘川倒了一杯白水,問:“到底怎麼回事,之前我聽說三爺有心想要拉攏你。然后之前秦昆侖的人也找到了你,似乎也有點想要拉攏你的意思。你能給我說一個實嗎?”
林忘川點了點頭,說:“三爺一直都想拉攏我,想要把我變他的人,所以他對我,對外界都是一個態度這不用我和你說什麼。不過秦昆侖這邊就有些有趣了,那天我們把他的兒子給收拾慘了,然后他就派了一個義子來,說一是讓我道歉,二是讓我歸順。實際上兩個選擇都是一個意思,只不過一個委婉一些,一個直接一些。”
“所以你拒絕了。”蕭弱水問。
“如果我不拒絕的話,站在這里和你說話的就不是我了。”
說到這里,林忘川苦笑著搖頭,隨后說:“今天,又有一個人來見我了。”
“誰?”
“秦昆侖。”
蕭弱水挑眉,很明顯也沒有想到會是秦昆侖親自前來,喝了口白水,隨后說:“那,你……”
“他用我邊的人威脅我,想讓我妥協。”說到這里,林忘川頭疼的了眉心,說:“不過我又拒絕他了,并且差點死在他邊的高手手里……”
蕭弱水張想說什麼,但林忘川并不想在這件事的細節上多說,繼續說:“現在的問題是,在三爺和秦昆侖面漆那,我就是一個棋子,很有用的棋子,沒有擺上棋盤的棋子。他們對于各自的兵力十分了解,也一定有了相對應的策略。三爺雖說現在是弱勢方,但他扎這麼多年肯定有他的底牌,而秦昆侖忍了這麼多年,也肯定有他的謀劃。雙方都在較量,而我卻在一旁看著,手握著人馬不出……”
“只要這兩人的任何一人得到我的幫助,就拿你說的五百人,能做多事?能消耗掉他們多的人手?都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就別說這麼多人了,都相當于一次小型的戰爭了。”
蕭弱水此時從他的話里悟出了些東西,眼神一亮,問:“所以,你兩邊都沒有答應,你是想兩邊通吃?”
“和聰明人說話就從來不需要費口舌,只需要說出心里話就行了。”林忘川笑的很開心,隨后他說:“現在在外界看來,我是站在三爺這邊,因為我已經和秦昆侖不死不休了。但是在我看來,我誰都不站,我甚至還想做點什麼。弱水,這是你發揮的時候,帶著你的人去三爺邊,任他差遣,但絕對不去拼死拼活。抓準機會,就圍殺了他邊的高手,這是你樹立威信的最好機會。”
蕭弱水有些擔憂:“難道,你就不怕三爺對我不信任,又或者是把最臟最累的活給我,還讓我無法拒絕?”
“你人都過去了他何必不相信你?至于你說的最臟最累的活,這種事我也考慮過,但是不虎焉得虎子。如果能得到更好消耗他的機會,我們犧牲一部分人也沒什麼問題。”
林忘川說到這里,抬起食指,說:“最重要的事,做生意就要學會不虧本,最起碼,要保本,懂嗎?”
蕭弱水點了點頭,隨后躺靠在沙發椅背上,笑盈盈的看著林忘川,說:“從一開始你只是一個老實本分的醫生到現在,我覺得你越來越不像醫生了。”
“我還是醫生,只是我有些時候被無奈的選擇實在是太煩了。”
蕭弱水點了點頭,手指就開始在自己的大上打著圈,隨后眼神似水,輕聲說:“自從上次被你那麼的魯對待了之后,我覺得我似乎也變了一個jianren,林醫生,你能給我打一針嗎?越越好,越暴越好……”